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表面上雲淡風輕的人,心其實偶爾也翻起驚天巨浪……
熱這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不被世界熱。
接下來的一下午,薑徴羽都是悶悶不樂,喻星沉好幾次試圖逗笑,都被一一躲過。
如果有人溫小,這個世界上最害怕的是什麼。肯定會毫不猶豫說,天黑,路遠,權珩溪的皺眉,以及薑徴羽的沉默……
明天還有課,室友三人唱完歌就先離開了,給餘下四位留下足夠的空間。
們覺得是足夠的空間,實際上空間哪裡足夠哦。
四人前腳一走,薑徴羽後腳跟著也走,完全沒給喻星沉反應的時間。
“可可……”喻星沉心間一慟,快速追上來:“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磨了一下午了,喻星沉也覺得有些累了,好歹也是自己朋友,只能哄著唄。
“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回A市。”喻星沉的微微示弱,薑徴羽無疑當作最後一救命稻草。
此刻還是想抓一下,不想死……
“A市離這邊也不遠,你可以……”
前一句話剛出來,薑徴羽就知道喻星沉後一句要說什麼了,不想聽了:“行了,你走吧,我不想聽了。”
無法改變的事,多說無益。
繼續走著,其間喻星沉一直跟著。兩個人在街上都漫無目的的走著……
溫小站在兩人方圓十米之外,也是無可奈何。
“珩溪,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嘛。”回頭,認真且真摯。
權珩溪輕輕點頭。
“你以後實習的時候回選擇和我在不同的城市嗎?”
“不存在這種況。”
“這麼篤定。”權珩溪一向從容,這一次倒是在溫小意料之外:“你在部署什麼嗎?”
“沒有……”他搖頭:“我們一屆的,我若去其他城市,你不也得跟著我麼。”
有道理。
“薑徴羽,你別這麼任好不好。”又僵持了好幾條街,格脾氣一向很好喻星沉也有些抓狂,聲音都大了幾分。
一般況下,他不會直接喊薑徴羽大名,現在看來,已經不一般了……
最後一稻草抓住了,只不過這個稻草是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對,我任了。對不起啊。”薑徴羽笑了,聲音中著一自嘲:“行了,你走吧,隨便你去哪裡,和我沒關系。”
以前覺得一廂願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現在看來,並不是。
一對人,互相不理解,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好好的一個日子,最後卻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溫小其實也是很無奈的。
但是看到權珩溪送的禮以後,又恢複了過來。
奪目璀璨的水晶,裡面有一顆類似於豆子的顆粒,小小的,用鉑金串一項鏈。修飾著鎖骨,致又知。
“你們真的是心有靈犀耶。”
“嗯?”你們?和誰?
“可可也是送的項鏈。”溫小從口袋裡出薑徴羽早上送的項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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