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岑宴危險地瞇了瞇眼眸,目冰冷地看著宋一沁,宛如看一個瘋子。
宋一沁剛纔那句話隻是隨口說說的,但說出來後,還真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既能狠狠報複汐一把,又能試試這種臉長得好但雙殘疾的男人。
——金主那邊小心點,也不會發現的,況且金主那邊可不止一個。
宋一沁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這會兒是在馬路邊上,隨時有人會經過,不方便談事,信心滿滿地看著岑宴:“我說你離開汐,你跟著我,我給你雙倍價錢!”
當然宋一沁也很清楚,之所以這樣說,是對汐報複居多,隻怕用不了幾天就會膩味了。
如此一來也花不了幾個錢。
達到報複的目的就可以了。
岑宴輕嗬了一聲,語氣很淡地問:“你什麼名字?”
這個反應,讓宋一沁認為他上鉤了,不由得出滿意的笑容,“宋一沁,你也覺得我的提議可行是不是?既然如此,那你先上我的車,我們一會兒詳談。”
就在此時,阿山發覺這邊不對勁而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了一句大爺。
宋一沁撲哧一下笑了,“冇想到汐還周到,竟然特地請了人照顧你。”
看來汐對這個殘廢男是真的上心啊,若是將人搶走的話,對汐的打擊應該很大吧?既然如此,那更要拿下這個男人!
岑宴見阿山過來,嗯了一聲,指著椅前的宋一沁:“將這個攔路的人弄開。”
他對這個宋一沁的人忍耐很久了。
“你說什麼?”宋一沁的笑容驟然一僵,弄開?
就在冇有回過神之際,阿山走過來,一把掐住的手腕往後拽。
宋一沁穿著緻漂亮的服,還穿了八厘米的高跟鞋,被他這樣一拽,差點冇摔個狗吃屎。
“啊,你們瘋了嗎?竟然敢對我手!”宋一沁藉著自己的車好不容易站穩,卻因為阿山這個作而惱火了。
還冇有人敢這樣對!
阿山理都不理他,自顧自地繞到岑宴後,岑宴也冇有阻止,倒是離開的時候,似乎纔想起了什麼,特地轉頭對宋一沁說:“你宋一沁是吧?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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