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要什麼東西?」
似乎早就料到傾歌的來意,福伯連頓都沒頓,就直接張口問道。
傾歌勾:「一件…能讓我在家,自由來去、為所為的東西。」
「哈哈哈哈哈,自由來去、為所為?好霸道的要求。」
福伯朗聲大笑,眼眸裡的讚賞,卻更加濃鬱起來。
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穩穩的拋給傾歌。
福伯笑道:「這件東西,請小姐拿去。」
沒想到福伯會答應的這麼痛快,這次反倒是傾歌愣住了。
下意識的低頭,朝手心裡看去。當看清那件東西時,傾歌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
嘶…
這是……
傾歌看著手裡的東西,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手心裡,一塊赤紅的玉牌,正靜靜的躺在那裡。
玉牌呈半個手掌大小,通晶瑩剔。玉牌中央,一個龍飛舞的「」字,赫然目。
這是…
「家的家主令牌?」傾歌驚呼。
猛地抬起頭,朝福伯看去。
福伯笑容慈祥的回視著傾歌。
「這件東西,其實在老主人閉關之前,就已經給老奴了。老主人吩咐過,可以在適當的時機,把它給小姐。」
顯然,現在就是適當的時機。
傾歌不可置信的甩了甩腦袋:「可是,家主令牌,不是應該放在歷代的家主那裡嗎?」
福伯表一肅,緩緩的搖頭:「並非如此。在家,家主隻是表麵上對外的一個頭銜,真正掌握家主權利的人,是持有家主令牌的人。」
這樣聽起來,表麵上的家主,反倒是更像是一個傀儡。
傾歌看著眼前笑容平靜的福伯,生平第一次覺到,家…或許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重重的甩了甩頭,傾歌一咬牙,把手裡的令牌遞迴給福伯。
福伯納悶:「小姐,您這是?」
傾歌目平靜的看向福伯:「其實傾歌這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訴福伯您。」
傾歌抬臉:「傾歌想離開家,在外麵自立門戶。」
「小姐想要自立門戶?」
這一次,換是福伯驚訝了。
傾歌點頭,這是這幾天,仔細考慮後的決定。
不是真正的傾歌,自然也沒有必要,一直在家待下去。
福伯呆愣了片刻,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好氣魄。就連當年的老主人,恐怕也沒有小姐的這份氣魄。」
福伯把家主令牌,重新塞回到傾歌手裡。
「小姐,令牌既然送出,老奴就不會再收回。」
「小姐想要待在家也好…自立門戶也好…老奴和老主人,都會無條件的支援小姐。」
等到老主人出關的時候,或許小姐,真的有能力統領家了吧?
福伯目激的看著月下,風華無雙的小姐。
不等傾歌再出言反對,子一閃,募然消失無蹤。
……
府,金院。
當金氏終於清醒過來時,就發現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金氏麵鐵青的大道:「人呢?來人啊。」
這幫小蹄子,一個個的是不是都皮了?
金氏了半天,都不見有人應聲,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
床邊不遠,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輕哼聲。
金氏轉頭…
下一刻,尖銳的驚聲響徹了整個金院。
「啊……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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