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寧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看向妤:「你這小手也太重了點吧!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人......」
見言淮寧角還浮著笑,看起來並不太嚴重,妤才將頭別到一邊,輕哼:「誰你思想齷齪的!」
「我思想齷齪?」言淮寧故作不解,睜大了眼睛:「到底是誰思想齷齪,我隻是說,你肺活量下降了很多,應該要加強鍛煉,改天我們約個時間弄個集訓,好好運一下,我怎麼就思想齷齪了?」
「倒是你,你在想什麼?你想的運,跟我想的運,是不是完全不是一回事?」
言淮寧一臉正氣,弄的妤更加不好意思。
都怪言淮寧說話的語氣......讓誤會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哪有......我思想可是很健康的,我說的運,就是你說的那個運啊!」妤支支吾吾的,滿臉尷尬。
「哦......」言淮寧拖長了尾音,繼續調笑般輕凝著。
妤被他這樣弄得越來越不自在,剜了他一眼,視線被放在桌上的小鬧鐘吸引。
見已經到中午了,不由的蹙眉。
想到明天就要走了,心裡也空落落的......
「快下班了,都怪你,弄得我現在越來越不務正業了。」言淮寧順著妤的目看去,見失神,薄輕啟,再次出聲。
妤皺了皺眉心,轉頭看著他。
也太會倒打一耙了吧!
明明是他一個勁兒的給發訊息說想見,實在是沒辦法,這才時間過來的。
怎麼就了,影響他了?
「算了,反正都已經到吃飯的時間了,要不,就留下來一起吃中飯吧!」
妤:「......」
嚴重懷疑,言淮寧是找準了飯點給發訊息的。
撇撇,烏黑的眼珠轉著,慢慢轉,背對著言淮寧:「我可不敢再打擾你工作了,免得到時候你給我扣上一個『禍國殃民』的帽子。」
言淮寧抬眸看著纖細的背影,莞爾一笑,走上前手從妤腰間穿過去,從後將抱進懷裡,薄著的耳垂。
耳垂是妤最敏的地方,他一上來,妤便打了個,心如麻。
「『禍國殃民』倒不至於......」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暗示我不漂亮做不了『禍國殃民』的妖嗎?」心裡張,妤正想找地方紓解,一聽言淮寧這麼說,立刻跌下臉,生氣的說,不等言淮寧解釋,便一把將他推開:「哼!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言淮寧無語,他就不是這個意思,怎麼又跟男人是不是好東西扯上關係了?
人的心思,果然.......捉不。
輕聲嘆氣,他隻好苦跌跌的耐著子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總之不管怎麼樣,你在我心裡,都是最的。」
知道自己再繼續解釋下去,隻會越描越黑,言淮寧乾脆不解釋,直接表明心意。
可是誰知道,這話一出,妤反而更加生氣。
「你這分明就是在敷衍我!」妤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說著,轉直接朝辦公室門口走去,開啟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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