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與刑老的通話之后,明方毅顧不得理額頭上的鮮和背后全的服,連忙過管家。
管家看到明方毅這副樣子,大吃一驚,問道:“老爺,有殺手來了?難道是林修?”
明方毅沒好氣道:“有殺手來了我還能活著?你個豬腦子,以后再也不要說什麼對林修不敬的話,否則,我都要被你害死!”
而且,按照刑老的話來看,林修應該是有著很高的武功,真要是他來了,明方毅估計死了都沒人知道。
管家有些莫名其妙,他跟了明方毅好多年了,從沒見過明方毅這麼發脾氣,聯想到剛才那個電話,管家知道,估計是刑老那邊說了什麼了。
“去,將韓信那個助手剁碎了喂狗,然后砍掉韓信一只手,將他放到福南省基層磨煉三年!”明方毅思索之后,吩咐道。
管家大驚:“老爺,難道你不顧韓家了嗎?”
明方毅冷哼道:“我自己都快要顧不上了,還能顧上韓家?他們要是不滿意,讓他們自己來找我!”
說完,明方毅捂著還在流的額頭,快步走了出去,他現在只想去調查一下,這個林修,到底是什麼神來歷,居然能讓刑老如此重視,甚至是忌憚!
管家一臉懵,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違背明方毅的命令,只能是來明府護衛去做這件事了。
很快,明府護衛來到了關押韓信與他助手的房間中,按住韓信的左手,一刀砍掉,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韓信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我的手,我的手,你們怎麼敢這麼做?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韓信痛苦地喊道。
護衛冷冷道:“你是什麼人我們不管,這是老爺的吩咐!”
“將他抓走!”護衛指著剛醒過來的韓信助手道。
“你們要干什麼?”助手看著韓信一只手被砍了,驚恐道。
“按照老爺吩咐,剁碎喂狗!”護衛冷冷道。
接著,不顧韓信與助手的吼,直接是生生將助手帶走了,很快,助手都離去了,只剩下韓信一個人,抱著斷手,憤怒地喊著。
“來人,我要見明哥,我不服,這是為什麼?”
“來人,快來人!”
喊了許久,就在韓信都快因失過多而昏迷的時候,明府管家帶著一個醫生過來了,管家無奈道:“韓公子,別喊了,老爺并不在家,剛才就出去了!”
醫生按照管家的吩咐,開始給韓信包扎傷口,韓信忍著疼痛,不甘地問道:“管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明哥要砍斷我的手?”
管家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醫生,韓信也懂,等到醫生包扎好傷口,又是問了一遍。
管家嘆了口氣,扶著韓信坐到了椅子上,自己也拉了張椅子,坐到了韓信對面。
“韓公子,你這次招惹的人,背景太大了!”
“原本老爺也只是打算給你一些口頭警告,并沒有什麼實質的懲,只是,剛才,老爺接了一個電話,然后等我再進去的時候,老爺額頭滿是鮮,表變得非常憤怒,其中還帶著一些恐懼,然后他就做出了這樣的吩咐!”
“而且,韓公子,明天之后,你就要被下放到龍口山基層鍛煉三年,這也是老爺的吩咐。”
聽完管家的解釋,韓信呆住了,龍口山,那是福南省最為貧困的山村,所有進去的工作人員,那都是宛如回到了上世界六十年代,生活苦不堪言,而且,那個地方信息極為閉塞,進去的人,很難有機會再走出來,所以,這了福南省的流放之地,一般,要是某個沒有背景的家伙招惹了市里或者省里的大佬,最后就會被調派去龍口山,說是基層鍛煉幾年,但是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我不信,明哥對我這麼重,韓家又是他一手扶持的,他難道就不在意嗎?”韓信拼命搖頭,他實在不能相信,僅僅是一天之,他要從萬人敬仰的省城英變人人唾棄的龍口山基層人員!
管家再次嘆氣,無奈道:“韓公子,老爺當然不想這麼做,但是,與老爺自的安危相比,你覺得他會怎麼選擇?”
“什麼?”韓信直接驚得站了起來,“你說,福南省還有人能威脅到明哥的安危?”
韓信忽然想起來,之前在云海餐廳包廂里,林修對電話里的明方毅說的一句話“明方毅,你也想死嗎?”
當時,韓信還以為那只是林修的狂妄言語,甚至還覺得明哥要因此而教訓他,現在看來,他竟然不是一句戲言?
管家附靠近韓信,小聲道:“韓公子,看在你這些年給我送了不禮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老爺后,還有一位大人,而那位大人,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我猜測,老爺之所以會下這樣的命令,就是因為那位大人!”
聽到這話,韓信雖然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但卻是明白了,就如同明哥可以隨意決定他的生死一樣,明哥的生死,可能也在那位的一念之間,而那位,毫無疑問是與林修有什麼關系了!
韓信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一臉絕,道:“管家,我只想問最后一個問題,林修到底是什麼份?”
管家苦笑:“我不知道,就連老爺也不知道,不過,老爺說過,他的份,不是我們能接的層次,甚至就連老爺,可能也沒資格接!”
聽到這話,韓信終于是沒了念想,一個連明方毅都沒有資格得罪的人,他現在得罪了,能保住一條命,就算不錯了,如果不是葉冬雪當時為他求,他估計當場就被林修打死了,事后,肯定也不會有任何人為他報仇什麼的。
“好的,我知道了,管家,我明天會收拾好行李,前往龍口山的!”韓信低著頭道。
看著這個昔日上總是洋溢著自信的青年,總是孤高冷傲的青年,如今卻是失去了全部的彩,管家也是有些唏噓,一子錯,滿盤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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