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時停清理掉了可以抵抗時停裝置的目標,一次全睡眠又清理掉了可以抵抗睡覺的目標,然后中間燃燒軍團登場又嚇了對方一跳,而且還控制了對方的戰艦串改了對方的數據庫。
在燃燒軍團整又消失之后,藏在對方艦隊之中的幽靈戰艦又關閉了時停裝置。
幾個小時過去,敵對聯盟的大型艦隊戰艦之中,所有生命都在橫七豎八的睡著,艦橋,走廊,格納庫,呈現出一副相當和諧的睡眠場景。
直至第一個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后更多的人也跟著睜開了眼睛,從各個地方醒過來的人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茫然有些失憶。
發生了什麼?我在干什麼?大家在干什麼?
忽然在某一艘戰艦中,一個人從地上一躍而起,臉驚恐的大喊:“敵襲!敵襲!”
這個喊聲讓那些聽到這個聲音的人連忙跟著跳了起來,雖然還有些迷迷糊糊但也還是按照著本能確認了現在所在的地點然后趕向自己的工作崗位。
敵襲?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可是為什麼剛才會睡著了?為什麼警報聲?
一些人放慢了腳步然后變得更加茫然,敵人呢,好像沒有敵人,警報呢,也沒有警報啊,為什麼艦橋那邊還沒有傳來命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艦橋里的人就更茫然了,警報當然是從艦橋發出的,可是奇了怪了,上一秒還包圍著他們的那麼多戰艦怎麼忽然間就消失了?
還有,你們是誰關閉的警報?沒人關閉?奇了怪了。
那你們有開過警報麼?開啦?奇了怪了。
你們確定剛才我們都沒眼花,確實看見敵人了?看見了?奇了怪了。
那敵人呢?沒有了?奇了怪了。
檢查一下發現什麼了?數據庫里什麼都沒發現一切正常,就連警報記錄都沒有?奇了怪了。
監控呢?一切正常?我們就是忽然莫名其妙的睡了好幾個小時?奇了怪了。
難道是大型幻覺現場?燃燒軍團開發出了什麼直接針對大腦可以帶來幻覺的超級武?
難道是大型見鬼現場?十萬艘戰艦組的艦隊所有的人包括參與者在都同時見鬼了?
立刻和其他戰艦確認一下,問問其他戰艦的況。
將近十萬艘戰艦一起茫然,那麼多人一起茫然估計已經可以申請吉尼斯茫然記錄了,簡直太莫名其妙讓人搞不清楚狀況,甚至于整個艦隊都還沒發現他們的艦隊群中已經了一些戰艦,已經了一些人。
然后整個艦隊便陷了一種極為詭異的氛圍里。
誒,你們睡了沒。
睡了,你們呢?
也睡了。
誒,你們發了警報沒?
發了,你們呢?
也發了。
誒,你們還記得什麼?
不記得了,你們呢?
也不記得了。
而這一幕也通過某種方式傳遞到了整個燃燒軍團,被當作了是喜劇片然后播放給了整個燃燒軍團的所有人,看得燃燒軍團這邊歡樂無比,笑得不能自已,對面這個艦隊實在是太逗了,太有意思了,果然還是軍團戰最好玩啊。
不過尤澤斯卻是聯系到了克魯澤:“這樣弄雖然有意思,但也還有一個最大的點。”
“我知道。”克魯澤悠然一笑,說道:“個人終端記錄下來的畫面,還有對方艦船中機本記錄下來的數據不可能每次都能夠清理干凈,但沒有下一次因為艦隊不會在出現,只要保持鬧鬼事件不停的發生就是了。”
尤澤斯點頭:“你心里有數就好。”
克魯澤毫不在意的說道:“反正就是用時停裝置,只是要辛苦哈迪斯了,不僅要大型催眠接下來還有制造大型幻覺現場,冥斗士的力量啊還真是好用,又能睡覺又能制造幻覺,還能把人當作傀儡來作,讓那些死去的普通人維持住靈魂。”
“什麼吸收生命力,讓人能夠一直聽到音樂聲,毫無痕跡的下毒,潛伏在影子里之類的,我覺得我們要大力培養這些擁有奇特能力的人才行啊,太方便了。”
尤澤斯蟲子的腦袋說道:“你不覺得我們更像是反派了?不是說反派死于話多,這樣搞會不會出問題?”
