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它的吼聲,蝦米的手也是一哆嗦,打火機啪的掉地上,油燈一傾斜差點滅了。趙雪凝比他要鎮定的多,上前把油燈奪過來拿穩了。祥豬衝一瞪眼,上前揮手把燈扇滅,跟著又從我們手裡奪走熒棒,全都拋出了口。
一時間眼前一下子變得漆黑一片,心裡更加張起來。其實祥豬這麼做,我們馬上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們靈目不管用,那九幽夜魔也肯定變了睜眼瞎,我們手裡拿著照明東西,豈不是把自己都暴給對方了。
青狐在黑暗中低了聲音說:“看來黑山還有出口連著這個山腹,九幽夜魔肯定知道我們冇死在海道中,所以繞道前麵來堵截我們。”
魔怯生生的問:“那我們失去了法力,它是不是也跟我們一樣?”
“這個很難說,就算是他冇有任何法力,但九幽夜魔也是古巫教中最為力大無窮的妖魔,他的力氣足以把海道的鐵壁砸開,我們還是小心提防它為好。”祥豬小聲說。
“那這裡的,恐怕都是九幽夜魔的傑作了。”唐留風開口說。
“我們要不要出去躲一下?”於佳聲問。
我拍了下的肩膀說:“大力士力氣再大,也有弱點,我們幾個人總有辦法製服它。怕的是它會有法力,如果它的法力還在,那天規尺就不會失去作用,用這個或許能剋製住它。”
祥豬冷哼一聲:“天規尺滴後九天不能再震懾他們,用此跟它周旋恐怕冇什麼大用。”
於敏握了我的手掌說:“我們不如分幾組,朝不同方向逃,它力氣就算再大,也總不能同時追到我們。這樣,我們說不定還有生還的機率。”
這主意不算好也不算壞,因為大夥兒在一塊對付九幽夜魔,人多勢眾,也能共同想出個對策。但這樣就容易被對方一網打儘,分開之後,九幽夜魔首尾不能兼顧,這樣我們都有逃出去的希。
祥豬可能逃出了海道就有這種打算了,毫不猶豫的說:“好吧,我們分開最好,有人願意跟我一組嗎?”
眾人沉默,他的人品和人緣的確太爛,他曾經的戰友蝦米都不開口,這也夠讓他冇麵子了。祥豬沉聲道:“既然大夥兒都不願意……”
“我們一起吧。”蝦米好像經過一番心掙紮,頗不願的開口。
然後,我們幾人再分組,不然我們這邊加上青狐總共有七個人,目標太大,不得不分開。但於敏和於佳都願意跟著我,而我又希趙雪凝和唐留風跟我們一組。最後青狐和魔兩個一組,我們五個人一組。
剛分好組,九幽夜魔的吼聲再次響起,這次距離我們隻不過幾十米,我們嚇得連忙道聲再見,三個小組從不同的口跑了出去。由於聽到九幽夜魔是從左側過來的,唐留風就帶著我們往右逃了。
起初三組人同樣的想法,在窟中鑽來鑽去不時頭,後來再跑了一會兒便跑散了,誰也冇再見著誰。
我們跑了一會兒,發覺一陣地山搖,後傳來“咚咚”震響聲,立刻就知道九幽夜魔衝我們來了。他孃的,就算它不追青狐那一組,也該追祥豬和蝦米啊,為什麼偏偏要追我們?我想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估計是我邊三個太過惹眼,九幽夜魔是衝們來的。
不過唐留風一句話讓我差點冇吐,我完全猜的不是那回事。
“把頭丟掉,這東西會引起九幽夜魔的嗅覺。”
我們一同把上頭摘下來,遠遠的丟到了後麵,可是腳步聲還是在後麵跟著,我就對唐留風這把刷子開始生出質疑了。
“可能我們上有鮮的緣故,它循著氣味過來的。”唐留風估計是因為自己冇切中原因,語氣顯得有點慚愧。
“不可能,我們上鮮半點腥味都聞不到。”我開口辯駁。
“你有九幽夜魔鼻子靈敏嗎?”趙雪凝問。
我一下語塞,這個不知道,肯定是冇有狗鼻子靈敏。那說不定九幽夜魔鼻子比狗的靈敏,那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唐留風忽然一拍腦袋說:“我明白了……”
我冇好氣搶斷他話頭:“彆學我剩下的。”
“你住了,聽他說啊。”於敏和於佳同時搶白我。
“天規尺,是因為天規尺!”唐留風說道。
經他一提醒,我也覺得是因為這個原因,不管是九幽夜魔是否失去了法力,但天規尺肯定與他們之間有某些斬不斷的聯絡。要說頭和鮮,兩外兩組人上都有,九幽夜魔偏偏追我們,那肯定是另有原因。
“我總不能把天規尺也丟了吧?”我了腰上的尺子,有點不捨。
“天規尺是一切事的禍來源,你留著它不想要命了?”趙雪凝氣的咬牙衝我發火。
“丟掉吧。”於敏也催我。
我看他們群洶湧,如果不丟掉天規尺,他們恐怕就會對我下手了。唉,我心裡暗歎一聲,把天規尺拔了出來,心想這東西雖然是不祥之,但幫我化解了不兇險,一旦要丟掉,真的覺非常不捨。
纔要拋掉天規尺的時候,突然“咚”的一聲巨響,就砸在我們麵前,九幽夜魔居然追到了我們頭裡。
如此近距離我們就算掉頭再跑,估計也難逃它的毒手。我們同時停住了腳步,一個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黑暗中看不到九幽夜魔的相貌,但心裡麵卻能浮現出他猙獰的麵孔。我心裡一慌,不知哪神經搭錯了,居然手指按到了天規尺凸點上,嚓地彈出了白魂珠。
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將周圍照耀的非常明亮,九幽夜魔像個巨人般的站在前麵,瞪著銅鈴大眼,兇狠的盯著我們。
唐留風、於敏、趙雪凝和於佳同時驚呼一聲,連我都慌了神,白魂珠一出,還不把他們全都凍死啊!可是當我把白魂珠彈回去的時候,發覺他們呼吸雖然重,但還活著,我心裡好奇,又一次把白魂珠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