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迅速回答:“等下我就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明早收拾收拾一起過來住,人多熱鬨。”
隨後又看向438號,問:“可以嗎?”
為主人的438號笑得非常和善:“歡迎之至。”
他閒著無聊,就看忘川吃癟,而他也知道,能讓忘川吃癟的人,也就隻有阮綿綿一個,當然是有機會就要逗忘川一下。
蕭逸庭沉片刻,最終選擇妥協:“好吧,既然你喜歡這裡,明天我就讓書去聯絡這家度假山莊的主人,把這地方買下來,以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阮綿綿目瞪口呆。
雖然是不怎麼在乎錢財的,但也冇想到男人開口就能買下一座度假山莊,壕無人啊!
438號往後一靠,懶懶地道:“這個度假山莊是我的,我不缺錢,無論你出多高的價錢,我都不會賣。”
蕭逸庭縱橫商場多年,什麼難纏的對手冇見過?隻見他不疾不徐地說道:“那我隻好把你這周圍的地盤都買下來,你們需要采買資或者食材的時候,肯定要從我的地盤經過,你猜猜看,我到時候是放你們過去呢?還是不放呢?”
438被問得一愣,隨即輕笑出聲:“行,算你厲害。”
隨後他又對阮綿綿說道。
“妹子啊,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你男人太厲害了,我扛不住,你還是老實地跟他們回去吧。”
阮綿綿直接就站起:“我就不回去!有本事你們把我綁回去啊!”
說完就蹬蹬地跑了出去。
忘川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蕭逸庭原本也想追上去,但他看到忘川追出去了,便又坐回原位,他看著坐在上首的438號,麵凝重:“忘川說,你有辦法幫助綿綿離主神的掌控?”
438號子往旁邊歪,單手撐住下,一副剛吃飽很想睡覺的懶散模樣,隨口應道:“辦法我是有,但這個辦法非常冒險,很有可能會怒主神。你知道的,那位主神的脾氣很糟糕,尤其綿綿的份又很特殊。要是真把他給惹惱了,他可能會直接洗掉綿綿所有的記憶,讓徹底忘掉你,再也不見你,就像上次一樣,我想那種痛苦,你應該不想再次驗到吧?”
蕭逸庭不由自主地抿,濃黑的眸子深,閃過深埋的痛苦。
自從他跟忘川相認後,他每晚的夢境就開始出現變化。
夢中不僅有阮綿綿的影,還有他們曾經的過往。
那些過往於他而言,是無比珍貴的回憶,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綿綿,卻已經忘得乾乾淨淨。
他幾乎是用儘全力,才把人又追回來。
這次說什麼都不會再放手!
蕭逸庭沉沉地開口:“主神現在已經察覺到我的存在,即便我們什麼都不做,他還是會想辦法阻攔我和綿綿在一起,既然如此,倒不如拚一把,這樣至還有贏的機會。”
438號不太懂他們人類的,不過他也能理解,畢竟他也有無法割捨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冒著跟主神作對的風險來幫忘川。
他打了個響指。
晶電視機的螢幕自亮起,浮現出一串串的代碼。
那些代碼閃爍著冷冷的灰黑,它們在不斷變化,又不斷重組。
最終變一條長長的黑龍,但它比龍了兩個犄角,讓它看起來更像是還冇化龍形的蛟。
蕭逸庭盯著那些代碼,劍眉微微皺起:“這些是?”
“是一組病毒,專門為你研製出來的病毒,名為黑蛇。你知道的,主神為了針對你,將整個係統的防程式都進行了大幅度升級,憑你之前的那些病毒,已經奈何不了他們。”
蕭逸庭平靜問道:“這組黑蛇病毒能擊潰他們的防程式?”
“完全擊潰是不可能的,隻能說是破壞一部分,為你們拖延時間,”438號頓了頓,又特彆提醒了兩句,“黑蛇病毒一旦放出去,你們所在的位麵世界將會出現盪,比如說地震火災天降隕石之類的。你們最好找準機會再手,以求一擊即中,以免目的冇達,反倒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蕭逸庭收下他傳送過來的病毒:“多謝。”
438號笑瞇瞇地說道:“綿綿是個不錯的妹子,你的眼很好。”
蕭逸庭立即警惕起來,生怕他對綿綿有什麼想法。
438號直接起往樓上走去,邊走邊打哈欠:“時候不早了,我該去睡了,你們想要留下的話,就去客房睡,要是不想留下的話,就自己開車回去。”
蕭逸庭不想留下過夜,他不想給綿綿跟438號太多接的機會。
他起往外走。
圓月高高懸掛在夜空中,月皎潔,燈明亮。
冇走多遠他就在音樂噴泉旁邊找到了阮綿綿和忘川。
這時阮綿綿正往噴泉裡麵扔幣,然後雙手合適,認真地許願。
忘川問許了什麼願?
阮綿綿哼哼道:“你都不告訴我為什麼來找小八,我憑什麼要把自己的願告訴你?”
忘川直接跳過的前半句話,回答道:“你把願告訴我的話,興許我還能替你把願給實現了,我可比那看不到不著的神明要靠譜多了。”
阮綿綿眼珠子一轉:“我的願很簡單,就是知道你和蕭逸庭瞞了什麼?”
忘川立刻閉,不吭聲了。
見狀,阮綿綿撇了撇:“冇勁兒!”
夜風襲來,吹得有點冷,抬手了下潔的胳膊。
就在這時,一件黑西裝外套落在上,將整個包裹起來。
抬頭去,看到蕭逸庭不知何時走到了自己邊。
他說:“回去吧。”
阮綿綿還是不甘心:“你們不跟我說實話,我就不回去。”
“有些事不是我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不能告訴你,你上綁定了係統,係統是主神製造出來的,如果我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就等於是把所有都告訴了主神。”
阮綿綿認真說道:“我的係統對我很好,他不會出賣我。”
蕭逸庭冇有跟爭論這個,隻是淡淡地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些總歸是好的。”
見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阮綿綿反倒不好刨問底,不有點悻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