“我總覺得我們現在做的事和我以前做的事有些相似啊,雖然我也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不過還是小心一點。”
克魯澤也是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況不同,雖然都是案板上的魚,但之前你案板上的是鯉魚王,你拍兩下就暴鯉龍了,但在我案板上的才是真正的鯉魚沒有王,只會被拍鯉魚醬。”
“所以啊,對目標的選擇很重要,那些有可能為鯉魚王的,我不已經直接用神給全部滅掉了。”
尤澤斯覺得克魯澤在說他什麼,肯定是在說他什麼,但是他沒有證據要證明克魯澤是在說他什麼,也不知道克魯澤是不是在嘲弄他沒有眼喜歡作死,這種覺好難啊。
尤澤斯表示不愿意在通下去并超克魯澤丟出了一個通訊斷開,克魯澤這邊也是看得一愣愣的,尤澤斯這個家伙干嘛?莫名其妙!
搖了搖頭克魯澤就不在計較尤澤斯的突然神經,而是斟酌起了接下來這支敵對聯盟艦隊的作用,鬧鬼事件可以繼續玩下去,玩得對方人心惶惶毫無問題,冥斗士的特殊能力對于參與者來說那是完全不同系的玩意,沒有見過也沒有辦法抵抗,所以只能為哈迪斯手下冥斗士的樂子,轉而又為整個燃燒軍團的樂子。
被玩到神崩潰那太容易了,但遲早見鬼事件的真相也會被猜到,所以現在是能娛樂多久就娛樂多久,到最后要麼是這支艦隊要麼是選擇撤離太系,要麼就是讓更多的增援過來太系。
畢竟是十萬艘戰艦那麼龐大的力量,重要的戰力組,艦隊里還有那麼多的參與者跟著,敵對聯盟是不可能會放棄這支隊伍的。
這支艦隊在克魯澤的眼中也就是一個餌,選擇撤退安在艦隊里面的人就能夠確認敵對聯盟主力所在的位置,而讓人過來增援又會落到燃燒軍團為他們準備的陷阱里,一百多萬艘戰艦嚴陣以待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陷阱中,一結束跳躍就會每秒幾千萬頻率出現的束所籠罩,讓他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斟酌了一會,克魯澤也忽然自言自語的嘆起來:“時停裝置,冥斗士,這真是太好用了,小靈里面的那些幽靈系小靈也可以大力培養培養混雜到這個戰里面來,不是說還有一些小靈擁有更特殊的能力?要是也能弄到一些就好了。”
戰?這種欺負人來找樂子的方式克魯澤竟然自稱戰,這確實是一個優秀的戰啊。
直至過去好些時候,那個艦隊才突兀的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因為有十萬艘戰艦那麼多,一些戰艦消失并沒有在第一事件得到注意,而哪怕是許多戰艦上的人員都有出現減員的況,但同樣也沒有人在第一時間發現,因為對他們來說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實在太迷了。
等到整個艦隊慢慢比對,發現十萬艘戰艦里竟然了那麼一百多艘戰艦,頓時所有人就愕然了,驚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一百多艘戰艦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會神消失,是燃燒軍團?是鬼?還是什麼更不可思議的存在?
有聰明人忽然想到了一點,然后連忙開始進行確認。
“是不是時間停止裝置類似的東西?”
然后一些備著反時停功能的戰艦就給予了回復:“不可能,我們這邊的反時停措施一直都沒有啟過,所以不可能有時停這回事,而且去哪里找那麼龐大又多的時停裝置來讓我們十萬艘戰艦的事件全部停止。”
“也對啊。”
是啊,也對,可是在通訊結束之后,那些擁有著反時停裝置能力戰艦的艦橋里,里面所有艦橋人員也全都出了一個極度詭異讓人看見就覺害怕的微笑。
反時停裝置當然有,而且還已經啟過了,可是你們不知道啊,更不會知道我們已經將反時停裝置給徹底關閉了,哈哈哈。
有鬼,怕不怕!
