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半夜,陸澈開始發燒。
因為裡的高熱而被燒得乾燥發裂,但卻不自覺的哆嗦,到異常寒冷。
陸澈不自覺的往前那個火熱的懷抱裡靠去,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覺得靠近就不會到寒意,就會覺得異常安心。
陸澈左肩後傳來一陣陣灼燒般的疼痛,覺得難至極,裡不自覺的輕哼出聲,可是乾裂的嚨卻傳來嘶啞的疼意。
就在這時,迷迷糊糊之間,陸澈覺自己的下被人用手抬了起來,這使得不得不離開那火熱的懷抱。
“唔嗯……”輕輕的哼出聲,表達不滿。
陸澈渾上下沒有一是舒暢的,唯一的藉就是這溫暖的懷抱能夠驅走寒意。
可惜,實在是太虛弱了,勉強嚶嚀了一聲就不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氣,就連想開口阻止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下一秒,一種微涼的突然在了乾裂的上。
那削薄的帶著涼意還有一點潤,的十分奇妙。
陸澈還來不及仔細,已經裂開口的瓣就覺到了更加充沛的潤,那涼薄的覆在自己上,撬開乾裂的後,居然往早已乾涸的小裡渡源源不斷的清水。
久旱逢甘霖,乾已久的陸澈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哪怕睜不開眼,哪怕左肩後依舊火燒火辣的疼,渾也使不上力,但還是忍不住以在那削薄的瓣上蹭了蹭,表達自己的滿足。
被蹭著的薄似乎頓了頓,有片刻的僵。
而後,卻突然反噬而來,帶著更加洶湧、淩厲的氣勢。
陸澈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自己被那人吻得異常舒服,好想睜開眼看看,正在吻著自己的人是誰。
雖然睜不開眼,卻能從這悉的吻和這悉的懷抱和氣味清晰的辨認出抱著的人是誰。
說是想知道是誰,不是要知道這個人的份,而是因為想確定一下正在吻著自己的男人,是家大爺呢?
還是喝醉後的大爺?
一定是喝醉後的大爺吧……每次大爺喝醉了,就會這樣啃吻,好像是一塊好吃的一樣。
可是真的好奇怪,明明在跟大爺出任務,為什麼大爺又會突然喝酒還會過來啃?
陸澈已經徹底糊塗了,後的傷勢疼得幾乎沒有正常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疑似喝醉酒的陸祁凜抱著,一寸一寸的侵佔的呼吸。
借由這炙熱的吻,就好像後的傷勢也變得不再重要了……
陸澈就這樣陷了昏昏沉沉、既疼痛又舒服的意識中。
仿佛置在波濤肆掠的深海中,只有憑藉本能依靠著家大爺,擁住他,才不會被驚濤颶浪席捲而去。
……
*
陸澈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等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的邊已經沒了陸祁凜的蹤影。
陸澈還睜不開眼,的依舊有些虛弱,但是陸澈能清晰的覺到下著的不再是邦邦的石頭子地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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