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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95章一餐換一計

第95章一餐換一計就在陳慶之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終於被人推了開。

「你這一圈逛得時間可真不短,我這裳都已經裁……」說剛說了一半,剩下的話就突然戛然而止,陳慶之驚訝地看著漂亮的小丫鬟從外麵走了進來,把一盤盤味佳肴放到了桌子上,沒說話,隻做了個萬福便轉離開。

「喂,喂,這些不是我點的,你們是不是送錯地方了?我上可沒帶錢呀。」是住宿的錢已經讓陳慶之頭痛不已,這麼一大桌子味,那樊三娘不痛宰自己一刀才見鬼了呢。

或許是太了的原因,桌子上飯菜的香氣一個勁地往陳慶之的鼻孔裡鑽,肚子裡不時發出咕咕的聲音,這卻讓陳慶之更加篤定,這分明就是樊三娘使的計,越是想讓自己吃這些東西,自己卻是不能吃。

就在陳慶之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時候,門口卻突然有人驚訝地了一聲,接著一陣香風吹了進來,樊三娘便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小人怎麼還不筷,難道這些飯菜不合你口味嗎?」

樊三娘一臉吃驚的樣子卻被陳慶之當演戲一般,自己抬頭掃了一眼,默默地搖了搖頭:「我不。」

「開什麼玩笑,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可能不。」樊三娘笑瞇瞇地坐到了陳慶之的對麵,手倒了杯酒,狡黠的目瞄了陳慶之一眼,換上了一略帶著委屈的語氣:「不是奴家不想早回來,實在是被人給纏住了,小人千萬別生氣,喝了這杯原諒奴家好不好?」

陳慶之心裡大呼厲害,饒是自己定力強大,此時聽到樊三孃的話也難免有些心,更不要提那些本來就已經心存它意的男人,大把大把的錢就這麼全都進了樊三孃的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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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陳慶之並沒有去接那杯酒,麵無表地看著樊三娘淡淡地問道:「在下有件事想問三娘一聲。」

「小人知道的,隻要是你的事,奴家從來都不會拒絕的。」

「呃……這桌酒菜要多錢?」

「什麼?」樊三娘在風月場混了這麼久,記憶中這好像還是頭一次有人跟自己問起這酒菜的價格,凡是來惜月樓的男人從來就沒有打聽價錢的意思,隨手一點,便是一桌酒席擺了上來,自己要多他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這個陳慶之,倒真的是有趣得很。

隨意擺了擺手,樊三娘笑道:「小人怎麼如此的見外,不就一桌酒菜嗎,奴家還是請得起的。」

「真的是你請?」陳慶之又確認一遍。

「那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陳慶之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拿起筷子便大吃了起來,看他那狼狽的模樣就像是很久都沒有見過飯菜似的。

樊三娘頓時被陳慶之的吃相給驚到了,今天的陳慶之真的是顛覆了自己這麼多年的認知,一再打破了自己早已固的想法,先是問起酒菜的價格,然後不顧自己形象地大吃大喝,要不是自己認得眼前這個人,恐怕還以為他本就不是陳慶之,而是自己從街上揀回來的流浪漢呢。

一連大吃了幾口之後,陳慶之終於覺到肚子裡不再那麼的空,吃飯的速度也終於慢了下來,倒是還有閑心去點評一下這些酒菜的味道。

「對了。」樊三娘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留陳慶之在這裡可是讓他給自己做裳的,怎麼人還在這裡,裳卻沒了蹤影,自己忍不住四周,疑地問起:「小人,奴家的新在哪裡?」

陳慶之隨手往外一指:「被剛剛那個高個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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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樊三娘立刻明白過來,怪不得剛剛看到杜小憐上的裳有些陌生,敢那是陳慶之給自己做的裳,居然被先搶了去。

「這個杜小憐,看老孃怎麼收拾你。」樊三娘低聲嘟囔了一句,等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出嫵的一笑:「小人,今天這酒菜可合你口味?」

「做什麼?剛剛你可答應我不收錢的。」

「不是問你要錢。」樊三娘嘆了口氣,接著目便低垂下來,等到再抬起頭的時候,眼眶已經約有淚花在閃

筷子一下就停到了半空中,陳慶之眨了眨眼睛,有些搞不明白這搞的又是那一出,結結地指著麵前的酒菜道:「三娘你別哭,這桌酒菜多錢我給還不行嗎?隻是我現在真的沒帶錢,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回來。」

白培養了半天緒,一下就被陳慶之這句話給破壞掉,樊三娘也失去了演下去的興趣,乾脆地把眼眶裡的淚水乾,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實話跟你說了吧,這行當水實在太深了,奴家不想再這麼混下去,否則早晚有一天都被得那些當的連皮帶骨頭吃下去,可是奴家又不知道哪個行當賺錢,所以想讓小人給我出個主意,賺來的錢分你一。」

說了半天,就是想從良了唄,早說不就完了,害得自己擔心了這麼久。

陳慶之慢條斯理地夾著菜,腦子裡麵開始活躍了起來:「其實這賺錢的買賣吧還真的多,你看咱們杭州的織造,這是鐵定能賺錢的生意,隻不過市場份額都被張家跟蘇家佔去了,就算你現在開始做,恐怕沒個十年八年的都賺不回本錢來。」

「啊?」一聽陳慶之這麼說,樊三娘頓時就慌了,自己可是在織機上已經投了大半的家產,若是要十年八年才能賺回本錢來,那自己豈不是第一步就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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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可莫要騙我。」

「切,騙你?沒興趣。」陳慶之搖了搖頭:「要是三娘不相信的話,大可先去試一試,織機、場地、練的工人、供蠶的農戶這些哪個是容易搞來的,隻有其中一樣出了差錯,那就是步步錯。」

樊三娘眼前一黑,突然手拉住陳慶之的袖子,這回可沒有心再捉弄於他,連聲道:「小人救我。」

「你不會真的已經投了吧?」陳慶之立刻明白過來,張大了驚訝地著樊三娘。

默默地點了點頭,樊三娘苦笑道:「奴家已經把這些年攢下的大半家都已經投到了進去,要是真按小人說的那樣,莫說是收不上來原料,恐怕連那些練的工人奴家也早不齊,這不是等著賠錢嗎。」

「你先等等。」陳慶之突然好像明白過來什麼似的,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有場地和織機了?」

「這些倒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下倒是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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