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瓷的船隻一路北上,眼看著就要京,忽然劇烈的晃了一下。
沐雲瑤正在房間泡茶,晃之下打翻了小火爐,炭火直接掉落在地毯上,頓時冒起一陣煙塵。
幸好鉞王一直在旁邊守著,眼看形不妙,一把將沐雲瑤護在懷中,待船隻稍微平穩了一些之後,拿水將炭火澆滅:「瑤兒,沒事吧?」
沐雲瑤手背上被熱水燙紅了一片,此時有些火辣辣的疼:「沒事,怎麼回事?」臨近京,今日又沒有風浪,水麵開闊平穩,船隻怎麼會突然晃的這樣厲害。
於恆敲門:「主子,我們的船和護送北疆公主京的船隻撞到一起了,對麵的船隻破損了一塊,如今已經無法繼續航行京,北疆那邊派使者前來請求,希能夠讓北疆公主乘我們的船隻京。」
北疆公主?
沐雲瑤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輕輕地甩了甩手,讓手上的疼痛緩解一些:「之前我和四爺還說起這位北疆的公主,沒想到這才短短幾日,竟然就遇到了,這可真是太巧了。」
鉞王眼神一凜,冷聲吩咐於恆:「讓我們的船靠岸,我和雲瑤乘馬車回京,將船隻讓給北疆的公主。」對方份特殊,不能像對待一般人那樣置之不理,不過他可沒有和對方接的打算,既然想要登船,那麼他和雲瑤離開乘馬車就是,反正距離京都也不遠了。
「是。」
沐雲瑤將治療燙傷的藥膏按出來,用指尖沾取了一點塗抹到被燙紅的手背上,聽到鉞王的吩咐不由得笑出聲:「人家明顯是沖著你來的,你這樣避而不見,說不得會引得北疆公主好勝心旺盛,一直追著你不放。」
那可是航行在河水中的船,選的都是經得住水的堅木材,又不是紙糊的,輕輕一撞就壞掉了,而且此江麵寬廣,隻要不瞎,想讓船隻撞到一起都不容易。眼前的一幕,不過是北疆公主想要接近鉞王而尋找好的藉口。
鉞王走過去接過藥膏仔細的幫沐雲瑤塗抹,而後輕輕地對著手背紅腫的地方吹著氣:「我這還不是怕瑤兒你打翻醋罐子?」
沐雲瑤眼中染上了笑意,彎腰在鉞王角輕啄了一口:「獎勵。」
鉞王眼神一亮,想要追上去得寸進尺,就見沐雲瑤站起了:「既然要換馬車,那就快些讓人收拾東西。」
鉞王抬手了角,心中有糖化開:「好。」這會兒沐雲瑤讓他跳到水中遊回去他也會說好。
船隻一靠岸,兩人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下船乘上馬車離開。
船頭上,帶著麵紗的貌子看著馬車絕塵而去,一雙目中芒淩然,直到看不清馬車的蹤跡了,這才恢復以往清平無波的模樣,轉頭吩咐侍:「開船吧。」
「是。」
為了和北疆的公主避開,沐雲瑤和鉞王看時間還算充足,一路上走的不快,等他們京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九。
為了籌備婚事,鉞王之前已經從宮中搬了出來,不過眼看就要過年,他決心再回到宮中住幾天,因此直接陪著沐雲瑤一起宮。
懿德長公主早就在期盼著,聽說沐雲瑤回了宮,直接迎到了殿外。
沐雲瑤連忙上前行禮:「見過外祖母,見過母親。」
許煙寒上前將扶起來,上上下下仔細的將人打量了一番,見一切安好,這才鬆了口氣:「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和你外祖母這段時日都要擔心死了。」
「都是雲瑤不好,」見懿德長公主和許煙寒神間都帶著疲倦之意,沐雲瑤很是心疼,「以後再也不離開這麼長時間了。」
懿德長公主拉著的手,臉上都是笑意:「回來了就好,這一路上累壞了吧,外祖母讓人準備了膳食,快些來吃,吃完洗漱一下就回去歇著。」
「我不累,最近幾天為了和北疆的公主避開,我和鉞王走的很慢。」
沐雲瑤被著吃過了東西,又仔細的說了一路上的見聞,將沐留下來的信和玉佩給了許煙寒。
許煙寒看完信上的容,將信捂在口上,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沐他不會騙我的……」
沐雲瑤看了不由得心酸:「娘親,爹爹沒有騙您,他對您是真心實意的。」
許煙寒哭過一場,眼圈紅紅的,神卻比之前鬆快了許多,彷彿去掉了心頭抑著的一塊大石頭。
沐雲瑤看在眼中,暗暗的鬆了口氣。
懿德長公主聽完沐的世,微微的嘆息了一聲:「沒想到,沐竟然是沐家的後人,這也算是造化弄人了,煙寒,既然心結已經解開,今後就放寬了心過日子,不要再想那些過往了。」
許煙寒點點頭:「是,兒明白了。」
懿德長公主看向沐雲瑤:「瑤兒,你之前說遇到了那位北疆的公主?」
「嗯,的船和我的船撞到了一起壞掉了,我和鉞王便將船讓給了,乘馬車趕回了京都,外祖母,你可見過那位北疆的公主了?」沐雲瑤說著,見許煙寒麵有些怪異,不由得擔憂,「是出了什麼事嗎?」
許煙寒開口道:「北疆的公主赫連璃昨日京,京都中立刻多了不傳言,說是鉞王憐惜船隻破損,特意將船讓個。」
沐雲瑤覺得這話有些不中聽,不由得更正道:「是北疆使者前來請求,我和鉞王看在份的份上,不願意和一同京引起誤會,這才讓了船。」
許煙寒接著說道:「不止如此,昨日安排了瑜王前去接這位北疆公主,下船的時候,公主暈倒了,摔在了瑜王上。」
沐雲瑤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暈倒了?」
「說是水土不服,」許煙寒表更加怪異,「還有,宮拜見皇上之後,這位公主出宮的時候,不小心刮破了子,恰好遇到了晉王……」
沐雲瑤眨了眨眼睛,隻覺得自己的腦筋有些不夠用:「嗯……這位公主是不是還巧遇了崚王?」
「嗯,這個還沒有,畢竟時間有些太張了,應該是還沒有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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