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素問此6素問眉頭挑起：「拿們試藥？」

「你每日裡研究毒藥，然後還給們吃，們吃完了就會肚子疼，你這不是讓們試藥是幹什麼！」黎雨初氣憤道。

素問靜默了片刻，然後就「哈哈」笑了起來，黎雨初和雲朵愣愣地看著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很有點歇斯底裡的覺。

許久之後，才緩緩地止住笑聲，低頭湊到雲朵的耳邊大喊了一聲：「你真是個笨蛋！」

雲朵驚訝地睜大眼睛，片刻之後激起來，也不顧素問的鐵尖還抵在的脖子上，對著黎雨初打起手勢來：「我好像能聽見點聲音了！」

黎雨初也驚訝起來，問：「不是你自己原來就能聽到點聲音吧？」

有些聾啞人未必聾個徹底，有些可能就是聽力障礙，如果著的耳朵大聲喊，或許也能聽見聲音。

雲朵卻猛猛地搖頭打手勢道：「我從小到大從來是一點聲音都聽不見的，現在當真是能聽見點聲音了！」

黎雨初不可置信地看向素問，難道是——

素問冷笑著道：「你可以去問問其他吃藥的孩，在們的耳邊高聲喊喊看，看是不是們跟雲朵一樣也能聽見點聲音了。」

「那是你——」黎雨初忍不住問，話剛出口就被素問打斷了。

「沒錯，是你所謂的毒藥起作用了。」素問回答，「那些葯確實是毒藥，但卻能讓們恢復一些聽力，雖然毒藥會讓們腹中不適，但我已經將那些有毒的作用降到最低了，想必們是能忍的，若讓們疼幾次肚子就能讓們重新聽到聲音，我想們定然都樂意如此。」

雲朵激起來，打著手語道：「是我的不是，我不該算計主人您的，是我該死！」

素問鬆開，立刻就跪倒在了素問的麵前連連磕頭。

看著這個場景，黎雨初呆了，一直以為自己做得沒錯，誰知道——不對，那個孩怎麼說？

「那個七八歲的死了的孩呢，難道不是被你試藥試死的嗎？那晚我明明看見哭哭啼啼地被你拉進你的製藥房裡去的！」黎雨初質問。

上次就質問過這件事，但沒回答，這次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素問冷哼：「有的時候人即便是有眼睛，也是瞎的！你覺得我拉著那孩去了製藥房必然就是餵了毒藥，你焉知不是那孩自己死了的呢？」

「怎麼可能，那時候還哭哭啼啼不想進去呢，是你強拉著那孩進去的！」黎雨初驚聲道。

素問冷笑：「哭哭啼啼也許不是不想進去，是有病呢？」

黎雨初愣了愣，隻聽素問繼續道：「那孩中了那個死老頭子的毒，渾痛疼難忍，我帶回來的是想幫解毒的，這解毒的法子有點麻煩，我折騰了大半夜正要將解藥給吃下的時候，卻氣孔流而死了！怕嚇著那幾個膽小如鼠的丫頭，我便讓那個力氣大點的黃花將那孩給埋了。哼，誰知道竟被你這樣的小人暗中猜忌！」

黎雨初說不出話來的，怔怔地看著，雖然知道憑一麵之詞未必可信，但心裡卻已經傾向於相信了。因為當說「不能殺人」的時候，是那樣的自然，可以覺出那就是一直植在心裡的想法，絕對不是偽裝。

心裡生了幾分的愧，嚅嚅道：「既然如此，那次我問你你就該告訴我的！」

「為什麼要向你解釋！你才剛燒了我的製藥房！你知道那裡麵有多我這些年研製的毒藥麼！幸好所有的配方我都放在鐵盒裡，不然我真的就殺了你！」素問氣憤道。

黎雨初低了頭，腦海中浮現出當初素問不顧一切去搶救那個鐵盒的景來，為了那些配方，被燙傷了……

「可是，你明明是學的醫，為何要去研製毒藥？」黎雨初嚅嚅地問，這也是心裡最疑的一點。

一個人若是研製治病救人的藥，自然會被別人認為是個大好人！但一個人若整日裡都沉浸在研製毒藥之中，別人自然會對印象不好，到底毒藥不是好東西。

彷彿看穿了黎雨初心中所想，素問鄙視道：「那日.我就說你沒什麼與眾不同的，現在卻是越看越愚蠢了！毒藥怎麼了，我喜歡研製就研製！」

「毒藥畢竟是害人——」

「你又怎麼知道毒藥不能救人？」素問打斷的話，手指向雲朵，「們的耳朵能聽見聲音了，就是我用毒藥治的！毒藥雖毒，但也得看用的人如何，若用在正道上，毒藥也可以救人！」

這話出口，黎雨初臉紅了，低頭坦誠道：「你說得對，是我狹隘了！」很老實地走到素問的麵前，「是我錯了，我燒了你的製藥房，還差點讓你遭遇不測，現在雖然危險過去，但你卻被那個老頭毒害了，是我的錯，我認，你願意怎麼懲罰我都行，你隻管手就是！」

