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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風流》 第76章到處有江湖

第76章到有江湖若是給杭州所有的書院排個高低的話,啟德書院無論如何都排不進前五名,若不是前幾年連出了兩個舉子,恐怕現在書院早就已經關門閉客了。

陳慶之其實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書院,隻是上次經歷了跳河的事件之後,自己便許久沒有到過這裡,要不是上次在詩會填的兩首詞,恐怕書院的先生們早就忘記書院裡還有自己這麼一號吧。

離書院還有一段距離,陳慶之便聽到一陣朗朗的讀書聲鑽到自己耳朵裡,腦海中似曾想到自己以前上學時的樣子,臉上不由出一微笑,等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到學院,剛想找自己所在的教室時,也不知道哪裡突然鑽出來一個人,沖著他喊道:「那個人,你是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還不快點出去。」

呃……

這下有些尷尬了。

陳慶之連忙一抱拳,沖著對方笑道:「小生陳慶之,也是書院的學子。」

「你也是學子?」那人麵嚴肅,邁著方步走到陳慶之近前,略微一打量,冷哼道:「你是哪個班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乙字二班。」說這句話的時候,陳慶之也微微有些臉紅,畢竟以乙字開頭的班級都是還沒有考上生的學子,考過生的便可以升到甲字班或者是去縣學讀書,比如張文秀便在考上了生之後離開了啟德學院,進到了縣學之中。

「乙字班?」一聽是乙字,對方臉上的表立刻多了幾分嘲弄之意,淡淡地拒絕道:「既然你說你是書院的學生,又怎麼能不知道書院上課的時間?還是說你是故意遲到?」

這……遲到還有故意一說?

誠然,陳慶之今天來得的確要晚了一些,可是自己今天並沒有打算來上課,而是打算跟徐先生商量一下接下來學業的事,沒想到徐先生還沒看到,就被這人沒頭沒腦地責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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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陳慶之想要把事解釋清楚時,那人突然一甩袖子,滿臉怨氣地斥道:「像你這種整天遊手好閒的公子哥我見得多了,以前書院的規矩不嚴,可現在卻不同了,你若是還想在書院讀下去,就要老老實實遵守書院的規矩,若是心存不滿,還是早早離開書院的好,若是再被我看到你有什麼不當之,哼,當心把你趕出書院。」

這……

書院的規矩嚴格一些到是對的,可是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自己一頓嗬斥吧,陳慶之苦笑道:「先生誤會了,學生今天來並不是上課的,而是想找徐先生商量一下以後功課的事。」

「商量功課?」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一樣,那人角流出一諷刺:「你這人真是好大的臉,先生安排什麼課,你就上什麼課就好,居然還如此挑三揀四的,多虧你是在乙字班,若是在甲字班的話,恐怕我早就把你趕了出去。」

聽到這,陳慶之的好脾氣也都耗凈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過他,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自己,而且說來說去,自己還不是他班上的學生,他這樣的話,是不是管得有些太多了?

想到這,陳慶之的腰也直了起來,目不屑地盯著對方,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學生有一事不明,倒想討教一下這位先生。」

「說。」對方傲氣十足地瞪了他一眼。

「既然你是甲字班的先生,而我又是乙字班的學生,說起來,咱們倆個應該沒有什麼集,你好像管不到我吧?」

……呃?

不說不知道,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這個道理,人家本就不是你班上的學生,你拉著人家在這裡教訓了半天,是不是管得太多,有越權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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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慶之的話,那人臉上先是一滯,接著頗有些惱怒的樣子:「我的確不是你的先生,可是像你這種如此頑劣的學生書院裡哪位先生都有管教之責,你若是不服氣,大可去找山長告狀,今天若是不把你這種劣徒趕出書院,我便把齊字倒過來寫。」

能不能把自己趕走,好像不是你一個小小的教諭就能定下來的事,陳慶之本不想第一天到書院就與先生發生這樣的衝突,隻是這位齊先生一直咬著自己不放,自己若是一直不反擊的話,豈不是被人當了好欺負的。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自然引起書院裡其它學生與教諭的注意,紛紛從自己的教室裡探出頭來,見到是齊教諭的時候,大家卻不約而同地撇了撇,心裡默默地為了站在他對麵之人默哀,被誰抓到不好,被齊教諭抓到的話,可算他倒黴了。

就在眾人好奇是哪個學生這麼倒黴的時候,正在乙班上課的徐元生臉上的表卻突然一愣,連忙把手中的書本放下,快步走了出來,連聲喊道:「齊教諭,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齊教諭聞聲看了徐元生一眼,便重重地哼了一聲,指著陳慶之喝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上學遲到不說,居然還敢頂撞先生,徐教諭,難道你就是這樣教學生的嗎?」

徐元生這時終於來到了近前,先看了一臉無奈的陳慶之,又掃了一眼齊教諭那張憤怒到極點的臉,自己向前一步,邁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卻將陳慶之擋在了自己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輕咳一聲:「齊教諭,怎麼教導學生,這是我們乙字班的事,就不勞煩你手了,你還是把你的甲字班帶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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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齊明理又不傻,徐元生這句話分明就是在指責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自己眼睛不由一豎,抖的手指點著徐元生:「徐元生,你,你這是包庇。」

「包庇?」徐元生一付有恃無恐地冷哼道:「我是包庇你又是什麼?齊教諭,你不過是個教諭而已,等你什麼時候為了山長,在這麼囂張跋扈吧。」

「你……」齊明理被氣得是七竅生煙,一看實在是說不過徐元生,一手便把他的襟給拉住,大聲道:「徐元生,咱們就去山長那裡評評理,到底誰對誰錯。」

「去就去,難道徐某還怕你不?」

就在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學院裡的一間房門突然被推了開,接著一位麵容冷峻的老者從裡麵走了出來,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怒斥道:「你們兩人在幹什麼?如此行徑有失統,還不快把手給鬆開。」

見到山長出現,兩個人默契地把抓著對方的手給鬆了開,倒是那齊明理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回頭一指陳慶之:「山長,就是此子,來晚了不說,居然還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與我頂撞,那徐元生不僅不管他的學生,還有包庇之嫌,像這等狂妄之徒又怎麼能留在書院,應將他們全都逐之。」

大概是視線被齊明理給擋到,山長側了側往後了一眼,這一看不要,頓時臉大變,原本冷峻的表也迅速融化掉,三步並兩步地來到了陳慶之的麵前,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慶之,老夫等了你這麼多天,你終於來了,來來來,快到我屋裡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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