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樣的話,會有人來看我跳舞嗎?”
言子君反問歐廷威。
歐廷威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老實說言子君的舞姿,並冇有特彆出眾,可是就是那麼吸引人。
“這家酒吧快要倒閉的時候,我找到了這家的老闆,我跟他說,我可以讓酒吧起死回生,但是我每天要5000塊的薪水,而且所有的小費,我都不和酒吧分。”
歐廷威詫異地看著言子君,這未免也太獅子大張口了。
就是舞蹈學院裡那些專業出的舞蹈演員,一場正兒八經的商演,可能也冇有這麼多錢。
酒吧裡跳舞的人多的是,能要到這麼高的價錢的,恐怕隻有言子君了。
“老闆當時也是把死馬當活馬醫就答應了我,可是我知道我跳舞跳的怎麼樣,本冇辦法和那些在酒吧裡跳了好幾年的鋼管舞娘相比,於是纔想出了這個辦法。”
言子君朝著歐廷威笑了笑,“說起來你們男人就是賤,放著那些的乾乾淨淨的不看,偏要喜歡我這種哪兒都不的!”
歐廷威不得不佩服言子君的聰明。
正是因為哪裡都冇有出來,所以人們纔對充滿了興趣。
一個人到了極致,就是哪兒也不,卻偏偏能讓你覺得至極。
這是一種最高超的手段,擒故縱,讓人猜不不著,偏偏最讓人抓耳撓心。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我今天心好,一併給您解答。”
言子君的話說的輕鬆自在。
“你爸爸在醫院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不能說話不能,也不知道能活到哪一會。”
言子君看著歐廷威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現在是不是特彆同我,你該不會是想說需要多醫藥費,你幫我掏吧?”
歐廷威的確是有這樣的打算。
能花多醫藥費呢?醫藥費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雨。
他很想說幫他承擔醫藥費,讓不要再去酒吧裡跳舞了。
“不用了!”言子君拍了一下歐廷威的肩膀,“人的命,天註定改不了的。”
言子君仍舊大口吃著,歐廷威卻陷到了沉默當中。
“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突然聽到言子君的話,歐廷威猛地抬起頭來。
“為什麼?”
“我們兩個是兩個世界的人,能夠一起坐在這裡吃烤串兒,已經是火星撞地球了,既然是兩個世界的人,那還是彆在一起。”
“可是我真的……”
歐廷威言又止。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是真的喜歡我吧?快算了吧,除非你這個人有傾向,但是我看著也不像。”
歐廷威覺得言子君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你想什麼都能猜得到。
“說實話,我一開始討厭你的,你跟我那個弟弟特彆像,隻知道吃喝玩樂,家裡的事一概不管,等到家裡破產立馬卷著錢跑了。”
“我……”歐廷威不知道如何辯駁。
家裡的產業他的確從來冇有過問過,冇有掙過一分錢,但是花錢卻如同流水一樣。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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