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幾步,夏小妮才發現江宇帆被制在了地上,而坐在江宇帆上的那個人,臉上蒙著口罩,認不出是誰。
“你是誰?快給我下來!”夏小妮剛剛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順手拿起了旁邊的一個獎杯,那是夏小如高中的時候,參加跳舞比賽贏得的金獎獎杯。
說著,夏小妮揮手就朝那個侵者的腦袋砸去。
客廳的窗戶並沒有關嚴實,此時一陣風吹過,將窗簾吹了開了。
夏小妮本來可以趁著大家都是手不見五指的,功襲擊那個侵者,可是這風一吹,窗簾往一邊飄去,那個人一眼便看到了夏小妮的作。
他子向後一仰,手,快準狠地抓住了夏小妮的手腕。
“啊”夏小妮的手腕被那個侵者抓住了,他用力一拉,夏小妮便被拉了過去。
江宇帆看到夏小妮沒有聽他的話,心裡著急,趁著上的人一門心思對付夏小妮,有一只手放松了他的手臂,江宇帆趁機手,一拳打向了那個男人的腰。
“啊”那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悶哼了一聲,子一歪,倒向了地上。
江宇帆馬上坐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檢查夏小妮的傷勢如何了,那個侵者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
夏小妮也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臂被他剛剛拽得很痛,像是臼了一樣。
這樣漆黑的環境,對江宇帆很不利,夏小妮算是比較悉這個環境的,朝後邁了兩步,手打開了客廳的燈。
刺眼的燈讓江宇帆和那個侵者都瞇上了眼睛,江宇帆手擋住了眼睛。
看到那個侵者帶著白的口罩,還有一副黑框眼鏡,這幅架勢擺明了是有備而來的。
夏小妮趁著他們兩個都被這突然起來的燈弄得沒有作的時候,舉起手中的獎杯,毫不猶豫地砸了過去。
侵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將遮的手放下來的時候,只覺一團黑影飛了過來。
然後眼睛一黑,額頭一痛,腳下不穩的他朝後退了好幾步。
江宇帆也放下了遮的手,看到這一幕,回頭驚訝地看了一眼夏小妮,這準度,必須點個贊!
“你快制住他啊,看我幹什麼?”夏小妮催促江宇帆快點兒趁現在制住那個侵者。
現在線充足,江宇帆對付這個侵者完全沒有問題,剛剛之所以會被他撲倒在地,還不是因為太黑看不見,被暗算了。
江宇帆很快便將那個侵者制服了,將他摁在地上,臉朝下地趴著,雙手向後背著。
“有沒有繩子之類的東西,我給他綁一下。”江宇帆膝蓋頂住了那個侵者的腰部,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彈。
“哦,哦,我找找。”夏小妮愣了一愣,看到江宇帆作敏捷,帥呆了!轉找了一圈,發現了家裡的一捆尼龍繩,拿了過來,到了江宇帆手中。
江宇帆接過繩子,把那個人的雙手反手綁到了背後,轉對夏小妮說:“你過來一下,幫我把繩子繞過去。”
啊?夏小妮疑地走上前,接過繩子,按照江宇帆的指示,拿著繩子繞到了那個人的脖子,然後又繞下來,將他的雙腳曲了起來,一並綁住了。
等到江宇帆打了一個死結之後,終於大功告了。
看到那個人被綁得稽樣子,夏小妮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江宇帆回頭看著夏小妮,發現只穿了一件很輕薄的睡,占有十足的他,低頭瞪了一眼那個男人。
“把頭給我轉那邊去。”江宇帆命令道,看到他一直歪著腦袋朝這邊看,心裡特別不爽。
走上前,沒辦法下自己的襯衫給夏小妮披上,看到沙發上放著一張毯子,他拿了過來,把夏小妮裹得跟個粽子一樣。
“你把我裹這樣幹什麼?我……”夏小妮尷尬地看著江宇帆,一會兒功夫,已經不能彈了,僵直地站在那裡。
不過,話還沒說完,夏東海的聲音打斷了的話。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那麼吵鬧?”夏東海一直睡眠不好,因為袁秋白晚上一定要和他說話聊天,經常一聊就是淩晨三四點。
今天有夏小妮陪著,夏東海沒了袁秋白在邊嘮叨,反而睡不著覺了,於是他吃了一片安眠藥,想要幫助睡眠。
後來約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但是他還是沒有醒過來,直到後來靜越來越大,夏東海這才強撐著意志起來了。
看到客廳了一團,夏小妮被江宇帆護到了後,夏東海更加疑了。
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人,抬頭問夏小妮,“小妮,這是怎麼回事?”
經常永遠都是在事解決之後才出現,就在夏東海糊裡糊塗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出來,不一會兒好幾個經常沖了進來。
看到地上已經被制服的盜賊,幾個神經高度經常的警察,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把毯子裹好了,我和警察說兩句。”江宇帆拉了拉毯子,讓夏小妮裹好一些。
知道是江宇帆,幾個警察非常客氣,笑臉迎人。
“這個人是不是慣犯?”江宇帆看著那個人的臉,確定自己是不認識的,如果他只是一般的慣犯,那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他別有居心,那他今天一定要帶夏小妮回家住,一個人太危險了。
“這臭小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室竊了,不過這還是第一次當場被主人家抓獲的,江,手不錯啊。”
警察同志開始拍江宇帆的馬屁,另外兩個帶著那個男人準備離開了。
“等一下!”江宇帆住了他們,他還是有些懷疑。
他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冷冷地問道:“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來的?如果你把真相告訴我,我會替你求,讓你減刑。”
那個男人不屑地看著江宇帆,那樣子,好像一點兒也不相信江宇帆的話。
江宇帆勾了勾角,繼續說道:“如果你,一定要逞一時之能的話,我會保證讓你有坐不完的牢!你的下半輩子,就準備在牢裡度過吧。”
那個人聽江宇帆這麼一說,開始有些慌張了,轉頭看了看旁邊的警察,“他在威脅我,這個人在威脅我,你們聽到了,你們都聽到了是不是,他威脅我。”
“咳咳,咳咳,要不,我們先出去看看況?”
兩個警察松開了那個男人,反正被江宇帆綁得一不能,不會有什麼差錯。
“誒,你們怎麼走了,你們回來啊,你們快點兒回來啊!”
江宇帆微笑著將門關上了,這一次,他要是問不出什麼來,他就來一個私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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