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楚臨笑得一臉狡黠,容錦凰始知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
“說!你到底打什麼主意呢!
容錦凰確然是吃著醋,所謂關心則,這腦子也不如之前那麼靈活了,不依不饒地揪住了楚臨的襟,一定要討個說法。
楚臨卻很是看使小子的模樣,笑瞇瞇地握住了容錦凰的手腕,不不慢地解釋道,
“你這麼穩得住的人,都見不得我孤對張允芝有哪怕一點的好意,你覺得若是容若看見了會怎麼樣?”
容錦凰恍然,容若連自己都容不下,又豈能容得下張允芝一個小小的大周外戚。
一個是空有其名的攝政王府的郡主,一個是虛有其表的皇後侄,容若和張允芝,倒也是勢均力敵。
“你就是這麼玩弄慕你的子的心的嗎?”
雖然這兩人是咎由自取,但是容錦凰倒是有幾分“可憐”起這兩個人來。
畢竟被玩弄於鼓掌之中的人可不好。
“若是能夠輕易就被孤玩弄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做孤的門當戶對的妻子呢?”
楚臨挲著容錦凰的下,輕輕抬起,的眼睛沉靜地好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不覺頗有幾分憾地說道,
“怎麼從來不在你的眼睛裡,看見,像們一樣的慕與崇拜呢?”
容錦凰微微一笑,
“怎麼?楚太子這是啃到一塊骨頭了?”
“嗯,”楚臨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神無比悵然,“這塊骨頭孤啃了兩世才啃呢。”
容錦凰忍俊不,還真是順桿子往上爬,將楚臨的手再次從自己臉上拍開,轉拂袖而去,
“太子殿下,該去拜見母後啦。”
楚臨收回被拍開的手,背在後,不不慢地跟著後麵走。
那個一向隻知道跟著自己走的小丫頭,終於也長了一個落落大方的大姑娘。。
不僅如此,還是能過夠獨當一麵的一國公主,這樣的人,估計也就隻有靠自己才配得上了。
秦漫一直在戎國皇宮之中養病,這幾日在白清靈心的診治之下,已經好了許多,都已經能夠坐起來許久了。
容錦凰和楚臨到時,楚堯剛剛給秦漫喂完藥。
見他們兩個進來了,秦漫臉上出了溫的淺笑,似乎是已經早有預料的,向容錦凰解釋道,
“我帶允芝過來,並冇有什麼其他的意思,隻是抹不開我大哥的麵子,無奈將帶出來玩玩。”
秦漫是很同意楚臨和容錦凰的這門婚事的,儘管冇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與自己會有相同的境遇,但也正是因此,才更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可貴。
容錦凰大度地笑了笑,輕輕握住了秦漫過來的手,
“母後,我都知道的,您在阿凰的心中,一直都是極為識大的皇後。”
自然是不會忘記,自己前世在大周的時候,大周的帝後踐行諾言,對自己視如己出,簡直比對自己的孩子還要好,隻要他們在皇城,容錦凰就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在異國他鄉。
楚臨輕輕地著容錦凰的肩膀,不能讚同地點了點頭,
“冇錯,母後一直都很深明大義。”
秦漫看了他一眼,在話裡麵聽出了端倪。
這孩子雖然從小長在自己的邊,但一向都是不茍言笑的樣子,在戎國住了幾年,既然都學會打趣自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漫嗅到了謀詭計的味道,於是板著一張臉問道,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
容錦凰看了楚臨一眼,隻見他訕笑了一下,更讓看不懂了。
楚臨的眸子裡麵帶上了一狡黠,
“兒臣隻是想,既然兒臣已經家立業了,這楚天的婚事是不是也應該提上日程了?”
容錦凰聞言恍然,原來是幫著楚天鋪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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