第695章反擊19「你不會弄錯?」皇帝沉聲問。
夥計搖頭:「決計不會弄錯的,小人別的不行,因為經常接待顧客,認人的本事是一流的!」
皇帝臉沉地看向雲昊治:「三王,你可有什麼話好說?這個夥計可是你帶過來的!」
雲昊治拚命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沒有放火燒冷宮,我沒有!」
就在此時,衛軍統領帶著一個侍衛來了,那侍衛進來之後就跪倒在地上,衛軍統領起他的袖子道:「回皇上,找到一個手臂帶傷的侍衛。」
皇帝重重一拍桌子問那侍衛:「你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給朕老實代,若是有一句虛言,朕就讓你車裂!」
侍衛嚇得匍匐在地上連聲喊著「皇上饒命」。
皇帝道:「你給朕說實話!」
侍衛這才戰戰兢兢道:「今晚管家在侍衛裡麵挑選了幾個手好的,小人便在其中,隻告訴我們去執行一項任務,是做什麼,管家事先沒說。小人到了那裡才知道,原來是刺殺懷南王!
「懷南王武功高強,小人跟他打鬥的時候稍微不察就被他的匕首刺傷了前臂,後來另外一個侍衛刺中了懷南王的左,懷南王掉進了河裡。這時候事先安排好的三王爺的人來了,我們立刻按照之前機劃好的逃跑了,之後的事小人就不知道了。」
聽著侍衛將話說完,皇帝猛的一拍桌子:「三王!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雲昊治連忙搖頭高聲道:「父皇,不是這樣的,這都是他們串通好的誣陷兒臣,兒臣沒有做過這些事!」
「你還想狡辯嗎?」雲昊天冷冷道。
雲昊治冷眼瞪著他:「都是你,是你和老七設下的毒計,讓我上鉤!」
「難道我還要用自己的命來陷害你嗎!我陷害你有什麼好!」雲昊宇平靜道。
雲昊天冷笑:「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我們在你王府的後門發現了火油的痕跡,現在人證證俱全,容不得你再抵賴!」
雲昊治看向皇帝,急迫道:「兒臣跟胡貴妃無怨無仇,為何要火燒冷宮呢!這也說不過去啊!」
「你跟胡貴妃確實沒有仇,不過是殺人滅口加挑撥離間的連環計而已。」雲昊天冷聲道。
聽到他這話,皇帝麵一冷:「此話怎講?」
雲昊天看向皇帝:「父皇,胡貴妃陪伴您多年,想必您對的格也是有所瞭解的,您覺得是那種會想出給您下毒來嫁禍兒臣這種法子的人嗎?」
皇帝神微,想了想道:「往日裡對朕,伺候還算盡心,出了這樣的事,朕確實還意外的,覺得不該是這樣歹毒的人。」
「胡貴妃確實不是歹毒的人,能生出七弟這樣優秀的兒子,又能差到哪裡去呢?隻不過是因為有人利用了對兒子護的心理,從中挑撥離間,才會讓一時糊塗,做下這樣的錯事。」雲昊天介麵道。
「你的意思是,是三王從中挑撥?」皇帝立刻問。
雲昊天緩緩點頭:「父皇可以查一下,在胡貴妃給您下毒之前,三王的侍妾,一個薛玲瓏的人,是不是經常進宮來陪伴胡貴妃?正是這個人到三王的授意,旁敲側擊的給胡貴妃出了這麼一個主意。胡貴妃子心切,一心想讓七弟重回京城,才會一時糊塗鋌而走險做出這等糊塗事來。」
他說著看向雲昊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顧惜父皇的人是三哥才對!」
雲昊治暴跳起來嚷道:「你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事都是我從中授意挑撥的,即便是我的侍妾跟胡貴妃來往切,那也不能說明就是我從中授意的,也不能證明我的侍妾跟胡貴妃說過那樣的話!」
「我們是自然沒有法子再讓你的侍妾薛玲瓏開口了,因為已經死了,但至我們還有個人證。」雲昊天悠悠道。
「哪個人證?」皇帝發問。
雲昊宇道:「便是我母妃自己!」
聽到這話,雲昊治震了下:「不可能,不是已經燒死了嗎?」
雲昊宇冷笑:「你自然是希我母妃燒死了,隻可惜,老天不讓你遂願。冷宮大火的那晚,我母妃並不在房中,大火燒起來之後,躲在冷宮宮牆的牆角,正好有個對我母妃忠心的宮看見冷宮大火,立刻跑來想要救我母親,聽見我母妃在牆這邊的呼救。
「那宮立刻去找了梯子和繩子將我母妃救了出來,那晚冷宮周圍一片混,誰也沒有留意這件事。那宮得知著火點就是在我母親的房中,心知這件事有異,不敢讓我母妃出現,隻得悄悄的將藏起來,託人去給本王送信。
