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副導演不自覺的了口氣:「真是厲害啊……」
而高山南則是吐出一口氣,他這下,是真的堅定無比的確認了。
白小夕就是櫻子最合適的人選!
這個角,這個故事,都是屬於的,都屬於的。
白小夕拍戲的時候,小珊和劉峰理所當然的等在一旁。
劉峰手上拿著白小夕的保溫杯,第一次到片場,而且還是國外的片場,他看什麼都覺得新奇得很。但是又不敢四張,生怕被人嘲笑說是鄉佬,隻能不斷的剋製著,偶爾才假裝不經意的看一看。
一開始白小夕拍得並不順利,劉峰還十分著急,他低了聲音問小珊:「小珊姐,小夕姐今天第一天上工是不是不適應啊?也對,昨天纔到日本來,今天就開始拍戲,時差都沒能調整好呢。」
經過幾年時間的沉澱,小珊也越來越有經紀人的樣子了,淡淡的瞥了劉峰一眼:「就一個小時的時差,有什麼好調的?拍戲的時候遇到不順利的況十分正常,而且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見劉峰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小珊不自覺想起自己剛行的時候,也是這麼傻兮兮的樣子。當時也多虧了雲姐和白小夕不嫌棄。
不會或是做得不好的地方,們兩個都會耐心教,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小珊。
想到這裡,小珊放緩了聲音,耐心的說道:「這場戲對於小夕姐本沒有任何難度,隻是久了沒拍戲,一時間找不到覺,等有了覺戲之後就好了,你看著吧。」
很快,白小夕第四次拍攝開始後,的表現十分兩眼,就連劉峰這種菜鳥都能明顯的覺到這場戲覺完全不一樣了。
當導演喊了「cut」之後,劉峰還站在原地發獃,小珊見狀,趕忙推了這個傻大個兒一下:「還傻站著幹嘛?快給小夕姐送水啊。」
劉峰這才如夢初醒,小跑著過去笨手笨腳的給白小夕倒水,白小夕接過充當杯子的保溫杯蓋子,喝了一口就知道這個茶是小珊泡的。
隻見愣了一下,劉峰以為是自己做錯什麼事了,趕忙問道:「小夕姐,怎麼了?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
白小夕笑著搖頭:「沒有,我隻以為小珊會讓你給我泡茶來著。」
「瑾哥說了,你吃下去的東西必須要各位仔細。」小珊走過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句話,趕忙澄清不是自己藏私,不願意教新人怎麼泡符合老闆口味的茶,而是老闆老公太心了。
「他以為我是有皇位要繼承還是怎麼的?還怕有人會給我下毒不?」白小夕有些無語。
「白桑。」高山南的副導演小跑過來:「導演讓我過來找白桑,他麻煩你過去一趟。」
白小夕點頭,把杯子遞給劉峰就帶著遊翻譯過去了。
「導演,怎麼樣?」
「來,你看一下。」高山南把讓到監視前,十分滿意的說道:「剛才的眼神很到位,這條沒問題了。」
白小夕鬆了口氣:「謝謝導演。」
「不過我可以問你一下嗎?」高山南好奇的問道:「剛才開始之前,你讓我給你二十秒的時間,然後你就去牆角了。等再回來的時候,覺立刻不一樣了,難道你是藉助什麼神的力量幫助你快速戲嗎?」
對於這個問題,並不是隻有高山南一個人問過。
「不,這是我自己創造的冷靜方法。」
「冷靜方法?」
「是的,有時候在片場,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快速融角的時候,我就會麵對著牆壁,讓自己沉澱下來,在心裡和角進行對話,問自己一些問題,實際上就相當於是對自己進行一個假催眠。」
這個方法對於來說還是很有效的,除了之前拍的《故城不見君》電視劇版被群嘲得太厲害,當時的狀態很難冷靜下來,就算是下戲之後,整個人也都是恍恍惚惚,十分焦慮。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需要的不是冷靜,而是一個心理醫生。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在後麵重新拍戲的日子裡,因為狀態一直都不錯,所以這一招也是很久沒用了。
高山南對於這個絕招似乎非常興趣,追問道:「那你都和自己有什麼對話?」
「我就問自己是誰,在哪裡,為什麼會在這裡之類的。」白小夕沒有任何要私藏的意思,很大方的分出來:「這是對自己的一個自我暗示,讓自己覺得自己現在就是角本人,角要做的事就是接下來要做的事,角的一切想法也都是的想法。」
大多數人在拍戲的時候都是採取的換位思考,就是假如我是這個人,我會怎麼做怎麼想,但是白小夕的方法則是暗示自己,我就是這個角。
隻不過這招雖然有效,也有一個弊端。
當初拍攝《黑白》的時候就是太過戲,自己出不來了,要不是秦懷瑾拉了一把,心理估計要出問題。
高山南恍然大悟:「所以這是你演技好的訣嗎?」
白小夕笑瞇瞇的應道:「算是吧,隻不過這個也算不上什麼訣,每個人演戲的時候都有不同的方式,這一招適合我不一定會適合別人。」
上午拍完這段之後,下午就拍攝幾個白小夕穿著和服坐在深宅裡麵的鏡頭。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對這裡甚至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唯一能夠依靠的人也日漸對冷淡,著雖華麗,但是表卻木然,彷彿/的花朵正在暗慢慢枯萎。
下戲之後,白小夕讓小珊給自己拍了幾張照片發給秦懷瑾。
小珊帶著劉峰和翻譯去趙場務確定明天的拍攝場次,白小夕坐在化妝間滋滋的和秦懷瑾發微信。
諾諾他媽:好不好看?
諾諾他爸:好看,寶寶穿什麼都好看,熱不熱?
九月中的日本,天氣並不如華國那般炎熱,微風吹拂,還有一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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