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澤沒有掩飾自己的表演,或者說克魯澤本不是在表演而是刻意針對,一點都不掩飾的針對。
你說要虛擬對戰那就虛擬對戰好了,但要用軍團的一切來進行這次虛擬對戰,贏的人得到一切,輸得人失去一切。
想要故意糊弄過這件事那不行,得罪了燃燒軍團第一大佬那有那麼簡單就相安無事,而且大佬發話就是要弄你們,弄也得弄,不弄也得弄。
托德臉上的表沒有太多變化,僅僅只是眼神閃爍了兩下,還保持著笑容現出了托德那相當優秀的控制力和沉穩的心態。
但克魯澤就是這麼笑瞇瞇的看著他,見到克魯澤那張笑瞇瞇的臉,托德也想到了或許有些忽略的一點,燃燒軍團從來都不是蕭然難對付,蕭然是否難對付他只是聽說過沒有真正的看見過,而燃燒軍團整難對付那可都是大家所公認的事。
尤澤斯或許是站累了,拍了拍泰瑞的肩膀讓其站了起來然后坐在了泰瑞的位置上。
頗為嘆的看向了灰巖卻完全無視了托德,悠然說道:“像你們這樣的人啊……我是說像你這種沖還以為自己有腦子,故意用魯莽來偽裝自己最后變了真魯莽的人可是不啊,最后連腦子都莽沒了。”
灰巖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視尤澤斯:“你這混蛋又是誰,有種你在說一遍。”
“說十遍都可以啊。”尤澤斯笑著看向灰巖,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重點是這個,腦子莽沒了是小事,我也認識很多腦子莽沒了得家伙,但是他們承認自己笨所以會聽聰明人的,關鍵是又莽又被又覺得自己聰明,那可就不行了。”
“我們燃燒軍團啊最喜歡你這樣的聰明人了,所有的聰明人我們都喜歡。”
克魯澤頭也不回的笑著說道:“別啊尤澤斯,雖然是實話可是說出來太傷人了,但這種人我倒覺得沒有資格獲得你的道歉,只是旁邊那麼多人看著不太好你得注意影響。”
旁邊的人看著這一幕也又開始竊竊私語,再沒眼這個時候恐怕也看出了燃燒軍團和灰巖軍團的不對付,很有可能燃燒軍團和啟迪軍團也不太對付。
灰巖怒目而視,尤澤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拳頭大的人才是正確的嘛,你很不滿?那這樣,我們以個人份來打一場,輸得人為勝利者的奴隸。”
克魯澤的表變得嚴肅了:“尤澤斯。”
尤澤斯聳了聳肩膀沒說話,而克魯澤則繼續說道:“這樣的奴隸可是會有點拉低我們軍團的檔次啊,又笨又沒有眼,莽又沒有腦子,而且值太差了。”
“啊!”
灰巖怒吼一聲,就想要將桌子一掀然后直接拍在克魯澤和尤澤斯臉上,托德這個時候卻一把按在了灰巖的肩膀上:“灰巖軍團長還請冷靜下來,他們是在故意激怒你讓你答應虛擬對戰的條件。”
克魯澤拍拍手微笑道:“托德軍團長還真是個老好人,我們就是在激怒他讓他答應虛擬對戰的條件,為奴隸也好還是用整個軍團來作為賭注也好,如果不是你提醒他,這一沖可不就被我們激到了,所以說嘛沒腦子還是要承認的。”
托德苦笑一聲,對著克魯澤說道:“克魯澤副軍團長,你就不要在激灰巖了,這場軍團長最后誰勝利誰失敗對他們來說都影響太大了,況且翠夢還是前五,燃燒軍團和我們啟迪作為前五的軍團,也還是要安調節的。”
“虛擬對戰不會四人,大不了也就是灰巖軍團全部并到翠夢軍團里去,人還在也可以讓外部沖突轉變為部沖突,花點時間磨合一下我覺得問題不大的。”
克魯澤很無所謂的擺擺手,然后頗有興趣的看向了托德,問道:“之前貴軍團的瑞軍團長怎麼樣,上次一面可是讓我們印象深刻啊,我們大家可都很喜歡瑞副軍團長的子。”
尤澤斯的眉扯了兩下,后面抱著手的白河愁也用著愕然的目看了一眼克魯澤,兩人沉默了一下然后作出了相同的舉,人。
在人了之后尤澤斯看向了克魯澤,輕聲道:“你要死的。”
“不會,這只是小問題,只要人多問題就找不到我上。”克魯澤放低聲音在尤澤斯耳邊回復了一句:“要死也是我們三個一起死。”
“不。”尤澤斯搖搖頭,也低聲說道:“但我把其他人一起過來了,可白河愁已經跑了。”
克魯澤對著尤澤斯豎起了一大拇指:“優秀。”
