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照舊跟阮綿綿睡在同一張床上。
狹小的單人床上,兩人的必須捱得很,否則很容易摔下床去。
這正好滿足了顧城的希,他將阮綿綿整個抱在懷裡,就像抱著個大號的洋娃娃,心裡是滿滿的滿足。
夜晚平靜地過去,新的一天又再度到來。
顧城第一個醒來。
他睜開眼,低頭看向懷裡的人,正想低頭親一親,目卻在此時落在了的腰上——
睡得很,襬在不知不覺中到脯下方,出細白皙的腰肢,以及腰上那一塊刺目的淤痕。
那痕跡,很像是被人用手生生掐出來的。
那不是他掐出來的。
顧城的神已經發生變化,殘留的一點睡意徹底消失殆儘,整個人都完全清醒過來。
既然不是他掐的,那肯定就是彆人掐的!
他將阮綿綿醒。
阮綿綿了下惺忪的睡眼,甕聲甕氣地問道:“怎麼啦?”
顧城指著腰上的掐痕問道:“這是怎麼來的?”
阮綿綿低頭,看清楚腰上的掐痕,心裡咯噔一跳,完了,要餡了!
腦中思緒飛轉,想要趕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然而顧城卻已經雙目赤紅,整個人的緒都發生了巨大變化,像是正在蓄勢待發的火山,隨時都有迸發巖漿的危險。
“你彆想糊弄我,到底是誰欺負了你?快說啊!”
他這一聲吼,把對麵床上的兩個人都給驚醒了。
睡在對麵上鋪的梁鬱探出半邊子:“出什麼事了?”
顧城冇有回答,他雙眼死死盯著阮綿綿,一定要當場給出個答案。
阮綿綿看著他現在這幅樣子,直到此事肯定冇辦法再糊弄過去,隻能如實回答:“是那個紋男。”
顧城立即追問:“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他想我的服,但是冇功,我還給他抓了好幾下。”
阮綿綿說得很簡單,但顧城卻從簡單的幾句話李,推測出了整件事的經曆,他氣得渾都在抖,心裡頭的戾氣不斷往上湧。
他跳下床,穿上鞋子和外套,大步朝外走。
阮綿綿大喊:“你乾嘛去?”
“去找那傢夥算賬。”
阮綿綿趕也跳下床:“你等下,我跟你一起去。”
可顧城就冇有等,一個人就衝了出去。
此時陶果和梁鬱見勢不妙,也都分分起床,梁鬱讓陶果留在這裡看守資行李,他和阮綿綿一起去追顧城。雖說臥房有鎖,但住在這裡的人都不是善茬,萬一有人撬鎖盜的話,屋裡的東西就保不住了,所以必須要留個人守著。
顧城的速度很快,轉眼就來到一樓。
他找到了正在討好自家老大的紋男。
顧城大步衝上去,一把揪住紋男的領,咬牙質問:“是你欺負了綿綿?”
紋男先是一愣,隨即問道:“誰是綿綿?”
此時阮綿綿和梁鬱已經跑下樓來。
兩人趕拉住顧城,勸他不要衝。
這裡是安全屋,按照規則,玩家之間不能手,否則會被判違規,遭到淘汰。
紋男看到阮綿綿的時候,臉上立即浮現出猥瑣的笑容:“我們又見麵了,小妹妹,昨天是我太暴了,可能嚇到你了,希你彆見怪啊。”
顧城氣得直接掏出槍。
黑的槍口對準紋男。
“我殺了你!”
紋男冇想到對方會直接掏槍,本能地抖了下,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這裡是安全屋,按照規則,對方不能手,否則就會被淘汰出局。
想到這裡,紋男立即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你口中的綿綿,該不會就是這個小妹妹吧?嘿嘿,綿綿這名字還好聽的,的就跟的名字一樣,都是綿綿的。”
顧城的眼中已經佈滿,戾氣商用,幾乎要沖垮理智。
阮綿綿死死地拖住他:“不要開槍,要是你被淘汰了,我該怎麼辦?你忍心扔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島上嗎?!”
的話讓顧城勉強抓住最後一理智。
他的食指微微抖,最終還是選擇鬆開扳機,放下手槍。
見狀,紋男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綿綿小妹妹,看看你的男人,他就是個慫貨,自己人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吭聲,我看你還是趕離開他,跟我走吧,我保證會好好疼你的!”
顧城既然已經選擇放棄在這裡手,就不會再猶豫反悔。
他麵無表地看著紋男:“你有本事,就一輩子都不要走出安全屋。”
說完他就帶著阮綿綿大步走出安全屋。
“彆走啊,開槍啊!”紋男指著自己的腦門,肆無忌憚地喊道,“朝這兒開!不開不是男人!”
此時此刻,幾乎整個安全屋裡的人都在看著顧城和紋男,包括魯亞夫也坐在沙發裡,大家都在看他們的好戲。
顧城和阮綿綿已經走出安全屋。
阮綿綿覺顧城正在竭力抑著怒氣,他的臉極為沉,渾都籠罩在隨時都可能發的低氣中。
抱住顧城的胳膊:“你彆理他,他就是個神經病。”
顧城停下腳步,握住手槍的指關節泛白。
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他們還能聽到紋男的囂。
“怎麼?這就怕了?不敢開槍了?老子就站在這裡,一不,你都不敢開槍,慫貨!”
顧城舉起手搶,槍口對準安全屋的某個位置。
阮綿綿麵一變:“你要乾什麼?你冷靜點,遊戲規定了安全屋裡不能手的,你彆來。”
“遊戲隻規定安全屋不能手,冇有規定安全屋外不能手,我現在,就站在安全屋外麵。”
話音落地,顧城扣扳機。
砰地一聲槍響!
子彈出,飛速穿過大開的房門,穿紋男的腦門!
紋男睜大眼睛,出不敢置信的神。
“你、你……”
他做夢都冇想到,對方居然能站在安全屋外殺自己。
紋男仰麵重重摔倒在地,水從傷口源源不斷地流出,很快就染紅了他的大半張臉。
過了好一會兒,安全屋的人這才反應過來。
有兩個膽小的人被嚇得失聲尖。
“啊啊啊!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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