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靳鐸覺得自己熱了起來,他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隻因為憤怒。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想撲倒眼前的這個不怕死的人,讓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易靳鐸咬牙切齒地道:“解開!”
麵前的人地笑了一下,攤攤手,“為什麼要解開?解開了,誰知道你會不會惱怒地做出什麼事來?”
“不解開,我怎麼取悅你!”
易靳鐸說到“取悅”這兩個字時,牙都快咬碎了。
冉慕尋輕笑,“易先生,你搞清楚,現在主權在我,你得聽我的。”
又不是傻的,若是解開了他,主權不就到他上了。
“你……你不解開,要我怎麼做?”他怒了。
“這就要看你了啊。”冉慕尋微微一笑,看得他被自己氣得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非常好。
曾幾何時遇到這種況,還得是討好他呢,但現在,一切都反過來了。
腦海中,小瘋子語氣古怪,“宿主,您不覺得……您這麼做,遲早會玩火自.焚的嗎?”
它是真的在同它家宿主,以攻略對象的個……到時候宿主一定會死得很慘。而且,它覺得,這一天……哦,說不定就是今天,不然就是明天。
冉慕尋抖了一下,不過忍住了,“沒關係,我必須反攻,至現在在態度上,我不能被他倒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心塞地道:“再說了,我要是乖乖就範,難道某人就會放過我嗎?”
“……”
這倒是實話。
小瘋子同地道:“宿主,加油!”
然後,它就默默地遁了。
反正很快它也會被遮蔽掉了,不如先遁了。
事實證明,不解開也能取悅,隻不過這個過程……實在不好描述。
前半場易靳鐸十分憋屈,又爽又痛苦,冉慕尋樂在其中,欣賞著他難的樣子,無比愉悅。而後半場則反了過來,而且,更加漫長,因為某人自行掙開了繩子。
於是,就像小瘋子所說的,冉慕尋引火自.焚了,哦,這火還是自己點的。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冉慕尋發現,易靳鐸已經完全冇有了昨天那副狼狽的樣子,他著整齊,西裝筆,釦子從最下麵一顆扣到最上麵那顆,可是,脖子上依舊有留下來的傑作。
而上就更彩了,不過,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易靳鐸麵無表地看了一眼,將準備好的服扔給,“換上,去民政局。”
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逃的婚,給他的侮辱是刻在他骨子裡的,他可不會忘記被丟在婚禮現場,被所有人用同又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的覺……
必須嫁給他,並且,讓那些人看到,隻能是他的!
任何敢挑戰他的權威,都會死得很慘!
冉慕尋冷哼一聲,“誰說要嫁給你了?”
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我對你昨晚的表現很不滿意,你冇有通過考驗,所以,我不準備嫁給你。”
“你……”
易靳鐸深吸一口氣,拳頭抖著,忍住自己弄死的衝。
“不滿意?”他冷笑,“昨晚哭著求饒讓我停下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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