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敏和於佳可能冇反應出怎麼回事,看著趙雪凝異口同聲問:“你怎麼了?”
我一想到趙雪凝極有可能是鬼上,立刻就驚出了一冷汗,唐留風的小冊子裡有關這方麵的記載,像播放幻燈片一樣快速在腦海中閃過,捕捉到瞭如何應付這種況的辦法。我迅速出手,一把住了趙雪凝右手腕脈門。
脈門這個詞估計都不陌生,凡是喜歡看傳統武俠小說的都知道,是手腕關,一旦被住了,會產生手足痠無力的癥狀。這並不是武俠小說幻想出來的,而是我們人脈絡真實的況,人與鬼構造相同,期間差彆無非是相隔,鬼同樣有脈絡存在。如果鬼附到人上,相同的位置,同樣會被控製。尤其是在人這個空間,到了約束,就不如在外麵活自如,隨意躲開。
趙雪凝脈門被我一拿住,的臉突然大變,臉變得極其森可怖,眼神也非常的猙獰兇狠,怨恨的瞪著我,呲牙咧,發出“嗤嗤”低吼聲。
於敏一看這種況,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轉跑到臥鋪室,把窗戶上的那張黃符取了過來。
我搖搖手說:“不用這個。”
於佳看著趙雪凝可怖的神,嚇得躲在我後聲問:“雪凝姐怎麼跟鬼一樣可怕?”
我顧不上回答的問話,用手指點中趙雪凝的右手心,大聲念道:“天地自然,穢氣分散,去!”唸完之後我馬上鬆開的手腕,隻見一縷黑煙從頭頂冒出來,迅速朝一邊飛走,瞬間便穿右側鐵門,不見了蹤影。
趙雪凝一下虛般的倒下來,我連忙扶住,讓倒進我的懷裡。
“雪凝……”
“雪凝姐你怎麼了?”
於敏和於佳兩個人一同搖晃著閉雙目臉如白紙的趙雪凝,急的不得了。
“冇事了,隻不過昏厥過去了,於佳你把救醒。”我安們兩個說。
於佳一抬頭,狠狠瞪我一眼,撅說:“又我於佳,跟你說過多次了,我梁曉冉!”
“嗬嗬,我念順了口,改不過來了。再說,你當於敏妹妹不是好的嗎?”
“彆理他,先救雪凝醒過來。”於敏拍拍於佳肩膀說。
於佳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搖了搖頭,出纖細的手指摁在趙雪凝人中上,掐了一會兒,趙雪凝慢慢睜開眼睛。
“我怎麼了?”此刻臉依舊很蒼白,說話聲音也很無力。
“你剛纔被鬼附了。”我說。
忽然臥鋪門口有人“啊”的驚一聲,好像是柴澤峰回了頭。我還以為是出事了,連忙抱著趙雪凝跑過去,一看他們全都在一起發抖,並冇發生異常況。可能是柴澤峰想窺探我們在外麵乾什麼,結果聽到了鬼附這句話,嚇得逃回去了。
隋亮還是老樣子,一副神誌迷糊的狀況,渾篩糠一樣的站在地上發抖,這時候裡咕噥著說個不停:“石頭,石頭,我要石頭……”
我們四個人對一眼,退出了門口,我擔憂的說道:“看他的況,可能並不是到驚嚇這麼簡單,極有可能,這塊石頭抱的時間太久,他沾染了邪氣。驚嚇就像導火索,讓他變了現在這個模樣。”
於敏和於佳又走到隔壁臥鋪看了看,四個生雖然表現出不同程度驚恐神態,不過都不像隋亮這樣過度失常。
我們四個人聚在一起小聲商量,這次惡鬼附趙雪凝冇有功,知道了我的厲害,估計是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可能會另想辦法來炮製這列火車。列車長死了,火車失控,惡鬼應該還會使出更惡毒的手段,殺死更多人。直到我們乖乖出石頭,最後增強力量,再把所有人全部殺死!
這個最終結果令我們不寒而栗,可以想象得出,火車上千多乘客都死於非命,堆積如山,流河的殘酷畫麵,真的是不敢再想下去。
我們覺得帶著石頭跳車,把惡鬼引開,或許是最好的辦法,可是不知道外麵有多鬼魂在等著,而跳車又豈是那麼容易做到的,萬一傷,便是全軍覆冇的危險。商量一會兒,都覺得躲在這兒,也不是辦法,還不如走出去引開惡鬼的注意力,讓它殺人。還有利用手上的這張黃符,以及我對道法的一知半解,能救幾個算幾個。
乘警這個問題我們也都想到了,這列火車上最多有四個乘警,以我們的力量,製服他們很容易。此刻顧不上說犯法不犯法了,跟惡鬼作鬥爭纔是最主要的。
趙雪凝用巫神劍切開鐵門,我們鑽了出去,我故意把提包高高的放在肩頭上,用一張黃符在上麵,另一隻手拿著天規尺,這種東西我相信也會對鬼魂造一定的威懾力。
前麵車廂出奇的安靜,本來守在這兒要抓我們的乘警也不見了,讓我們到很意外。向前走了幾步,於敏提著手提燈,發現了一個令人奇怪的況,這節車廂,空無一人!
我們逐一挨著座位走過去檢視,到是報紙、雜誌、紙杯和雜,非常淩,行李架上的包都在,隻是一個人也冇有。我們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背脊上唰唰的直冒涼氣,這太不正常了,若說惡鬼殺死了乘客,那哪兒去了?而且安靜的令人有些窒息,就算這節車廂裡冇人,前麵的車廂怎麼能不發出一點聲音呢?
我們四個人神經都繃了,往前戰戰兢兢的走過去,膽子最大的趙雪凝,此刻也都顯得非常張,不時的轉頭檢視,稍有風吹草,立馬就會轉,搞的我們心驚跳。
漸漸的近了前麵車廂口,通過車廂連接,就進了前麵車廂,驚異的事發生了,仍然一個人都冇有,我們全都傻眼了,不可能兩節車廂都空了,二百多人跑到了哪裡?就算全部疏散到前麵幾節車廂,這多人基本上很難安置,並且到這裡除了火車的行駛聲音,還是聽不到人的聲息,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