托德腦子一下沒轉過彎來就看見了尤澤斯和克魯澤兩人竊語,而另一位燃燒軍團的人卻果斷的轉離開很快鉆了人群之中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然后克魯澤就重新看向了他,笑呵呵的說道:“之前托德軍團長你們兄妹來訪提出的聯姻要求,我們后續想了一下還真不錯,可以極大拉近我們兩個軍團之間的關系,我們軍團除了軍團長之外也是人才濟濟,莫不如干脆就直接把這些人全部出來讓你們仔細刪選一番,畢竟兩個人要喜歡才能長久嘛。”
托德眼睛往下松了一些,頓時灰巖也因為克魯澤的話愕然的看向了邊的托德,不僅只是灰巖,所有在場的軍團代表也都幾乎作出了相同的作。
托德此時的表是完全愣了下來,玩詭計,玩謀?假李鬼遇見了真李逵,克魯澤一句話就直接讓托德陷到了一種本沒有辦法解釋的境遇里面。
托德深深的看了克魯澤一眼,那種表,那種眼神,很特別很難以描述,緩緩的點了點頭出了一個似笑容又似尷尬,似惱怒又似憋屈的模樣,
“是麼,我可真記不住我們什麼時候提出過要和燃燒軍團聯姻的事了。”
“哎。”克魯澤哎了一聲,道:“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那也不就是這個意思嘛,我們軍團里很多人都覺得這個事可以安排可以作,今天決定這個事,明天這個時候弄不好你就可以當舅舅了,你覺得合適不。”
托德保持著笑容的推了推眼鏡:“說笑了,克魯澤副軍團長,我們坐在這里可不是因為要說這些事,是為了翠夢軍團和灰巖軍團的事來的。”
“哦。”克魯澤恍然大悟,點點頭:“沒錯,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可我剛才不是說了麼,要麼不死不休的打一次,要麼虛擬對戰贏的人得到一切,有矛盾就早點理早點解決,可不用要到時候因為兩個軍團的矛盾鬧得整個軍團議會都跟著起來。”
“當然嘛,他也可以拒絕。”
托德不說話而是看向了灰巖,后者看看泰瑞又看看克魯澤,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想要怎麼樣。”
泰瑞說道:“非前五的軍團,拒絕的話那就當作是失敗理,以最的程度給予我們相應的補償,你確定拒絕?”
托德微微皺起了眉頭,灰巖軍團已經有了點趕鴨子上架的覺,他已經看出了燃燒軍團的后手,灰巖就算這次拒絕后面還有一個影刃軍團,可以直接在以軍團矛盾的理由,管他什麼理由的再次挑戰灰巖軍團,當然是不計排名那種,可一旦灰巖軍團被打敗結果還不是一樣會失去排名。
而就算再次拒絕,燃燒軍團肯定會將這種無恥的手段繼續下去,誰知道燃燒軍團下面還有幾個軍團排著隊等著挑戰灰巖軍團,那麼一個個的軍團挑戰全部拒絕也能讓灰巖軍團元氣大傷啊。
關鍵是這種無恥的作還可以在每次任務休息期都來上一次,這真是惡心到了極點。
托德看了一眼灰巖,對著泰瑞說道:“翠夢軍團確定非要開啟軍團戰麼。”
泰瑞很平靜:“或者他們付出代價,我們直接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現在開啟軍團戰總要比他們強大了以后被他們發起軍團戰來挑戰我們更好。”
托德輕輕點了點頭:“那麼灰巖軍團長,你的想法是什麼。”
灰巖恨恨的說道:“我放棄!”
泰瑞道:“那麼就要賠償。”
托德輕輕嘆了口氣,而克魯澤則是笑了笑然后抱手而坐。
這個時候又一個人從人群里站了出來,嬉皮笑臉的說道:“灰巖軍團長,我是影刃軍團的副軍團長比奇,我們之間可是也有很大的矛盾啊。”
“你之前對我們大軍團長的無禮可是讓我徹夜難眠連飯都吃不下,不只是我,我們整個影刃軍團都是這樣,恨不得把你抓起來一天天的侮辱個幾百遍,我們全實在是忍不住你對我們大軍團長的無禮行徑,所以我們要報復,我們要對你發起軍團長,稍后我們的軍團長我前往軍團中心確定這件事。”
“不死……不休……”
尤澤斯啪啪啪的拍起了手,深深的贊嘆道:“比奇,你們實在讓我太了,你們竟然為了大軍團長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這一點實在讓人太了,我一定要立刻回去告訴大軍團長你們愿意為此付出的一切,我一定要讓大軍團長把你們狠狠的武裝到牙齒。”
比奇連連點頭:“謝謝尤澤斯先生,也謝謝大軍團長。”
周圍的眾人看著比奇和尤澤斯,心中頓時喊道:“臥槽!無!”