素問看著沒說話，過了會才冷冷道：「不用我手，今晚你便沒好日子過。」

說完轉進了屋去，黎雨初猶豫了下，想著屋裡還有個一不掛的老頭，也許素問需要的幫忙，便厚著臉皮跟了進去。

素問倒是沒趕走，而是拿了桌上的剪刀走過去蹲在那禿鷹老頭的邊，重重一剪刀紮下去，那禿鷹老頭「嗷」的一聲被疼醒了。

看見素問蹲在他跟前，他有點小小的恐慌：「你，你要幹什麼？」

素問將那沾著珠的剪刀尖緩緩地移到他的臉上，輕輕拍了拍，沒答話。

「有本事的你放開我，我們倆鬥鬥毒！」禿鷹老頭故作氣勢道。

素問笑起來，聲音輕輕：「禿鷹，我是個沒本事的，自然不會放開你了。不過要說鬥毒的話，我自然是要跟你鬥的，不過在鬥之前我得做一件事！」

說著將那剪刀猛的一下到禿鷹的下麵，禿鷹立刻驚起來：「不行，你不能這樣做！」

素問依然笑著，輕描淡寫地一合剪刀，禿鷹發出一聲淒厲地痛呼，頓時暈死過去。

素問轉從自己的葯櫃裡拿出來個什麼藥，灑在禿鷹的臉上，禿鷹子一蘇醒過來。

「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沒人娶的毒人！」禿鷹看著自己流的傷口，氣得破口大罵。

素問也不生氣，淡笑著道：「你這個命.子用得太過了，為了不讓你氣耗盡而亡，我決定幫你割了它，這樣你還能活得長久點！」

禿鷹痛得齜牙咧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很疼啊？按理說你是該暈一陣子的，那樣會好過些，但我新研製的這個毒藥的效果就是讓人神抖擻的，正好給你用。你覺得效果是不是非常好？」素問接著道。

從櫃子裡又拿出來個瓶子，將那瓶子裡的葯倒在禿鷹的傷，禿鷹嘶嚎起來，顯是痛得無法忍了，一般這種劇痛的況下，人都會暈過去，但是他卻一直沒暈過去過，哀嚎聲一聲高過一聲。

素問低頭看著他淋淋的傷口，聲音輕輕道：「從此你的這個傷口再也沒法癒合了，每日裡都會劇痛無比，留著膿水，你每次解手都會像死過一次的那樣疼。」

說到這裡，輕輕抬起長睫看著禿鷹：「這是為了那些被你殘害的孩子給你的懲罰！」說著忽而又是一笑，「你覺得我的毒藥是不是比你的毒藥要厲害些？」

禿鷹倒著氣恨聲道：「你別得意……你中了我的毒……日子也好過不了的，你不吃那種藥丸，每日裡都會發作，發作起來也是生不如死！」

「好，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生不如死還是我生不如死！」素問淡淡道，站起來，看向黎雨初，「既然你覺得對不起我，那就幫我把他裝進廚房的大甕裡去吧，我要把他做人彘。」

黎雨初咧了咧，心裡覺得，這樣已經差不多了，但上到底是沒說，上前拖著禿鷹出去了。

將禿鷹拖出去之後，對他道：「你若能拿出素問中的那種毒的解藥來，我便給你個痛快的。」

禿鷹.著道：「沒有解藥，隻有找我要那種藥丸每天吃一個，不然發作起來生不如死！」說著「嘿嘿」一笑，「這纔是最高境界的毒藥呢，吃的時候讓你飄飄仙，從此依賴，等著不吃了，就生不如死，可天天吃就會慢慢的耗盡人的氣，最後腸穿肚爛而亡。」

黎雨初心裡打個寒戰，想，這當真跟現在的毒、品很像啊！

看著禿鷹那副醜陋的臉，也是滿臉厭惡，乾脆如素問所說，將他扔進廚房的那個大甕裡去了，任由他自生自滅。

事都辦完了，黎雨初想起讓早餐攤點大娘照顧的那幾個孩來，便找了雲朵對道：「你在這裡照顧素問，我去把黃花們帶回來。」

雲朵點點頭，表示讓放心，黎雨初這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