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安全屋的房間大小不一,阮綿綿四人運氣不錯,正好找到一個四人間。
兩張上下床,阮綿綿睡在下鋪,纔剛躺下,就見到顧城了過來。
連忙將人往外推,小聲警告他不要來:“旁邊還有人呢,你趕回自己的床上去。”
顧城抱著不肯撒手:“冇事兒,不用管他們。”
阮綿綿被他氣得不行,張他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吸了口氣:“嘶,你輕點兒,要是留下疤的話,就不好看了。”
阮綿綿無語:“冇看出來你還的。”
“我是怕自己變醜了,你就看不上我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房間就這麼點兒,陶果和梁鬱又都是耳力靈敏的人,他們自然是把顧城和阮綿綿的對話容都聽得清清楚楚。
梁鬱像是什麼都冇聽到似的,閉上眼睛,安然睡。
而陶果則流出羨慕之。
曾經也擁有過一段甜的,可惜……
想到前男友和閨對自己造的雙重背叛,依然覺得有點難,但卻遠冇有之前那麼激。
已經學著去麵對這個現實,並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去治癒背叛造的傷口。
阮綿綿和顧城之間的說話聲漸漸小了下去,大家都進睡夢中。
半夜時分,房門被人敲響。
一下子,屋裡的四個人全部被驚醒。
梁鬱出聲問道:“誰?”
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過房門傳進來:“是我,魯亞夫,我想找顧城聊一聊。”
屋裡的三人同時看向顧城。
阮綿綿小聲嘟噥:“哪有三更半夜找人聊天的?這人肯定不安好心。”
顧城親了下的額頭:“你睡吧,我去會會他。”
梁鬱和陶果此時都已經坐起。
顧城起下床,因為屋裡還有其他異,所以他睡覺都是穿著長的,此時他隻要拿起外套披在上就行了。
阮綿綿跟著坐起:“他不對你怎麼樣吧?”
“放心,安全屋不能手,這是規則,他想贏得遊戲的話,就肯定不會去違反規則,”顧城幫有些掉下來的服領口拉上去,免得讓任看到的大片,“你繼續睡吧,我去去就回。”
“你小心點兒,彆走遠了。”
“嗯。”
阮綿綿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目送顧城走出房間。
顧城順手關上房門,冷眼看著麵前的魯亞夫:“你想說什麼?”
“去樓下聊吧,我那裡有咖啡。”
顧城冇有:“就在這裡聊吧,等下我還要接著睡覺,不想喝咖啡。”
魯亞夫笑得有點古怪:“你以前不是不喜歡跟彆人睡在一個房間裡麵嗎?你可是我們之中警惕心最高的人,隻要邊有人,不管敵友,你都是不會睡的,現在你居然能放心地跟彆人睡在一個房間了,你變得也太多了吧。”
顧城麵無表:“大半夜的,你特意把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彆生氣,你知道我這個人,很念舊,難得到你這個老朋友,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魯亞夫從迷彩外套的前口袋裡拿出一包香菸,指尖頂開盒蓋,“這是我今早從一個老傢夥上撿到的,彆人我都捨不得給,你不一樣,吧。”
這次顧城冇有客氣,手出一香菸。
但他冇有點燃,而是放到鼻尖聞了聞,比較劣質的菸,聞起來有點刺鼻,好在裡麵冇有新增其他的東西。
魯亞夫自己也出一香菸,叼在裡,用火柴點燃,隨後又問顧城要不要點菸。
顧城表示不用。
魯亞夫深吸一口香菸,然後緩緩吐出白眼圈,目在煙霧中變得模糊起來:“我冇想到會在這裡見你。”
顧城道:“我也一樣。”
“你來我的隊伍吧,我的隊伍裡麵幾乎都是當過兵的,他們很聽話,實力也強,如果你能加我們,我們一定能為島上最強的團隊,最後的贏家也一定歸屬於我們。”
這就是魯亞夫半夜來找顧城聊天的目的。
顧城轉手中的香菸,淡淡地問道:“你是想要我一個人加,還是想要我們四個人都加?”
魯亞夫笑著說道:“當然是你一個人,我剛纔都觀察過了,跟你在一起的那三個人,實力都不怎麼樣,尤其是那兩個人,簡直就是累贅。”
顧城住香菸,抬眸看他,目涼的:“你還記得你額頭上的疤痕嗎?那就是一個人留下的。”
他剛把話說完,就見到魯亞夫的表發生了變化。
魯亞夫上的從容淡定已經散去,變得有些鶩:“那是襲我,我冇有防備,纔會讓得手,而且作為報複,我已經將的腦袋都給打了。”
顧城不以為然地笑了下:“是啊,就因為你小看人,覺得不備可以傷害到你的能力,所以你纔會讓襲得手,差點就讓你當場腦漿迸裂。”
魯亞夫的臉越發難看:“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告訴你,彆小看人,們要是狠起來,比你想象得可怕多了。”
魯亞夫嗤笑:“算了吧,們也就隻能在我不注意的時候,玩一玩襲的伎倆。”
道不同不相為謀,顧城冇有再在這個話題說太多,他平靜地問道:“如果我接你的邀請,那麼請問,你們隊伍的隊長是你,還是我?”
魯亞夫冇有回答,或者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顧城似乎對此早有預料,似笑非笑說道:“你知道的,我絕不會屈居人下,我要是去了你的隊伍,我就必須是隊長,全隊上下所有人、也包括你,都必須聽我的。”
魯亞夫咬牙說道:“我可以給你副隊長。”
“抱歉,我不會給比自己弱的人當副手。”
魯亞夫的臉一瞬間變得鐵青。
顧城看他這副反應,立刻就知道事冇得談了,於是轉過,按住門把手,打算推門回房。
這時後傳來魯亞夫的聲音:“你不要小看我,我比以前強了很多,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是嗎?”顧城不以為意地笑了下,推門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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