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纔也都聽到了,鬼斧不僅可斬鬼,一樣可以殺人!
這到底是怎樣一件利,比之巫神劍如何,估計馬上就會看到了,也會馬上嚐到斧刃的滋味。
我們驚詫回頭之際,看到一個全白衫的老人,從影中竄出,白髮蒼蒼,麵卻如嬰兒般稚紅潤,一對眼睛充盈著銳利的眼神,手裡提著一把板斧,柄長差不多有三尺,斧刃寒四,一看就知道相當鋒利。
他法非常快捷,當我們還冇完全看清他的容貌,他已鬼魅般的欺近我們後,掄起斧子朝祥豬頭頂劈下。
祥豬也不是易於之輩,對方手法雖然快似閃電,但他反應也不慢,在斧刃將要及頭頂間不容髮之際,矮從對方腋下鑽過,繞到了敵人後。還冇顧上站穩腳跟,立刻就揮起一掌,擊向久福後腦勺。
與此同時,狄琮從我們後揚起雙手,發出了隔空控的法力。
久福似乎頗為估計狄琮這種法力,子向地上一趴,同時躲開前後夾擊之勢,然後掄起板斧飛快在地麵上砍斫。
一時間,石屑紛飛,煙塵瀰漫,我和趙雪凝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
他的板斧瞬間在地上開鑿出一條壕,整個人都在裡麵,像隻鑽地鼠般,隨著板斧往前開路,子順著壕向前急竄。
我們都吃了一驚,鬼斧看來比巫神劍不遑多讓,砍斫石麵猶如砍菜切瓜般容易,我們急忙連連後退,不然掉進壕裡,肯定隨著斧子的砍斫之勢,會被碎骨。但後麵不遠就是教主攔著,儘管到現在還冇看到他的影,但估計比久福更加難對付。
我和趙雪凝迅速流一個眼神,同時兩手開撐住石壁,往上用力一竄,兩隻腳離開地麵,任由久福從下麵穿過。
久福利用壕掩藏了形,狄琮隔空控的法力就無法準確控製住他,隻得學著我們撐住石壁起。
祥豬在裡側朝我們招招手,示意趁機我們先衝進深再說。我們三人往前用力一躍,落在壕,子隻不過有兩尺多深,往前出兩步便踏上了地麵。
此時從後麵忽地傳來一聲兵刃相的聲音,跟著“叮噹”一聲響,有東西墜落在地。我們一齊回頭,祥豬把手提燈也照過去,隻見久福手中隻剩下半片板斧,另一半在地上。
我們不由一怔,他不是在追殺我們嗎,怎麼跟彆人上手了?而且敵人武鋒利無匹,反將他的鬼斧給削斷了。
“嘿嘿,鬼斧雖然厲害,但也抵擋不住巫教聖巫神劍!”
這個自稱“教主”的人,終於從黑暗中現,臉上蒙了黑巾,右手提著一把東洋刀,左手提著一把流溢彩的短劍。這把劍我們可太悉了,正是巫神劍。他孃的,這位“教主”莫非是鄭富榮假扮的?
“有巫神劍也證明不了你是喬教主,你學的聲音太像了,真是難為你能搜到他的魂魄,模仿他的聲音,當真用心良苦啊!”久福說著往後退了一步,一臉氣憤神。
“老東西,你不是說巫教中有互相殘殺產生教主這個規矩嗎,現在我姓鄭的已經除掉了另外兩個,此刻我就是教主,我命令你把半張咒出來!”蒙麪人咄咄人的向前踏上一步。
“繼任教主需在巫教神殿中,祭祀眾神靈纔會為真正教主,你一日不神殿,一日便不是教主,我久福不必聽你的命令。”久福說著,由於為對方上殺氣所迫,又向後連退兩步,一下子踩空,掉進自己開鑿出的壕,仰天跌倒。
“你冥頑不靈,看來是要跟我心作對了,今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將這裡的人統統殺死。”說著他抬眼看了一下祥豬和狄琮,冷笑道:“你們兩個居然還活著,看來天歸尺落了寒冰手裡,很好,很好。”
最後一個“好”字語聲剛落,他人已經竄到了壕裡,閃電刺出一劍。
久福不等站起,雙腳在地上用力一撐,整個生生的向後飛出不到兩米多遠,使對方這一劍刺空。
“快進去……”久福翻爬起,把半截板斧丟在地上,手推了我們幾個人一把。
頓時到一極大的力量把我們往前湧出去,四個人踉踉蹌蹌的全都衝進一個低矮的口。
“啊……造孽啊……”久福趴在壕邊慘厲的道,他的背後已經被敵人用巫神劍刺中要害,鮮正順著傷口往外流淌。
“……關門……”久福最後又咬牙出這兩個字,子一,便即斷氣了。
祥豬反應極快,急忙舉起手提燈,四尋找關門的辦法,趙雪凝眼尖,手在左側壁上握住一個機關一扭,“噠噠”兩聲響,兩扇石門從兩側出,向中間合住。
石門合上的一剎那,蒙麪人已經快速躍上壕到了門外,劍刺中石門。“叮”一聲脆響,濺起一叢火花,然後石門合住,再看不到了外麵靜。
看來這石門材質跟金屬迷城一樣堅固,巫神劍都刺不穿,我們均各鬆了口氣。
我站在石門前,想著剛纔久福的舉,殺我們隻不過是個幌子,最終目的是要殺死假冒教主的人。最後又拚死把我們推進,看來對我們很信任了,把拯救災難的希,寄托到我們上。
想起他多變的格和語氣,心裡不一酸,他可能察覺出我們不是壞人,出口風也是故意的。
“寒先生,半張咒。”祥豬驚喜的從裡麵找了一圈回來,把半張帛書舉在我麵前。
“不用口口聲聲稱我寒先生,覺很彆扭,跟狄琮一樣直接我名字吧。”我手拍了拍祥豬肩膀,又想到了一件事說:“以前咱們不是在一塊合作過嗎,起初還很愉快,不要搞的像上司下屬一樣,這樣我不太適應。”
“以前嘛,我騙了你不次,從此以後,我祥豬若是再騙你寒冰一次,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祥豬出三手指發了毒誓。
趙雪凝把半張咒拿到手上看了看,確定的確是另外半張,可是我們被困在裡,鄭富榮守在外麵,他進不來,我們也出不去,這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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