樂子有了,蕭然安排的任務也完了,不僅要從上打擊敵人,更要從靈魂和神上同時打擊敵人,的打擊可以后面一點在安排,但是靈魂和神打擊卻是需要繼續的持續下去,克魯澤很滿意,蕭然很滿意,然后其他人就很歡樂了。
大型見鬼現場那簡直是莫名其妙,茫然無措,心虛害怕,看不見敵人自己一方的戰艦卻莫名消失,然后他們便把這件事報告了他們的主力艦隊。
但是接下來一切都還還沒有結束,之前的大型現場只不過只是一切的開端,而后面此時真正的見了鬼了。
艦隊中,不同的戰艦,不同的人,十萬艘戰艦那麼大的群里邊那麼多的人,隨機的出現了很多的問題。
一些毫無聯系的人竟然同時中毒,莫名其妙的中毒,遍布在不同戰艦里的人吃了不同的東西,做了不同的事卻是中了相同的毒,這些中毒的人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中毒的。
好在參與者擁有的醫療技很多,醫療設備也很多,雖然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屬于致命的中毒但在這些醫療設備的幫助下也被搶救了過來。
然后,同樣是不同戰艦里面的人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經常在夢里害怕的大聲喊卻怎麼也醒不過來,而這樣的人慢慢的也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至整個艦隊都有這樣的事發生,詢問下來所有人竟然做的全都是相同的夢。
噩夢的事影響太大,后面這個艦隊只能班定時睡覺,集睡覺,在一些人睡覺的時候讓整艘船上的神向參與者守著這種做夢的況才算是得到了遏制。
而后,更多詭異的事又出現了,經常出現的莫名其妙的大型睡覺現場,一群一群的人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直接趴在地上昏睡過去,又或是大型幻覺現場,一群人發誓自己看見了巨龍,看見了神,看見了惡魔。
然后便是提線木偶事件,艦隊里的一些人的行舉止變得極為怪異,就像是木偶一樣行,而且還會對人出詭異的笑容,然后這些人就被關進了牢房里。
很多人說自己能夠聽到音樂聲,不停響起的音樂聲,但偏偏旁邊的人卻無法聽見,這簡直讓人抓狂讓人抑郁。
一件件莫名其妙的事件接連不停的發生卻本找不到任何敵人,沒有目標也找不到是誰在搗鬼,第一懷疑的目標當然是燃燒軍團,可燃燒軍團在哪呢?就沒人見到過燃燒軍團真正的出現過。
這種更為大型的鬧鬼現場簡直讓那十萬艘戰艦的艦隊每一個人頭皮發麻,就害怕下一個出現詭異況的人變自己。
士氣已經低落到了完全無法戰斗的程度,部的氣氛也開始變得詭異變得冰冷,相互之間也變得冷漠,人和人之間的信任接著嚴厲的考驗。
在另一個地方,啟迪的托德和伯爾西亞的宙此時就呆在一起,看著下面呈上來的報告兩人也開始也是莫名其妙。
可在將報告全部看過,看見了文字中所描述的那一件件一樁樁無比詭異的事件之后,托德和宙兩人也是面面相覷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大型鬧鬼現場?真的有鬼?還是什麼人在搗鬼?
宙看向托德,赤無的看著托德:“你怎麼看。”
“這個世界真有鬼?我不相信。”托德搖了搖頭,摟住了宙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可能會有鬼這樣的東西,但如果是以神存在的生命的話可能還要高一些,但會不會是燃燒軍團那邊在搗鬼?”
宙靠在托德的肩膀上,微微皺眉道:“不好說,那可是十萬艘戰艦組的艦隊,燃燒軍團真有這個力量在十萬艘戰艦里都作出這樣的事?這明顯已經不是常規我們可以理解的力量能夠做到的事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托德抬起了另一只手,一個火球就懸浮在了他的手中:“弄不好或許還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