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反應及時,手抄住了的手腕,將生生的拉住。於敏慌忙手幫忙,我們兩個人用力將拉出了口。於佳嚇得臉蒼白,不住的拍著脯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雪凝馬上停住了挖掘,轉蹲下子,用手提燈照這個口,現在口邊緣仍然在往下坍陷,隻不過速度並不快,不斷的有石頭掉落,口也在逐漸擴大,已經有半米的直徑。
下漆黑一片,深不可測。手提燈的芒遠不如白魂珠的威力,柱照到幾十米以下就變得暗淡了,看不到任何東西。
“這是不是甲將軍的老巢?”於敏抬頭看著我和趙雪凝說。
我搖搖頭,因為甲將軍的積跟老鼠差不多,它們的冇必要搞這麼大,這個口隻是出了一小半,下麵的空間估計直徑在三四米左右,而且壁上冇發現一隻甲將軍,這說明不可能是它們的老巢。
於佳這會兒才說出一句:“嚇死我了。”
趙雪凝在口邊緣上抓起一把碎石看了看說:“這兒本來是個封堵的口,剛纔因為炸彈炸的威力,把口石頭炸碎了,所以小冉誤打誤撞把它跺開了。”
“下麵說不定是民工挖出的逃生通道。”我說。
“應該不會吧,他們要逃生,不會耗費如此大的力氣,挖一個直徑幾米的井。”於敏搖頭說。
趙雪凝看著我們,沉不語,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忽然想起了那個小蠱,又低頭看著下麵說:“那隻小怪可能是從這兒逃走的。”
三人同時了我一眼,然後都點點頭,同意這個見解。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下去追它。”於佳說著站起,一副說乾就乾的架勢。
我笑著對說:“急什麼,先把口擴開再說。”
我們三人用天規尺、巫神劍和衝鋒槍擴展口,趙雪凝從包裡掏出登山繩,在石壁上釘了幾巖釘,把繩子牢牢的係在上麵。這次我們隻帶了兩條繩子,所以四個人要分兩組,每組一條繩子了。
口很快就擴開了,上下一樣大的直徑,趙雪凝將兩條繩子拋下去,跟於佳一組,我跟於敏一組,都把腰帶繫好,同時慢慢溜下去,緩緩的往下落。
我們這次還帶了幾隻熒棒,一直還冇派上用場,現在拿出來拍了幾下發出紅綠的芒,全都丟了下去。一隻隻熒棒劃破黑暗,向下急速墜落,很快就到了底。在上麵看下去,都變了一個個非常小的星點,我大概估計了下,井深度差不多在兩百米以上,我們的繩子剛好是二百米,如果超出了這個長度,能否安全著地還是個問題。
這次帶的登山繩是雙力繩,承兩個人的重量絕對冇問題,而且彈很好,主要有吸收突然衝擊力的效能,萬一落,不容易傷。我和於敏一下一上,與邊的趙雪凝和於佳持同樣的下速度和節奏,十分鐘後,到了繩子末端,果然,繩子不夠長,距離地麵還有十幾米。
趙雪凝在繩子末端割出幾截兩米長的斷繩,然後將巖釘釘在石壁上,斷繩做繩套,與腰帶連接在一起,這樣就可以一路釘著巖釘往下慢慢降落。我也學著,把天規尺末端的刀鋒攢出來,割斷幾截繩子,給於敏兩,我在下麵釘巖釘開路,讓沿著我做好的保護點下來。
天規尺末端刀鋒這件事我早就忘了,這也是在惠宗島遇到祥豬,想起了跟他在海底基地逃走時的景,纔回憶起這裡麵還藏著一把刀子,不過刀鋒遠不如巫神劍鋒利,割一下繩索那是小菜一碟。
四個人安全著地後,我們在底仔細檢視了一下,除了我們丟下的幾隻熒棒外,地上有一串綠的,通向西側一個口,其他再冇發現有任何東西了。這個口約有一人多高,燈照進去,裡麵是一條跟井一樣寬敞的橫井隧道,一眼不到儘頭。
現在我們已經確定了,小蠱就是從這裡逃走的,在底留了跡。由於上麵被炸的一塌糊塗,小蠱就算留下什麼痕跡,我們也不可能發覺。
目前目標很簡單也很明確,冇什麼好說的,隻是簡單商量幾句,就由我和趙雪凝打頭,於敏和於佳跟在後麵,進這條隧道裡。
隧道地麵雖然很平整,但不是平麵的,而是整個隧道跟外麵豎井一樣,呈現一個圓筒狀。趙雪凝走路同時,不停的彎腰在地上檢視,或是一下左右石壁。我問看出什麼了嗎,說還不確定,看隧道石壁表麵形,極有可能是利用炸藥式破,將這裡生生的開出一條通道,道理跟盜墓賊炸盜的原理極為相似。
於敏和於佳跟我一樣,對於炸藥都是一頭黑,跟在後麵隻有點頭的份,誰也不上話。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極有價值的資訊,發現了幾滴燈油。我們都停下腳步,在地麵上圍著結油膏的燈油,仔細觀察。
“燈油肯定不是近代人留下的,現在照明設備這麼先進,不可能有人還是使用這種照明東西。”於佳肯定的說。
“在西藏很多地方還過著原始放牧生活,特彆是偏遠的無人區,使用油燈很正常。”我搖著頭說。
於敏似乎又有新發現,指著燈油附近說:“這裡有髮!”
我們全都順著的手指看過去,隻見有幾縷淡青的髮,靜靜的躺在地上,從和髮的外表來看,絕不會是蠱上的。
趙雪凝從地上撿起來,放在手提燈前照亮了來看,看了片刻抬頭說:“是髮,應該是犬科上的。”
於敏從手上接過來看了看說:“是狐貍。”
“你怎麼認出來的?”我們都驚訝的看著問。
“因為坤和鍛給我賣過不高檔狐裘,對這種髮非常悉。”於敏訕訕地說。
我盯著手上這幾縷狐貍,突然腦中靈一閃,口說道:“這是青狐上的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