灰巖張了張口,指著比奇:“無恥!”
比奇聳了聳肩膀不予理會,那副樣子相當討打:“干嘛,要就打,要就認輸。”
一皮的娜姿手上拿著一瓶酒帶著法德斯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這就是軍團議會啊,嗝……找了半天,那個什麼誰,誰是灰巖軍團的,我霸王軍團娜姿,聽說這個軍團的混蛋軍團長對我們大軍團長無禮,嗝……”
法德斯拍了拍娜姿,站出來說道:“我是霸王軍團副軍團長法德斯,軍團無排名,唐突而來請各位見諒,我們要找灰巖軍團長正式向他發出軍團戰。”
周圍眾人看著這一幕幕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臥槽!太狠了,這是得罪神仙了啊!”
托德看著這場如同鬧劇一般的場景,如果說之前對燃燒軍團的目的只是猜測的話那現在就已經是完全確認了。
嘆了口氣對著克魯澤說道:“何必呢,克魯澤。”
克魯澤淡然說道:“沒有什麼何必與否的事,做錯了事那就要承擔責任,之前灰巖對我們軍團長的無禮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燃燒軍團什麼都可以好唯有一點實在沒有辦法,那就是小氣。”
“你認為小氣是沒有度量也好,還是無理取鬧也好,灰巖必須為他做過的事負責,我們的軍團長在燃燒軍團里是至高無上的,沒有任何外人能夠,更不允許任何進行挑釁。”
“任何被我們視為挑釁的舉,我們都絕對會給予相印的報復,將會到我們全方位的強行針對。”
“灰巖軍團只是一只,殺儆猴托德軍團長你是否聽過,還有敲山震虎,意思相差不多。”
托德瞇了瞇眼睛:“那燃燒軍團覺得哪個是猴,哪個是虎呢?”
“沒有區別。”克魯澤微微前傾的看向了托德,聲音略為發冷的說道:“也好,虎也好,即便是神也罷,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神嘛,多大點事,我們不介意親自下場。”
灰巖聽到兩人的對話臉上的表逐漸狂怒:“好啊,托德,原來是你和臭婆娘搞出來的事,你們將然聯合起來坑我!”
“狂怒是無能的表現,灰巖。”托德淡淡的掃了一眼灰巖,對著克魯澤道:“必須要做,不死不休?”
克魯澤不急不慢的說道:“看你們是怎麼選擇了。”
“互不手,他們兩個軍團的矛盾自行理,以他們之間的軍團戰來決定我們之間的問題,灰巖軍團敗,我們會給予相應的補償,翠夢軍團敗,你們給予相應的補償。”
“或者我們親自下場做過一番。”
沒等到任何人說話,灰巖就咬牙切齒的看著泰瑞:“我會讓你為我的奴隸。”
忽然,一道聲音從遠響起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耳中:“不用那麼麻煩了,親自下場一次定輸贏,你覺得如何托德……軍團長。”
托德聽到這個聲音站了起來,看向了逐漸出現在他眼中的影,推了推眼鏡:“蕭然軍團長。”
來人正是蕭然,在走過來之后蕭然的目從克魯澤和尤澤斯兩人上一掃而過,頓時讓這兩人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隨即便看見了跟在蕭然后的白河愁,兩雙眼睛惡狠狠的就瞪了過去。
尤澤斯是喊人了,但白河愁也喊人了啊,可白河愁喊的人卻是蕭然。
蕭然看向托德,悠然一笑:“原本我只是猜測,但現在嘛倒是已經確定灰巖和你們啟迪的關系那是相當不錯了。”
“這樣吧,我們大家也不要是試探來試探去,我這個人很怕麻煩而且不喜歡麻煩,更不會容忍任何威脅,能掀桌子我絕對不會浪費口水,你上你能上的,你投你能投的,所有的力量。”
“我這邊也是一樣,我們灑灑的來上一次,不死不休也好,任何方式都好,做上一場贏的人得到一切,怎麼樣,托德軍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