「誰知那個送信的人無意中被太子殿下抓住,太子殿下得知此事,為了調查這幕後放火之人,便將我母妃悄悄帶出宮去好生安排著,然後又寫信給我,讓我回來。
「起初我們也沒有想到是三哥,但我母妃說那個給父皇下毒的計謀是三哥的侍妾出的主意,我們這才懷疑到三哥頭上了,我去給母妃弔唁,然後跟太子殿下一起演了齣戲。
「三哥果然憋不住了,先是故意安排人告訴我,冷宮那場大火有蹊蹺,引著我自己去調查,他故意出火油和那個腰帶上玉牌的證據,讓我對太子殿下縱火深信不疑。
「我索將計就計,按照他的安排行事,他跟我說要讓太子殿下徹底翻不了就要用苦計,我同意了,誰知他當真安排人來刺殺我,是真的把我往死裡殺!幸好我命大,這才能留著這條命來控訴他!」
雲昊宇說到後來神頗為激,支撐著自己站起來跪倒在皇帝的麵前:「父皇,你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他的話中有虛有實,其中胡貴妃被救一事,他藏了雲昊天,畢竟讓皇帝知道雲昊天暗夜裡闖冷宮容易引起皇帝的猜忌。
皇帝聽完他的話臉沉,目十分冷冽地看著雲昊治:「三王,可需要胡貴妃出來跟你當麵對質嗎?」
雲昊治跪倒在地上,麵急切道:「父皇,他都是胡說的,是他們設計陷害我!」
「我們為什麼要陷害你呢?」雲昊天冷聲道,「你在京城不過也就是個王爺,我已經是太子,日後若我能繼承父皇的大統,還需要你們這些手足來幫忙,我為什麼要置你於死地?」
他嘲諷一笑:「我沒有害你的心,反而是你心心念唸的想要將我害死,好趁機竊奪太子之位吧!」
「我沒有!」雲昊治大聲道。
雲昊天一聲冷笑,拍拍手,不一會便有幾個人走進書房來。
皇帝皺著眉頭問:「太子,這些人是什麼人?」
雲昊天指著一個婢打扮的說:「這是我府中的婢。」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個婦人道:「這位是許太醫的家眷。」最後又指著一個麵目兇狠的人道:「這人是江湖上的水鬼組織的頭目。」
「你帶這些人進來是做什麼?」皇帝問。
「這個婢是三哥安在我太子府的細,我腰帶上的玉牌就是的,已經承認了,是三哥指使了玉牌,然後再派人放到冷宮的宮牆誤導七弟,讓他以為是我放火燒了冷宮。」雲昊天回答,看向那婢。
那婢立刻跪倒在皇帝的麵前,低頭道:「皇上,太子殿下的話千真萬確,奴婢罪該萬死,但奴婢也是沒法子,因為奴婢的家人都在三王爺手中。」
皇帝冷著臉沒說話。
雲昊天接著又道:「父皇可能不知道,這個許太醫雖然是在去賑災的路上患瘟疫而死的,但其實在此之前,他曾經心積慮地要害死兒臣和兒臣的侍妾黎雨初。」
皇帝臉一沉:「還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所以兒臣將許太醫的家眷帶了來,讓來跟父皇說著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著對那婦人略略點頭。
那婦人立刻跪倒在地行了大禮低頭道:「稟皇上,家夫在離京之前緒十分不好,對妾說,若他這次回不來,就讓妾帶著孩子回老家去。誰知道家夫當真沒回來……」
婦人說這些話聲音有些哽咽,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妾在準備行裝帶著孩子回老家的時候,收拾出來一封信,開啟一看,竟然是三王爺寫給家夫的信,讓家夫在去賑災的時候想法子讓太子殿下染上瘟疫,再也回不來!婦人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將這信呈給了太子殿下。」
說著將信託起來高舉過頭頂,求祿立刻拿過來給皇帝看,皇帝看了一眼,便皺眉看向雲昊治:「當真是你的筆跡!」
雲昊治的搖頭道:「兒臣冤枉啊,兒臣沒有寫過這麼一封信啊,這種事,兒臣怎麼可能寫在書信上呢,當然是親自見了許太醫之後口頭說定的呀!」
「這麼說,三哥確實跟許太醫口頭說定過?」雲昊天介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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