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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異樣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異樣

「你是哪家的下人,待在各自該待的地方就好,不許四!」著宮中侍衛服飾的男子,一臉冷然模樣的開口,手中握著利劍,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式。

「不是,我沒有走,我就是過去看看,看看都不行啊!」閻寬嚷嚷著開口道。

「不行。」

「怎麼就不行了,你是宮中侍衛,護衛太後、皇後安危即可,這邊可不是宮中貴人的居所,為什麼不能過去。」閻寬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若是要闖……」話說著,眼中竟是有森森殺意閃過。

閻寬不由一陣錯愕,就算是宮中的侍衛,也沒有囂張到這個程度的吧,這也太不講理了些,而且他這也沒說錯啊,這邊又沒住貴人,這些人守在這邊幹什麼?

倒也沒有與人起爭執,掉過頭往另一邊走去,心裡是一路走一路琢磨。

「站住,幹什麼的?」一道嚴厲的聲音,頓時打斷了他的思索。

又是一侍衛服飾的男子,手中持有利劍,若非人臉不一樣,不然他都要誤以為是同一個人了,服裝本就一般無二,隻是這形似也都差不多,若隻單論影,還真是分辯不出誰是誰。

「我就是想去那邊看看,沒幹什麼啊,這位大哥是在此當值的吧,嘿嘿,我是王府的侍衛,咱們這份其實也差不多,相見即是有緣,咱們下次約著一起喝酒啊!」閻寬揚起笑臉招呼道。

然而對麵之人卻是不為所,隻冷眼看了他一眼,聲音比臉還要冷的道:「太後出行,為防萬一,還請不要四的好,不然,真出了什麼事,你也解釋不清。」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邊,並非太後居所!」閻寬手指了指,心裡也有些來氣,東不能走,西也不能走,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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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讓人知道,這不是太後的居所。」

「什麼,什麼意思?」凈寬掏了掏耳朵,還真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要知道整個護國寺,都在侍衛的看守中,此番太後出行,帶出來的人馬真的不,各都有侍衛看守,防得嚴實得很,外麵怕是一隻鳥都飛不進來呢,所謂外鬆,裡麵都是自家人,何需這般連走都不能的,他又不是走到太後的院子裡去,隔得老遠的地兒,都不能走了?

「上峰有令,還請不要為難,無事便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那侍衛仍是一臉冰冷冷的開口說著,說話間,已是拔出手中的劍來。

那雪亮亮的反著的劍,看一眼都能讓人全發寒,但閻寬不是被嚇著長大的,盯著那手中的劍看了片刻,最終仍是揚起笑臉:「兄弟,誤會啊,都是誤會,我不走這兒過了,我去另一邊。」

「另一邊也都是一樣,我勸你省省心,在院子裡待著不的好。」

「什麼都一樣,哎呀兄弟,你給我說清楚些,我不明白啊!」閻寬是真的有些鬧懵了,什麼待在院子裡不,走都不能了嗎?難不這是要將他們這些人給探製起來,頓覺這個想法有些荒繆。

但隨即便是渾發寒,假若這是真的呢。

「沒什麼好說,在院子裡待著就是。」侍衛說完,瞬間閉上了,隻眼神冷冷的看向閻寬。

「兄弟,別拿這眼神看我呀,這看得我心裡發啊!」閻寬心裡正有些不好的想法,想與人多套幾句話,哪知對方的眼神是越發冷冽,甚至著寒,大有他再扯下去,就要手的意思了。

「行行,我不與你糾纏,這就離開啊!」閻寬揮了揮手,抬腳便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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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同樣壁而回,無奈之下,回到院子裡,向香枝兒稟明瞭況。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香枝兒頓時瞪大了眼,雖對此行頗有些憂,可不曾想竟是這般局,卻也是想不通太後這是想幹什麼?

要知道各家也都帶了護衛出行,真要鬧騰起來,當然各家來的都是夫人們,太後就算將們都在院中,似也不能真的刀劍不是。

「你可能打聽出來,太後這是何意,這護國寺倒了個有進無出的了!」香枝兒搖了搖頭。

「這個怕是不好打聽,顯見咱們是被限製了自由,不能四,而那些侍衛,瞧著與往日裡瞧著的侍衛有些不一樣,這些人的形,竟都是差不多的,可見是挑細選出來的,其手估計也都不差。」閻寬將自己的發現,說與香枝兒知道。

「這麼說來,這些人的戰力極強。」

「論戰力,單打獨鬥未必是我的對手,可他們這是勝在人多,可就不好對付了。」他雖然也帶了三四十號人出來,且手也不差,可宮中的侍衛卻是數十倍啊。

「真要對上,咱們是討不了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咱們還是不要對上的好,再有一個,咱們若是能將太後拿下為質,此危機似也不算什麼,隻是挾持太後,可是大罪啊,不到最後關頭,也不能如此行事。」香枝兒輕嘆了一聲。

閻寬卻是搖了搖頭:「太後知你會武,必然會防著不讓你近,再則,那院子裡全是自己的人,咱們怕是不進的院子裡去,就得被人發現了。」

「那,這還真不好辦了。」香枝兒倒沒有,皺眉思索起來,太後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隻是在要的位置都放了侍衛看守著,也不讓人四,不過裡的各院卻還相通著,彼此還是能走,卻是不能走出護國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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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咱們卻是要弄清太後的目的所在,若隻是困住,可困住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太後這麼做,也不免會得罪人的,就算份高貴,一下子得罪這麼多份也不低的眷,自個的名聲也會損不小。」若要殺人,那何需費什麼事,直接手就是了,所以這一條倒是可以先排除了。

「你分析得有道理,太後不可能不知這些,但知道還這麼做,那必然有不懼的本事,皇上也算是明君,絕不會縱容太後如此所為,但太後還是做了……除非有依仗。」香枝兒就想不通了,最大的依仗不就是皇上嗎,還能有人越過皇上去的?

閻寬也想不通,實在鬧不明白太後好端端的鬧那一出,不過既然如此行事了,必然有其目的所在。

「不過都是些眷罷了,一群人而已,雖然份不差,可也不能做什麼大事吧!」香枝兒思量著,突然,猛的睜大了眼:「是了,還可以拿咱們做人質,我先前隻想著出事拿太後為質,卻不知,太後這怕也是拿咱們為質呢!」

閻寬聽到這話,也是一陣不可思議,隨即便也反應過來:「太後這是要造反了,可一個老太太,兒子本就是皇帝,又是為那般?」他真的覺得莫名其妙,兒子就是皇帝了,已是太後之尊,何需再造什麼反呢。

雖貴為太後,可皇上卻並不是那麼聽話的,據我所知,太後幾次進言,都被皇上否決了,甚至連孃家的侄子,犯國法,同被斬首,想來心裡也是有氣在。」香枝兒倒是能理解的意思,一個不聽話的兒子做皇帝,於沒什麼好,那就換一個聽話的來,但這個人是誰呢。

太後心裡眼裡也就一個燕慎罷了,簡直不作他想,這是為了燕慎這個孫子,連兒子都不要了呢,也是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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