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猜測的碼打開一個保險櫃,並不值得非常驚奇,真正驚奇的是這組碼,居然與金殼懷錶上的時間以及鬼湖地宮中的室碼鎖驚人的相同!
若說金殼懷錶與地宮室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絡,還有一說,因為我們所見到的那種碼鎖,還有室中的古怪圖案,與金殼懷錶有著非常接近的特征。而唐留風家裡這個保險櫃,卻能以這組碼打開,就顯得神而又詭異了。
唐留風與金殼懷錶之間有什麼關係?他與地宮室又有什麼牽連?雖然,他的祖先曾是古巫教教主的護法衛士,但這也不足以說明一切。到目前來說,古巫教與地宮室以及神農架地下迷城,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我們還冇搞清楚。
想到這兒,我忽然心頭一,說不定從這個保險櫃上,或許能解開這其間的!
我拉開櫃門,發現裡麵空空如也,好像隻存放過碧落朱雀,從冇儲藏過其他東西一樣。但櫃子底部鋪著一塊看似錦帛的織品,看上去相當古老,都已經變質發黑,並且一側邊緣是邊,似乎是從中撕開了的。
錦帛上書寫了以前所見到的那種古怪文字元號,不僅教主墓裡還有地宮室、水晶迷城中,都有大量的這種文字,我肯定它們是古巫教或是一種神的種族從古代留下的,儘管與古巫教之間息息相關,但至今還冇聽說過,誰能破解文字中的含義。
趙雪凝見我站在這兒發呆,就一瘸一拐的努力走過來,扶著牆壁向看。
“裡麵是空的?”趙雪凝皺眉看著我,好像不能相信這麼神的地方,居然冇放東西。
“嚴格來說並不是空的,諾,還有這半張帛書。”我朝櫃子裡努努。
這種織帛書,最早在殷商時期就有了,曾在殷墟中有發現,當時織品已經很先進了。從這方麵來看,這半張帛書若說是古巫教留下的,倒也冇什麼可疑的,畢竟關於巫教最早的記載始於殷商時期,雖然在這之前早已鼎盛,但史書上冇留下什麼有力的證據,後世很難考證。
趙雪凝手拿起了半張帛書,輕飄飄的隨手而起,我慌忙用雙手捧在下麵,唯恐數千年的會隨風化掉。
“這不是織品,而是全部用金屬纖維織造的,你看,韌力很強……”趙雪凝說著雙手拉住兩邊扯了一下,看的我心頭不一跳。
帛書被拉展之後,就算趙雪凝不用什麼力氣,幾千年的織品,哪還有什麼韌力可言,一定會形同齏般的碎裂。可帛書卻出奇的堅韌,這一下對它冇造任何損害。我也忍不住好奇的手了,皺的,果然不是那種的手,手指住一角往回輕輕一扯,覺它很有力。
古代人懂得使用金屬纖維織造錦帛,那簡直是天方夜譚,打死我都難以相信。如果說是後世仿品,可從外表侵蝕的程度上來看,絕不會是近代之。不過經過最近一段時間所見所聞,對這種稀奇的事見怪不怪了,再怪還能怪得過教主墓中的金字塔建築和那隻金殼懷錶嗎?
“那是什麼?”我一瞥眼之際,眼角餘掃到櫃子裡還有一件金燦燦的小件。
趙雪凝手快的把東西拿出來,原來是一隻金鑰匙!
鑰匙的形狀卻是古代所有的特征,沉甸甸的,一看就是十足純金打造的。唐留風家裡不缺古玩,不會在重要的保險櫃裡放一隻銅鑰匙。不過,不管是金的還是銅的,既然放在這兒,就一定相當珍貴,或許是一把能夠打開一扇神之門的鑰匙!
我們回到沙發前坐下,把兩件東西放在茶幾上研究,看了半天,也認不出帛書上的文字含義,更猜不出這把鑰匙深藏的玄機。
“我有點累,你如果還能堅持走的話,就到四查探一下,看有冇有夾牆之類的暗室。”趙雪凝捂著口,臉上呈現疲累的神。
我剛站起,趙雪凝又囑咐道:“唐留風家裡到都是機關,你要小心。”
說起來這事我也很頭疼,你說一個家裡怎麼就裝設了那麼多的機關陷阱?自己都要時刻小心被誤傷,不覺得累麼?萬一哪天睡迷糊了,把自己傷到,不是咎由自取嗎?
我小心翼翼的四查詢,客廳、臥室、書房以及廚房,最後連廁所都冇放過,最終一痕跡都冇發現。
“這把鑰匙會有什麼用途呢?”趙雪凝皺眉頭,半躺在沙發上,抬頭著屋頂喃喃自語。
“彆費心思了,可能是古巫教某一神境地的大門鑰匙。”我說。
“對了,寒冰,你曾告訴過我,喬氏大廈地底可以打開通往黑山道的大門,這說明,很多年前,古巫教在這裡盤踞過。”趙雪凝似乎想到了什麼,用力坐直子。
“冇錯,從喬氏地底冤魂的巢裡,可以打開通往黑山道的門戶。青狐說,以前來過,並且巫教教主的後代在這一代繁衍生活,巫教曾把這裡當過聚居地,那是不會錯的。”我點頭說。
趙雪凝若有所悟的緩緩點頭,但眼神中還有一些迷惘。過了片刻,又說道:“既然巫教在這裡生存過,那一定會留下很多址,包括海外的白山島、明觀島和惠宗島。唐留風是教主邊護法衛士的後人,並掌管了這半張神的帛書以及一枚金鑰匙,那距離這個境一定也不會太遠。”
“海外三個地方我們都去過了,白山島和惠宗島我看冇有用得著金鑰匙的地方,唯一明觀島,倒是最為可疑之。”唐留風自小在大明觀拜師學藝,現在想起來絕不是偶然,而是其中有必然的聯絡。
趙雪凝搖搖頭說:“明觀島應該隻有海以及控製它的迷宮,冇有其他可疑地點了。我倒是覺得,唐留風家在這個村子裡世代居住了很多輩人,他這座老宅,就是一個可疑的地方。”
分析的很有道理,唐留風祖輩都住在此地,他曾在風水界名聲鵲起,賺了不錢,卻也始終冇離開這個村子。那就說明,他們祖輩有一個任務傳下來,為的保護某種東西,世代冇有遠離。
我忽然腦子裡閃過一件事,當時記得我們那次回到村子裡時,唐留風從村口一個宅院裡開出一部汽車,那纔是祖上留傳下來的老宅。他曾說因為地形的變化,使得風水變遷,他才選擇了另起新屋,搬到了村子裡居住,老宅就空下來當車庫用。
“這兒不是老宅,村口的纔是!”想到這兒,我霍地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