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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農妻:病夫枕上寵》 第172章找茬

自古以來還真沒有大臣當攝政王的,一般來說這個位子都是託付給皇帝信任的兄弟,可眼下也沒辦法,誰讓皇家子嗣飄零呢!

倒是還有一些旁支,但是關係已經很遠了,那些人遠離朝堂,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道詔一出,大家神各異,最鎮定的倒是六部尚書和丞相大人,還有太傅了。

這也不奇怪,先帝早就知道自己有此一劫,自然是早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六部尚書都是聖上心挑選出來的,人品什麼的,絕對值得信賴,丞相大人更是一心向著先帝,否則當年衛駿啟權勢滔天的時候,聖上又怎麼有能力與之抗衡?

這其中丞相大人出了不力。

有些老頑固覺得先帝太看重容雲初了,還不到三十的年齡,就登上了攝政王的位子,將來他就算退下來了,小皇帝為表自己對他的激,說不定也會封個郡王什麼的給他。

這麼一張大餅被容雲初撿走了,誰能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了不起就在背地裡罵幾句,沒看到六部尚書外加丞相大人、太傅都沒多說什麼嗎?

顯然這件事他們早就知道了。

先帝的詔無人敢不遵從,哪怕心裡嫉妒的都冒酸水了,也隻能違心恭賀容雲初,對於這些人心裡想的什麼,容雲初一清二楚,四兩撥千斤的把人打發了之後,這纔回了玉華殿。

先帝的陵墓早已經準備好,欽天監挑選了一個日子後,便把先帝下葬了,而後便是繁雜的登基大典。

比起先帝的仙逝,更讓禮部勞得還是安安的登基大典,安安年齡小,本就不得累,特別是先帝仙逝以後,安安緒更是不穩定。

登基大典是大事,馬虎不得,不是安安年齡小就能推諉或者是減步驟的,容雲初和容雲蘭很疼安安,但是也隻能把一切都安排好,盡量讓安安些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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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的朝服、攝政王的朝服都是近期要準備好的,還有各種繁雜的事

等到登基大典過後,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京城也下了第三場大雪。

大楚皇帝登基自然是萬朝來賀,特別是大楚剛剛滅了乘龍國,正是國富民強的時候,更是讓周邊的小國驚不已,紛紛派出了有分量的時辰來恭賀,現在登基大典已經結束了,也還有幾個偏遠的使臣還留在京城裡。

不是他們不想離開,實在是想要趁機跟大楚打好關係。

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大楚換了新帝,他們這些小國正是膽的時候,誰都知道小皇帝不管事,所有的政事都由攝政王做決定,丞相大人從旁協助。

所以那些小國急迫的想要試探大楚的意思,而容雲初和丞相大人也沒有興趣主出擊,對他們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培養小皇帝,讓他早日能獨擋一麵。

顯然這是個耗費時間的事,安安還不滿三歲,他就是再聰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認全了字,也學會了君王之道。

所以容雲初哪怕再不樂意也隻能擔起擔子,誰讓安安是他侄子,誰讓他的姐姐是大楚的太後娘娘,不樂意也得憋著。

朝政有容雲初持,後宮的嬪妃全都無子嗣,所以在先帝的龍下葬之後,那些嬪妃也都被遣至皇陵守陵或者是去不遠的寺廟清修,為先帝和大楚祈福。

朝中大事,青青一概都不手,在安安登上皇位之後,青青便也讓小有時間的時候跟著容雲初去宮裡,兩個小孩兒在一起比較有話題聊,也更放鬆些。

特別是小陪伴著安安度過了那難捱的日子,青青也擔心安安沒有人可以說心裡話,這樣常年憋著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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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料到,等安安和小年之後,一個不願立後納妃,一個不願娶妻生子,兩人時常形影不離,京城裡的人紛紛猜測大楚要出一個男後了。

都說他們兩人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

到那時青青就後悔現在的所作所為,隻是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可沒有預料到,所以容雲初想要讓小宮當安安的伴讀時,青青非但沒有阻攔,還很是高興的給小準備了筆墨紙硯。

小孩子用的筆墨紙硯自然和大人的有所不同,都是按照他這個年齡來準備的,安安對於讀書寫字什麼的也很有興趣,每天跟著容雲初去宮裡都是高高興興。

特別是有安安在一旁比試著,小更是用功,別看他人小,誌氣可不小,不管是做什麼都不能比安安差勁,表兄弟兩人明裡暗裡的鬥著。

容雲蘭和青青也樂於他們倆這樣,有比較纔有進步,兩人一同進步更好。

因為安安每天都要學習,小也陪著,太傅便讓大臣們選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孩子送進來當伴讀。

大人們也都明白太傅的意思,這天下最終還是要託付到安安手裡,他們現在是不愁其他,但是也要為子孫後代考慮,比如送幾個聰慧的孩子宮,跟小皇帝一起長大,這往後的分也是不一樣的。

大家很快就行起來,送了十幾個孩子宮,安安是個喜歡清靜的人,這些小孩兒宮的第一天都很拘謹,安安也覺得很是不錯,可是等他們悉之後,有幾個小孩兒卻背著他欺負小

容雲初是攝政王,六部重臣還有丞相大人。包括太傅對此都無異議,雖然自古以來大家都很忌諱外戚霸權這件事,但是容家人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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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容獵戶居高位,卻能拋棄一切,遠離朝堂,否則那些年,容雲蘭又怎麼會過的如此艱難?

