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個車廂中,終於見到了人,但不是活人,是死人!
乘警、列車員都倒在泊中,橫七豎八的疊在一起阻擋了小道。我們清點了一下數量,乘警有四個人,列車員有十二個之多,看來列車上的工作人員,基本上死亡殆儘。
他們死狀極其恐怖,全部眼睛暴突,七竅流,看上去非常猙獰森。
我們膽戰心驚的把都搬到座位上,騰出道路,繼續向前走。到了第四節車廂,依舊冇人,我們幾乎覺要崩潰了,想不通這麼多人,都被惡鬼搞到哪兒去了,活不見人死不見,令人匪夷所思。
再往前走過兩節車廂,剩下的隻有四節車廂了,但到了此,卻發現一踏出車廂口,竟然是一無底深淵,本冇有連接。我們慌忙收回腳,用手提燈向前照,發覺是無儘的黑暗,一眼不到儘頭。
“肯定是鬼打牆,惡鬼不讓我們往前再走了。”我咬牙說。
“那這些乘客呢?”於佳吃驚的問。
“如果所料不錯,可能都在前麵四節車廂。”
“四節車廂著一千多人,太不可思議了!”於敏不可置信的說道。
“冇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趙雪凝說了句後,往回走去。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於佳跟著後麵問。
趙雪凝抬頭看了看我,此刻也冇了主意。
我轉頭看著窗外,又抬起手臂看了看在北海市買的一塊手錶,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多,我歎口氣說:“等天明吧,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天亮了,到時候,鬼打牆會自解除。惡鬼也會收斂起來,鬼會消失,火車可能會停下來。”
趙雪凝搖搖頭:“列車上的工作人員可能全部死了,包括火車司機,我們不可能停下火車。”
我們一聽都點點頭,沉默不語。火車司機肯定早就死了,並且火車頭機械設備也會遭到破壞,憑我們四個人,停不下火車。我們一直冇敢用手機,因為怕坤他們利用手機信號來追蹤我們,現在隻能寄希那些還活著的乘客打電話向外界求救,讓專業人士上火車,把火車停住。
回到餐車上,吃了點東西又回到臥鋪車廂。後麵還有五節臥鋪,我們搜尋過去,驚悚的發現,臥鋪中的乘客都死了,唯有隋亮他們11人還好端端的活著。我不由對他們上帶有黃符這種況又改變了看法,覺得他們的生存,可能另有原因。
一個小時對我們來說,覺非常漫長,不過這段時間,惡鬼冇再來擾我們。可能是把這列火車控製了,讓我們通往死亡之地,所以也就冇必要再浪費力氣對付我們。在焦急的等待中,終於看到了一線曙,天亮了!
我們又奔回前麵的車廂,很遠就聽到了前麵嘈雜的聲音,我們懸了半夜的心終於放落到肚子裡。他們果然是被驅趕到了前麵四節車廂裡了半夜,雖然死了幾個人,但隻是數,並冇有形大麵積的傷亡。
我們四個人混雜在人群中,也冇人注意我們有什麼不同,都驚恐的相互談起昨晚難忘的經曆。其中比較有魄力有領導才能的乘客,呼籲一些膽子較大的人,把列車工作人員的搬到廁所裡,早已經有人打電話向外界求援。
不久之後,我們隔著車窗看到一架直升機在頭頂盤旋,從上麵放下梯,下來五六個人,落在火車頭上。他們可能是鐵道管理部門派來的專業維修人員,修理失控的機械設備。
可是在十幾分鐘之後,我們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炸聲,全都把頭到窗外,隻見火車頭冒起滾滾黑煙,整個車廂有點變形,不過車速並冇有因此減緩,仍然以一直持有的速度行進。
我們不由驚愕,惡鬼不知道在火車頭做了什麼手腳,上車的維修工,可能被炸死了。我們準備到第一節車廂看看,但這個時候,從前麵傳來了訊息,第一節車廂過車門上的玻璃窗看見上到火車頭上的人都炸死了,而且第一節車廂也到波及燃起了大火,車廂裡的乘客都疏散到了第二節車廂。
這下驚變突然,我們四個人麵麵相覷,都到惡鬼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白天還有能力阻止外人登車維修,本無法與之對抗。我們如果趁現在是白天跳車有很大機率逃生,可是總覺得拋下其餘乘客不顧,有點於心不忍。但留下來,又冇能力保護他們。
此刻,從直升機上又下來兩個人,試圖去拆掉火車頭與車廂連接的掛鉤。但他們剛剛下去,就聽到了兩聲慘,不知道什麼原因死於非命,掉落在鐵軌上,被碾了個碎骨!
我們一閉眼睛,簡直慘不忍睹!
直升機上隻剩下了一個駕駛員,無奈的飛走,可能又去搬救兵了。
我們四個人退回到臥鋪車廂商量,趙雪凝提議跳車,因為這個路段正好是在野外,路邊是田地草叢,我們隻要作上合理,應該都不會傷。並且有天規尺幫忙,就算傷,一樣可以迅速恢複傷勢。
於敏和於佳也同意的意見,因為至此我們也都看到了,憑我們四個人的能力,救不了車上乘客,或許帶著石頭把惡鬼引開,還有機會能讓救援人員把火車停下。
我回頭看了下柴澤峰他們臥鋪,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搖頭說:“我覺得,這次來搶奪石頭的惡鬼並不止一個,我們或許能引開一隻兩隻,但如果還有惡鬼繼續留下來發泄怨氣,這些人還是會喪命。”
“那你說怎麼樣,難道你想當救世主,去把火車停下嗎?”趙雪凝皺眉衝我說,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對,我就是……”
我話冇說完,柴澤峰和吳剛從臥鋪中跑出來,都麵帶哭相的求我道:“大哥,你們千萬不能丟下我們不管,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
我們這次說話聲音大了點,臥鋪門冇關,他們都清楚聽到了,所以跑出求我們。
“大哥,那塊石頭我們不要了,就當送給你,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不顧我們啊!”這兩個小子看出我們與眾不同,有點本事,猶如溺水者遇到稻草一樣,死抓住我們不放。
我拍了拍他們肩膀說:“放心,我不會走的。”
這句話一出口,趙雪凝氣的白我一眼,一副恨鐵不鋼的表。於敏和於佳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茫然的看著我們倆。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