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丹丸的模樣就知道,跟上一個差不多,一個金一個銀,委實古怪。
的覺是模模糊糊,既覺不到危險,又覺不到安全,好像於兩可之間。
對自己的覺堅信不疑。
即若覺沒告訴安全,那就要以不安全視之,不能輕易冒險。
葉秋探打量著這兩顆靈丹,一個金燦燦一個銀燦燦,乍看好像是金子與銀子所鑄。
「教主,這是什麼?」
「不清楚。」李澄空搖頭道:「但絕非凡,不知其用法,還是別用為妙。」
「應該不是毒藥。」葉秋道。
徐采英道:「是兩顆一塊兒服用吧?再加上他們的心法,能夠直接飛升?」
「也有可能直接寂滅。」李澄空道:「像他們一般存在於世間數百年,等待機緣虹化飛升。」
這話讓徐采英臉微變。
覺得那兩人雖死了,卻應該還有神智,是於一種活死人的狀態。
會不會是囚於裡?
真要是如此,那真能讓人發瘋!
想到這裡便莫名的戒懼,這心法是不能練了,兩顆靈丹更不能!
葉秋笑道:「真會如此?」
李澄空笑了笑。
「還是算了吧。」徐采英搖頭道:「這種機緣不要也罷!得了他們的機緣,再怎麼強也強不過他們。」
他們兩個現在才虹化飛升,練了他們兩人的心法,恐怕也是一樣的結局。
這樣的飛升自己寧肯不要。
「這裡麵可有什麼好的武功?」徐采英看向那一架子的笈。
李澄空緩緩道:「每一本都不俗,徐樓主若是喜歡,可以翻一翻。」
徐采英信手拿過一本,其實並無興趣。
自己奇遇所得的神功已經足夠玄妙,如果能練到圓滿,足以飛升。
所以再強的武功,自己也不可能去改練,隻要按著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堅定的往前就足夠了。
李澄空看向葉秋。
葉秋笑著也拿起一本帛冊來看,其實也並沒什麼興趣。
論武學之神妙,之瞻,莫過於青蓮聖典。
青蓮聖典的武學都學不完。
青蓮聖教弟子最不愁的就是神功奇學,愁的是沒有修鍊的力,再厲害的神功也不怎麼想練。
兩人心不在焉的翻了翻,便放下了,興緻缺缺,兩雙眸子顧盼四周。
李澄空搖搖頭,手一拂。
所有的帛冊都消失不見,甚至包括兩顆靈丹,惹得徐采英驚奇的打量。
「走吧,我們該出去了。」
「再沒別的機關了?」
「沒了,再耽擱恐怕就出不去了。」
李澄空舉步往外走,葉秋忙跟上,徐采英有點兒不甘心的打量一眼四周,也隻能跟上。
三人剛出山,山峰忽然晃如地震。
「轟隆!」一聲巨響,山噴出狂暴的泥塵。
三人順勢往外飄出,不讓泥塵沾,站在半空盯著這緩緩下陷的山峰。
李澄空緩緩道:「這二位當真是厲害!」
徐采英神凝重,盯著那擴散開的泥塵,一不,心中沉重異常。
葉秋看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看出徐采英的心思。
徐采英看似沒什麼,其實正麵臨要關頭,頭一次對自己的直覺生出懷疑。
這看似不大的事卻是至關重要。
直覺竟然沒能預警,沒能告訴自己這危險,如果不是跟著李澄空出來,這一次便要被埋在山裡。
為何會如此?
正常況的話,直覺應該提前告訴自己的,為何沒有警告自己?
是它沒發現?
那為何沒發現?
是有什麼力量阻礙了它,還是別有緣故?
一旦不能堅信直覺,修鍊起來便不能心堅神定,會心浮而阻礙進境。
「徐樓主,我有一事相求。」李澄空道。
徐采英茫然看向他。
李澄空道:「徐姑娘是因為直覺而煩惱?」
「嗯。」徐采英沒瞞。
「這是那二人的力量所致,他們的力量碾徐樓主你,怨不得直覺。」
「是這樣……」
「直覺再準,」李澄空搖頭:「差距太大也沒用。」
「唉……」徐采英嘆息。
原本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現在才發現自己還差得遠,上一個又一個強過自己的。
「徐樓主,我想發起一個行。」
「什麼行運?」
「清剿採花賊。」李澄空緩緩道:「我會讓燭司上下開始清剿,希徐姑娘也讓碧心樓配合,兩方攜手。」
徐采英驚奇的看向李澄空。
李澄空道:「這些傢夥罪該萬死,不該讓他們多活一刻鐘,不知徐樓主可願幫忙?」
「義不容辭!」徐采英鄭重說道:「碧心樓會提供訊息,追捕就隻能有勞燭司。」
碧心樓不是不想殺,可有心無力,很多都是逃之夭夭,不知所蹤。
碧心樓裡有不這些傢夥的報,提供給燭司,想必會有大用。
燭司的勢力龐大,碧心樓做不的事他們能做,如果真能完,那真是功德無量,天下子都要激燭司。
這恐怕既是李澄空的善舉,也有邀買人心之意,一舉兩得。
「甚好。」李澄空點頭。
——
隨後的幾天,剛剛因為對付完碧心樓的燭司眾弟子再次忙起來。
轟轟烈烈的打擊採花賊行開始了,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瞪大眼睛,開始追捕採花賊。
一時之間,不知被人們咬牙切齒的賊子紛紛落網。
這些人個個都輕功不俗,擅變化,可架不住燭司的強大,司不凡有奇人異士通追蹤。
這訊息擴散開去之後,很多害者家眷找上燭司,舉報線索。
僅僅半個月時間,便有數千名惡賊被誅,燭司的名聲與威瞬間暴漲。
天下子皆對燭司口稱讚,心生親近,而那些有兒的父母也生激。
這天清晨時分,李澄空在南王府別院的聽濤亭裡把玩一金一銀兩靈丹。
徐智藝端上剛剛做好的點心,香氣四溢。
「老爺,這兩顆靈丹到底怎麼用?」
「應該是傳說中的大還金丹,服下之後能飛升。」
「真有這種金丹?」
「**不離十。」
「難道老爺你想服下?」
「我在猶豫呢。」
「老爺三思!」徐智藝擔憂的道:「現在南王府離不開老爺你。」
他若不在,恐怕南王府馬上就四麵為敵。
不僅僅是西島,整個天元海,甚至遠的天下武林都將改天換地。
李澄空笑道:「暫時先不服。」
徐智藝鬆一口氣:「要不然,還是收起來。」
越是把握越會猶豫,越會好奇,忍不住服下了,那麻煩就大了。
李澄空笑著便要收起兩靈丹。
恰在此時,兩靈丹忽然芒暴漲。
李澄空扯起徐智藝瞬間後退出小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