現在回歸朝堂不也是為了扶持安安罷了,如果攝政之權落了別人手中,等到安安年之後,再想要拿回來那就難了。

以前丞相大人和太傅也擔心過這件事,害怕容雲初沉迷於權力之中,迷失了自我,到最後不願意放權給小皇帝。

可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他們才發現,容雲初是真的不願意管理這一攤子的事,安安還那麼小,連字都認不全,更不要說寫了,可容雲初還是抓著他坐在一旁,看著他理政事,一些重大的事還會讓安安給他出主意。

這樣做的目的,可以助小皇帝日後順利接手政事,也能更加清楚明白朝中局勢。

若是換了別人,可不會這麼費盡心力的教導一個小皇帝。

容雲初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裡,六部重臣對他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有人對他臣服,自然也有人看他不順眼。

先帝的嬪妃可不,都是來自京中權貴之家或者是世家嫡

那些嬪妃是被遷移到皇陵和寺廟清修去了,但是他們的家人還在,這些權貴和世家在京城算是赫赫有名,家裡也有所建樹,但是自從幾年前先帝開始整肅朝綱之後,這些人家可謂是損失慘重,雖然還沒有到達傷筋骨的地步,但是對他們來說,沒有進步就已然是退步了。

這次選伴讀,自然是挑選年齡合適的孩子,六部重臣家裡不一定有適齡的孩,為了不讓那些權貴和世家寒心,容雲初自然也是在他們家裡挑選了幾個孩子。

容雲初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心之舉給自己的孩子帶來了麻煩。

「真笨,連字都寫不好,還好意思宮當伴讀。」一個七八歲的男站在小後,對著小寫的字鄙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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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世家挑細選,培養出來的子弟,可以說是三歲識字,七歲斷文也不為過,他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把三字經、百家姓背出來了,還能寫上好多字。

哪像眼前的笨蛋,連拿筆的姿勢都不太準確。

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寫著,娘親說了,這些不相乾的人,不必理會,再說了,他現在才開始學習寫字,娘親說了,他現在這個年齡能把字認出來就好了,至於拿筆什麼的,隻要小爺高興,自然很快就能學會。

不理會他,可把男惹怒了,他一把上前,扯過了小寫的字,直接踩在了腳底「喂,你爹那麼詐,你怎麼就是個笨蛋?」

「你說誰是笨蛋?」小抬起頭,歪著小臉,打量了眼前的男一番後,吐出了一個字「醜!」

聽著這話,氣的臉都紅了,他長得還算是端正,當然是不能跟眼前的小相比,小的父母可都是人,特別是容雲初,那樣貌和氣質,不是尋常男子能比擬的。

樣貌與容雲初有七分相似,自然也是長得好。

的樣貌隻能說是端正,跟小一比,自然就說不上好看了。

「你說誰醜?」男氣呼呼的大聲囔囔。

小眼睛一轉,語氣清淡「誰應聲自然是誰了,好在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樣貌不如人,像你這樣的,不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出來惹人嫌就是你的不對了。」

平日裡悶不吭聲,但是他也不是任由人踩踏的子,看著地上被踩髒的紙張,小心疼到不行。

打是打不過眼前的男,就他這小胳膊小的,還不夠人家削,但是論吵架什麼的,小自然是當仁不讓。

好歹人家從小就見識過市井裡那些人吵架的,要論這方麵,這些世家子弟還真是比不過小

「你個癟三,不就是你爹當了攝政王麼?以為有多了不起,還不是朝廷的一條走狗。」男厲聲道,這些話自然不是他自己想到的,而是聽多了家裡的長輩們議論,急之下自然就說出來了。

就沒怒,依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點點頭很是認同的道「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總比你爹好,你爹都快四十歲了吧?還是一個白,要不是你們父子會投胎,投到了紀家,怕是連宮的機會都沒有。」

這話可謂是不毒,不過小自認為自己是個有風度的人,別人這麼懟他了,他要是不懟回去,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說的好,舅舅可是月朗清風的人,哪裡是這些宵小可以比擬的。」安安站在外麵已經聽了許久了,見小沒有吃虧,還反擊的漂亮,這才走了進來,他看都沒看男一眼,直接牽著小的手道「小表弟,以後別跟這些人鬥,難不狗咬了你,你還得咬回去不?」

這些人加起來都沒有他的小表弟一人金貴,安安沒有兄弟姐妹,對於這個與自己相差不多的表弟可是當親弟弟來疼的。

再說了他舅舅是世間最好的舅舅,誰敢編排他,誰就是跟他過不去。

紀家小爺還沒有意識到,他此時已經惹怒了記仇的安安了,這也導致了安安親政之後,第一個拿紀家開刀。

敢欺負他的小表弟,這筆債,他記住了。

現在還沒等安安出手,小的親爹就知道上書房發生了什麼事了,小皇帝讀書的地方暗衛什麼的,自然多,很快這裡發生的一切就傳了出去,不僅容雲初知道了,連容雲蘭也知道了。

沒等容雲初手,容雲蘭就率先讓人去給紀家一點瞧瞧,也不用太狠,讓他們這一年裡,所有的產業都三層的業績。

十大世家同氣連枝,自然是不好,但是其中一家的產業,那屬於是商業糾紛,哪怕紀家有所懷疑,也是有苦難言。

除此之外,容雲蘭還把紀家的小爺送回了紀家,說是紀家爺太過於聰慧,上書房的先生教習不了。

這些事接連出現,紀家很快就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了,商場上的事理不了,小爺又被趕出了宮,這讓紀家為了京城裡的笑話,紀家很快就到容家求,可是別說容雲初了,就連青青的麵都見不到。

紀家主著急的不行,又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倒是一旁的紀家嫡紀如萱,眼裡閃爍著芒,離開前廳後,直接乘著馬車去了宮門口。

要等容雲初!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能任由紀家這麼被人踐踏,那樣也是麵無存。

想要平息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求容雲初高抬貴手,隻要容雲初願意退一步,就是讓為奴為婢也甘願。

想到容雲初那張妖孽一樣的麵容,紀如萱麵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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