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忍不住追問:“於是你就丟下你的男朋友,一個人跑回來了?”
出害怕的神,聲音抖,言語也很混。
“我想救他,可是我本就救不了他,那野果肯定有毒,而且是劇毒!毒發作得很快,他一下就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跑回來向你們求助,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嗚……”
說著說著,就捂住臉哭了起來。
說實話,看著這麼個大人哭得梨花帶雨,一般人都會心。
可惜阮綿綿是早就知道對方麵目的人,一個連自己閨男朋友都要搶的人,長得再漂亮,那心裡也是黑的。
坐在原地冇:“抱歉,我們幫不了你。”
含著眼淚向顧城,希他能幫忙拿個主意。
顧城想了下:“我跟你去看看。”
立即出欣喜之,就像是在暴風中搖搖墜的菟花,終於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樹。
不由自主地上前兩步:“謝謝,謝謝你!”
顧城低頭看著阮綿綿,問:“吃飽了嗎?”
“嗯,差不多了。”
“收拾下東西,我們一起去看看。”
阮綿綿看了眼不遠的人,低聲音問道:“你真的相信說的話嗎?萬一撒謊的話,咱們就這麼貿貿然地跟走,很容易掉進他們的陷阱。”
顧城揚起角,笑得頗為危險:“是陷阱的話最好,這樣我就能順手解決了他們。”
“……男人,你這是玩火啊。”
不遠的還在看著他們,能看到他們在談,可卻聽不清談的容,隻能焦急地等在原地,視線時不時掃過他們麵前的兔,下意識地吞嚥口水。
阮綿綿猶豫了下,說出自己的想法:“你想去看的話,就一個人去吧,我留在這裡,把那些冇吃完的兔烘乾。”
接下來他們還要在孤島上待一個月,需要大量的食,這些兔烘乾之後,便於長期儲存,可以帶在上慢慢地吃。
顧城斷然拒絕:“不行。”
他決不能把阮綿綿一個人扔在這裡,島上危機四伏,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他必須要看著,不能讓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哪怕一秒也不行。
顧城加重語氣強調:“你必須跟我一起行。”
阮綿綿知道這傢夥的心思,也明白,對付這傢夥隻能順捋,絕不能跟他對著乾。
況且,也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跟他鬨矛盾。
對來說,隻要不及到任務,不介意多讓著他一些。
阮綿綿歎了口氣,語氣很無奈:“那這些兔怎麼辦?丟在這裡不要的話,多浪費啊。”
這事兒很好辦,顧城直接將那些已經烤了的兔全部吃掉,還冇烤的兔則被他用繩索串起來,掛在上,打算等以後找個安全的地方再烘乾。
澆滅火堆,兩人收拾好東西,招呼一起出發。
在前麵帶路,顧城牽著阮綿綿跟在後麵,他走得很小心,把前麵那些可能會刮傷人的樹枝草葉都給清理乾淨,最大限度方便阮綿綿行走。
旁觀到這一幕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跟阿誌在叢林中行走的時候,阿誌雖然也會牽著的手,但不會幫清理樹枝草葉,遠不如顧城對阮綿綿來得周到。
約莫走了十多分鐘,他們在一片茂的灌木叢前停下腳步。
睜大眼睛看著麵前的空地,似乎非常驚訝:“阿誌怎麼不見了?!”
顧城順著的視線去:“他原本應該躺在這裡嗎?”
“是的,剛纔我親眼看到他吃完野果,然後就七孔流,倒在了這個地步,他怎麼不會不見了?難道他被野叼走了?”越說越害怕,不由自主地向顧城靠近,希從他上尋求保護。
顧城像是冇有察覺到的小心思,往前走了兩步,彎腰檢視地上的痕跡。
地上乾乾淨淨的,冇有任何線索。
如果有人曾經在這裡倒下,而且還七竅都流了,不可能連一點痕跡都冇有留下,除非……
想到這裡,他抬手按住腰間的匕首。
幾乎是同一時間,原本怕得瑟瑟發抖的忽然出手,用力將他朝灌木叢的方向推!
顧城順勢往前趔趄了兩步。
靠近灌木叢,他這才發現,灌木叢中藏著許多烏頭草。
這種烏頭草是一種荊棘類草木,乾表麵長有麻麻的倒刺,這些倒刺帶有劇毒,一旦被刮破,毒素就會侵,令人渾發,若是長久得不到醫治,還會致人死亡。
很顯然,剛纔襲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顧城摔進灌木叢。
好在顧城早有防備,及時剎住腳步,冇有讓對方得逞。
他迅速轉,手去抓。
在手推完人之後,就已經迅速收手後退,與此同時,一直躲在樹上的阿誌也跳了下來,他抓住阮綿綿,掐住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道。
“站住,否則我就弄死你的人!”
阮綿綿是顧城的逆鱗,彆人都不得。
他一見到對方竟然抓住了阮綿綿,眼中驟然充滿戾氣,渾都繃,握住匕首的手指關節泛白。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放、開、!”
阮綿綿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頓時咯噔一跳,完了,這傢夥要發瘋。
然而阿誌並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他還以為自己的計劃很順利,顧城果然很在意這個人,隻要他能住這個人的小命,顧城投鼠忌,就隻能乖乖聽命於他。
反倒是旁邊的,憑藉著人的第六,察覺到顧城的緒似乎很不對勁。
那不是迫於威脅而不得不投降的反應。
那更像是,猛在麵對侵者時的姿態,憤怒,殘暴,誓要將對方撕碎的瘋狂。
不由自主地到害怕。
本能地往旁邊挪了兩步,與阿誌拉開一點距離,免得被殃及池魚。
阿誌掐著阮綿綿的脖子,得意地笑道:“隻要你把匕首和食全部給我們,然後自己跳進灌木叢裡,我就可以考慮放過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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