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解決,白柏勛被眾人厭惡,五城兵馬司直接以聚眾鬧事的理由把他給抓走了。之前不抓,是因為他是這幫讀書人的頭頭兒,抓了他,影響太壞太惡劣了。
但是現在,抓了他不會有任何人出來表達不滿,因為那幫書生都已經傻了。
尤其是神威將軍的兒子,那個白書生,他一回家,就被著子的母親追的飛狗跳。
將軍夫人真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指著兒子氣的渾抖:「都是爹孃生的,都是一個腦袋一個鼻子一張,怎麼別人就有腦子,你偏生是個蠢驢啊?!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事兒!你現在你滿意了?你爹花費了多心思才能重新走馬上任有個差事?現在事一鬧出來,什麼都毀了,你等著,等著你爹回來打死你!」
說是這麼說,第二天卻急忙收拾了自己和兒子,帶著他上門去朱家套近乎了。
朱三太太最近被這幫人搞得煩不勝煩,要知道,這些人鬧得厲害的時候,可是擔驚怕的。
但是人家現在轉變態度了,朱三太太也沒有給人臉看,好好的打發了,回頭跟朱元說起來的時候就忍不住笑:「這下好多了,外頭那些傳言總算是收斂了許多。」
總算不會被那些流言蜚語得連門都不敢出了。
朱元笑了笑,放下手裡的茶杯,問朱三太太:「阿琪已經好了嗎?」
朱琪從天一閣回去之後就大病了一場,這次進宮都沒有跟著進來。
朱三太太嘆了口氣,說起這件事還是難掩憤怒,忍了忍,才道:「倒是好多了,就是膽子小了不,如今輕易不敢出門去,這也難免,聽說錢姑娘也是如此」
那種地方,孩子去了以後,怎麼可能還能跟從前一樣,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加上錢嶸和朱琪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王府被擄走的,們會害怕有心理影再正常不過了,朱元點點頭,想了想就道:「慢慢來吧,阿琪的年紀也還不大,您好好給調養調養,最近若是不願意,也別非得讓出去了,過些時候,不如讓進宮來陪陪我,我這裡雖然並不如何自由,可是安全卻是一定的。」
朱三太太眼睛都忍不住亮了,再沒想到朱元上次隨口一提的話竟然還有下文,張的忍不住有些結,過了好一會兒,才激的答應了下來。
朱元又問起了朱景先。
朱景先到底是外男,楚庭川又不在東宮,他是不好進宮的,朱元上次出宮又是專門去弔唁靜安公主的,算一算,真的已經許久沒有見到朱景先了。
知道擔心的是什麼,朱三太太連忙跟說了朱三老爺送朱景先去上學的事:「河東書院自從孔院長出事,就一直閉館,最近才重新開館,如今的院長已經換了人,是範大儒坐鎮了,有範大儒在,阿先早就得到了通知,前些天出事,他也知道了白柏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您也別擔心,我看這個孩子,心很穩,跟您雖然比不得,但是比同齡人卻要強的太多了,他沒有什麼影響,隻是更謹慎了。」
謹慎好啊,謹慎才能在這樣的局勢裡不被扯進旋渦。
朱元手指習慣的在黑漆木桌麵上點了點,心裡的力小了許多,朱景先既然去了河東書院,就有範大儒照管,白柏勛這樣的人,是到不了他邊了,再說,他自己如今也的確是比從前穩重多了,否則的話,這次白柏勛不會在他邊這麼久而毫無所獲。
到底是長進了,有些欣,點點頭,再留了朱三太太的飯,等到朱三太太出宮去了,才問剛進門來的花楹外頭還有沒有訊息傳來。
花楹就是來回話的,聽見朱元發問,就把白柏勛的下場說了出來:「他本來就不是有什麼骨氣的,五城兵馬司那裡呆了兩天就被送去順天府了,打了一頓,不必別人說,誰給他的銀子,何聯絡,都招供了,順著他的代,京城最後一批釘子,應當也拔得差不多了。」
最近這些天,花楹一直覺得憋屈,也就是這幾天,總算覺得心裡更舒暢了一些,也真是被噁心夠了。
現在靜安公主死了,白柏勛也除去了,頓時耳都清凈了,也不用整天聽外頭的那些議論,心都好了。
朱元也同樣如此,哼了一聲,吩咐花楹讓李峪多看著些,就道:「叔晨那邊,還是沒有訊息傳來嗎?」
如果楊玉清那邊有訊息傳回來的話,叔晨一定會第一時間就讓人傳進來的。
花楹搖了搖頭,見朱元沉默不語,就低聲道:「娘娘也不要擔心太過了,使團不日就要出行,等到時候,自然會有更準確的訊息。」
不,不對。
朱元搖頭,心裡的思緒卻不知道如何對說。
不對的,衛敏齋都去了這麼久了,不管怎麼說,都該有訊息傳回來,哪怕是壞訊息,但是詭異的是,到現在,這麼久了,連衛敏齋都沒有傳回一個訊息來,既沒有找到楚庭川,也沒有找到徐二爺,這太不對勁了。
除非是衛敏齋也出了什麼事。
但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應當是徐二爺佔得了先機,那就更可怕了。
了自己的眉心,很不願意相信事會發展到這一步,卻不得不做好這個準備,頓了頓,才對花楹說:「讓叔晨繼續派人出去,小二應當給我們留了訊息,還有伯晨,他是個機靈的,一定會有線索留下,現在我們找不到殿下,找不到衛指揮使,唯一能夠抓住的機會就是這個了。」
如果不能從衛敏齋他們那邊得到有用的訊息,那就另闢蹊徑,先找到徐二爺的蹤跡,衛敏齋是跟著他去的,找到了他,很多的難題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花楹會意,急忙轉去辦了,叔晨也不敢耽誤,得到了訊息,深思慮之後,和林大廚商量過後,打算自己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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