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一,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朝著秦懷瑾的方向衝去。隻是他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小李一腳踹翻。
勞倫被小李踩在地上,他艱難的抬起頭,雙眼通紅:「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道歉……我為之前的言論道歉……放過我……」
秦懷瑾冷笑。
「克瓦斯先生這是說的哪裡話,我不過是你隨便手就能死的螞蟻,我能對你做什麼?」
「我錯了!我錯了!我道歉!」勞倫哭得提淚橫流,任何一個人也看不出來,這是那個狂妄自大,意氣風發的勞倫·克瓦斯。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該說那些話,求你放過我……」
「看來你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做的最錯的事,不是你說的那些話。」秦懷瑾角勾了勾,眼中布滿寒冰:「你做得最錯的事,就是拿話去刺激我的妻子,差點讓出意外。」
「而我,向來不會對一個傷害的人心慈手。」
勞倫聽到這句話,頓時發了瘋一般拚命掙紮:「不,不!別殺我!別殺我!」
人在生死關頭的時候,會發出驚人的力量,小李竟然沒能按住他,讓他掙開朝著外麵跑去。
可惜,湯璽林像一堵牆一樣,堵在門口,輕而易舉的製服了他。
「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克瓦斯先生,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秦懷瑾輕笑。
「我不過是想讓你一下,真正被人踩在腳下,變任何人都可以死的螞蟻,會是什麼樣的覺。」
「我想,一夜之間,從金字塔頂端掉下來,摔爛泥,應該非常有趣吧?」
...
勞倫原本以為自己這次是沒命了,可讓人意外的是,那天秦懷瑾說完話之後就帶著人離開了。隻剩下管家和雅各布,還有那個人擁有著可怕力量的東方男人。
雅各布笑容可掬的看著他:「克瓦斯先生,我們安排了明天的飛機送你回家,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回去之後,就把這裡的一切忘了吧。」
這句話要是放在幾天以前和勞倫說,他會對說這句話的人恩戴德,可是現在,他隻剩下恐懼。
「你放心吧,克瓦斯先生,既然我們答應送你回去,那就不會再對你做什麼。」雅各布蹲在勞倫麵前,十分好心的遞了一包紙給他,見勞倫害怕得不敢手來接,他還非常有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直到勞倫把紙接了過去為止。
就在勞倫低下頭出紙巾準備一下臉上的眼淚鼻涕時,剛才還笑得一臉春風細雨的雅各布,語氣突然一轉,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
「不過,我希克瓦斯先生要記得一件事,等你回去之後就把在這裡的事忘掉,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我想聰明的克瓦斯先生肯定是清楚的,對吧?如果克瓦斯先生不聽勸告,那接下來會遭遇什麼可怕的事,我也不清楚了。」
「這次隻是請克瓦斯先生在這裡做客十天,但是下一次,恐怕就是數不清的十天了。」
雅各布的話音落下,勞倫就覺自己後脖頸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紐城的家裡。他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手機和手錶規規整整躺在床頭櫃上。
勞倫猛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跌跌撞撞的衝出房間,房間裡空無一人,房裡的擺設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勞倫站在房間裡,要不是腦海中還有那段恐怖的記憶,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噩夢。
確定自己安全之後,勞倫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撥打報警電話,可是當他拿起電話,想要撥號的時候,發現自己手指怎麼都按不下去。
腦海中不斷回想起雅各布曾經說過那些威脅的話。
勞倫手中的電話重重摔到地上,他抖著子蹲下,雙手抱著自己的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勞倫從恐懼的覺中緩過來之後,他這才察覺家裡似乎安靜得過分。
他這個時候纔想起來,也不知道朱利安和吉布魯怎麼樣來了。
從他被放出來後,這是他第一次想起另外兩個同伴。
就在此時,原本摔在地上的電話突兀的想起來,勞倫被嚇了一跳,瞪著電話如臨大敵。
電話在十來秒無人接聽後轉了自留言,『滴』聲之後,bsb電視臺臺長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勞倫,你他媽跑到哪裡去了?!你知道吉布魯今天來找我辭職了嗎?!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你回來之後立刻給我打電話!還有,你們去採訪qin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的經紀人今天給我打電話,說以後都不會和我們電視臺有任何合作?!
你知道他最近因為一段採訪片段在網路上造了話題嗎?你知道他現在有多吸熱點嗎?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臺長結束通話了電話,勞倫從這段留言裡聽到一個很讓他震驚的事。
他手忙腳的爬過去把電話撿起來,撥通了臺長的電話,那邊幾乎是立刻就接了起來。
「吉布魯辭職了?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辭職?」電話一接通,勞倫就連珠代炮的的發問。
臺長在電話那邊冷哼一聲。
「你他媽會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辭職?你這個混蛋竟然睡了人家老婆,現在全電視臺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有臉問我吉布魯為什麼辭職?我他媽還以為你這些天和我玩失蹤是被吉布魯給殺了呢!」
臺長的話讓勞倫臉蒼白,他心裡一陣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他的確和吉布魯的老婆有點關係,但這個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都藏得好好的,為什麼現在會被人出來?
還有,吉布魯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或者說,被關起來的人,從頭到尾都隻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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