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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凰途:毒醫太子妃》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有些不同

「你?」

這一問,饒是西梁皇帝在那一剎也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好半晌,腦中才冒出一個猜測,那猜測之下,西梁皇帝眉峰越發皺,專註的看著年玉,帶了幾分試探,「你是要……」

西梁皇帝說話之間,眼裡閃過一抹審視,可一瞬,似從年玉的眼裡確定了他的猜測是對的,幾乎是下意識的,西梁皇帝搖頭,那回答,再是堅決不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皇上不信年玉能統帥兵馬?」年玉斂眉,眼前這帝王的反應在的意料之中,前世,若非經歷了一遭,也不會相信一個子會統帥兵馬。

在世人的眼裡,一個子,如何能統帥兵馬?

所以,前世,便也隻有扮男裝,在軍中行走。

「一個子,如何能統帥兵馬?」

果然,西梁皇帝朗聲道,眉宇之間添了幾分不悅,「年玉,朕知道你擔心子冉,他的不宜領兵出征,可你一個子,如今又懷有孕,怎能讓你去做這些?朕另想辦法便是!」

分明,那話裡更多的,不放心多過關切。

「什麼辦法?」年玉倒沒有計較,迎上西梁皇帝的視線,「連倪將軍都已經被派了出去,依舊守不住城池,不是嗎?皇上今日來太子府,是想讓子冉領兵,可你剛才也看得清清楚楚,如今子冉因著上的傷,連箭都不準,如何能在戰馬之上,為皇上殺敵?皇上讓子冉去,隻會將他置於危險之中!除此之外,皇上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年玉毫不留的將眼下最真切的現實說了出來,西梁皇帝微微一怔,一聲嘆息,那眼裡的無奈更讓麵上的愁容深了些許。

年玉看在眼裡,眸微斂,繼續道,「獨孤一家的勢力,散佈在西梁邊境,如今,他集中了一方強盛實力朝著京都城近,已經是一路凱歌,對京都城步步,其他三境,雖還沒有作,可若獨孤一族的氣勢越發高漲,那三方朝京都發兵,也是遲早的事,若是有朝一日,四方皆來,那勢,就算是皇上也隻怕要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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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玉一字一句,說出的話,皆如重鎚一般敲打在西梁皇帝的心裡。

西梁皇帝看著年玉,莫名的,竟有一種奇怪的覺,彷彿眼前的子並非是子。

「你……」西梁皇帝有些震驚,他沒想到年玉對如今西梁的局勢,看得竟是這般徹嗎?

他不得不承認,說的不錯。

燕氏皇朝雖在西梁幾百年,固,可朝政時局,誰又說得清楚,那些掌了兵的,到最後,也都是看風向,誰主宰了勝局,誰主宰了西梁天下,誰就是王。

年玉都明白這一點!

是因為在子冉旁待得久了的緣故嗎?

如是想,西梁皇帝再看年玉,眼裡多了幾分急切,「那你認為,現下我們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年玉沒有理會西梁皇帝眼裡那突然對的認可因何而來,徑自朝西梁皇帝福了福,「皇上若是不急著回宮,請跟年玉到茶室一敘。」

年玉話落,轉,走在前麵引著路。

西梁皇帝立斂眉,看著那背影,沒有毫猶豫,大步跟了上去。

二人繞過花園,往茶室方向而去,剛進了茶室,西梁皇帝抬眼,目所及之,便是一副地圖,一眼可見的壯觀,當下,西梁皇帝眼裡便升起一抹驚艷。

那地圖並非是普通的地圖。

西梁皇帝目在那地圖上,一步步的往前,直到在那一麵牆之下,才停下了腳步,抬手,上那地圖上的山巒起伏,那真切,饒是西梁皇帝的心裡,也驚起了一層波瀾。

「這……」西梁皇帝眼裡難掩震驚,他看過許多地圖,或是普通堪輿圖,或是作戰所用的地圖,概的,細的,各不相同,可沒有一副,將那山川河流做得如此真,而那地圖上標記的一城郭,他再是清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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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冉費心了!」西梁皇帝自然而然的以為這是楚傾的手筆,年玉聽著,卻隻是淡淡一笑,沒有告訴他這是命人所做。

想到自己請西梁皇帝來的目的,年玉斂眉,上前一步,拿了幾支小旗,在那地圖上的幾,西梁皇帝看著那些被了標籤的城池,先前因著這地圖引起的震撼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

那些城池,皆是被獨孤家佔了去!

「早知道,朕當初就該什麼也不顧,押了獨孤意,砍了他的頭!」西梁皇帝怒氣驟起,可話雖如此,卻沒有誰比他更知道,當初若是他真的那般做了,或是已經將西梁燕氏置於更加難堪的境地。

年玉自是知道那是氣話,而如今的局勢……

「年玉聽說,那幾場戰爭打下來,那些城中的房屋盡毀,無數的百姓流離失所。」年玉突然提起百姓,西梁皇帝微怔,低低的嘆了口氣,「那能怎麼辦?戰爭之下,這些都是難免的,失去家園,甚至是丟了命……」

「可若沒有戰爭……」年玉凝眉,話還未說完,西梁皇帝一道視線看過來,「戰爭已經開始,如何能沒有?」

「皇上想讓戰爭沒有,便可以沒有,即便是這場戰依舊在繼續,也可以做到,沒有流!」

年玉的話,西梁皇帝的眉皺得更深了,「你什麼意思?」

年玉迎上西梁皇帝的視線,「年玉的意思,皇上應該明白的,既然,如今朝中幾個將軍的軍隊抵擋不住叛軍的進攻,左右要失了城池,還不如……」

「你是想讓朕,將那些城池,將朕的江山拱手相讓?!」西梁皇帝突然拔高語調,打斷了年玉的話,那渾散發的戾氣瞬間溢滿了整個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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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玉看著,卻依舊一臉平靜,「皇上息怒,將那些城池拱手相讓,可並非是將皇上的江山拱手相讓!」

許是年玉的平靜,讓西梁皇帝漸漸冷靜下來,那帝王看著年玉,似在探尋,半晌,終於開口,「這話何意?」

不知為何,好似突然之間,這年玉讓人難懂起來,上,彷彿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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