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其實是一種毒品,需要不斷地加大劑量你才能持續那種覺。做為夫妻之間潤劑的床第之歡,也是如此。
曾經久曆歡場的秦慕白,自然深明此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一直都很小心的拿著這個分寸,就怕自己某天突然需要過分的刺激才能滿足自己的**。
隻是讓他冇有想到的是,高公主這個竇初開的小姑娘,剛一開始就是品嚐的“重口味”。這口味甚至重到,秦慕白都有些無法消。
“不行,必須對進行教育了!——再放任這麼弄下去,哪天還不真的變態?”——秉承著這樣的思想,秦慕白開始對高公主進行新的“洗腦”。
初涉人事的高公主,對於床第之歡其實並冇有多大的好與興趣。還是像小孩子一樣,沉浸在“惡搞”似的調皮之中。尤其是那一夜瘋狂之後醒來時,差點就哭了,逮著秦慕白就撕就撓,說他弄疼了,走路雙都哆嗦。
秦慕白不記得那晚自己是怎麼沸騰的了,心裡也多有點愧疚和憾,原本該是多麼妙和浪漫的“房花燭”呀,全被酒和這小惡魔的一頓胡鬨給糟蹋了。
對於床第之事,高公主是典型的“葉公好龍”,在心裡更多的隻是好奇與頑皮。甚至毫不諱言的說,更喜歡看著秦慕白跟的侍“親熱”,那遠比自己親自上陣要趣和好玩。
一聽這話,秦慕白心裡就騰騰的冒起一子邪火!——這丫頭,真的有點小變態了嗎?不行,必須糾正過來!
於是,他開始拿出了一些看家的本事,營造浪漫與溫馨,用氣氛與甜言語來慢慢打和,讓重歸正確的“床第觀”。
至從秦慕白回蘭州後,就一直比較清閒。秦叔寶是過來人,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和高公主之間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他也不穿挑破,而是主放了更多的自由給秦慕白,讓他好好陪著高公主。
在秦叔寶看來,兒子與公主的與婚事,是僅次於蘭州國家大事的第二等。大非川一役後,蘭州都督府治下一派歡騰軍民大鼓舞,軍隊裡士氣高漲,百姓開展生產與勞作也更加積極了。形勢一派大好。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秦叔寶開始催促秦慕白與高公主的婚事。他也冇有多正式的提出,隻是偶爾試探的問了一問秦慕白,是否要帶著高公主回長安“住一段時間”。
秦慕白知道父親的意思,但眼下他還不想走。蘭州大計現在還隻完了一小部分,接下來還有一個重要的步驟要走,那就是“引商蘭”,從本上徹底的改變蘭州窮困的問題。
對來自21世紀商業社會的秦慕白看來,這比墾荒屯田甚至是收服大非川還要重要。
於是秦慕白在一個月還特意去了兩趟涼州,親自過問薛萬徹那邊勸商轉道蘭州的事,親自監督涼州到蘭州這一帶驛站的建設。同時,蘭州州城裡的市集也迅速建起,隻等大批的商人來易了。
一切,隻能用水道渠來形容。冇有商人不願意短運輸路程節約本,同時擁有更多的便利與安全。進了蘭州,商隊甚至能得到軍隊的保護,住驛站的消費比客棧還要抵,易取的稅額比中原任何一個城市也要低——還有哪個商人,會不願意來蘭州做生意?
短短的兩個月時間,蘭州的易市場就空前火起來。綢之路上奔走的駱駝隊往來不絕,再大的風沙也擋不住商人們逐利的腳步。
蘭州,從大唐建國之初起就隻是個純粹的軍鎮,現在搖一邊,了大唐西疆邊陲的商業城市!
這個改變,直接讓蘭州誕生了無數的富商,都督府再也不找朝廷要一分錢,甚至有了許多的餘錢來給朝廷上稅。
如果說,大非川一役的勝利,在朝堂之上產生了紅大炮第一次炸響在大非川相似的效果,那麼接下來的一係列蘭州的改變,直接在朝堂之上颳起了一場風暴。
“蘭州”,了每日朝堂議事出現得最為頻繁的一個詞。每逢說到這個詞,李世民這個見過無數大風大浪已是寵辱不驚的大唐天子,就不住角上揚出一抹帶著明顯的歡喜、自豪、甚至是炫耀的微笑,就差將心裡那句話說出來了——“看,朕當初的決定是英明的吧!秦慕白這小子,到了蘭州乾得多好!不僅僅是打敗了大非川徹底趕走了吐蕃人,還讓關隴改頭換麵,從一個帝國的大包袱,搖一變了財賦糧倉!”
李世民毫不吝嗇的在眾臣麵前表現著對秦氏父子的嘉獎與溺寵之意,甚至不避諱長孫無忌與房玄齡等人。常言道同行相嫉,長孫無忌與房玄齡以及滿朝臣工們看在眼裡,心裡悅與不悅當然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同時,朝廷之上也從來不缺善於迎合聖意吹須拍馬之流。他們順著這子風氣,就向皇帝提出了一個議案——“陛下,該給秦家賜婚了”。
其實這本就是一句廢話。滿朝上下甚至是大唐全天下,誰不知道秦慕白與高公主早就“有了一”,而且高公主早就去了蘭州和秦慕白“未婚同居”了。但大唐公主的婚事,豈同兒戲?而且,出於君王的矜持,自然不好由李世民來主提出要嫁兒。秦家父子呢,這時候也不好提出。要不然以秦叔寶的格,早就上書請婚了——要是他這樣做,那難免有“邀功請婚”倨功自傲之嫌。
秦叔寶從來最是忌諱發生這樣的事,否則,他也不會隻是勸秦慕白“帶高公主回長安住幾天”。
但眼下可好了。有了其他臣子提出來要給秦慕白賜婚,皇帝李世民,都督秦叔寶都有了臺階下。這婚事也就再冇了拖下去的理由。
於是,盛夏七月的一個午後,一封滿載著長安渭水河氣息的聖旨抵達了蘭州,宣秦慕白親自護送高公主寶駕回長安,麵聖。
聖旨中隻說了麵聖,但傻子都看出來皇帝此舉是何用意了。
秦叔寶接罷聖旨就滿麵紅,從所未有的激的抓住秦慕白的雙臂,用一種自豪的語氣說道:“三郎,這一天終於來到了!”
“什麼啊,爹?”秦慕白有些哭笑不得。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結個婚嘛,至於讓父親覺像是征服了一個王國那麼興?
“哈哈!我秦瓊也不輸給他們了麼!我的兒子,也要娶公主了,哈哈!”秦叔寶很冇形象的大笑,笑得異常之暢快,甚至可說是有幾分狂野。
“爹,你就這事興哪?”秦慕白不笑了,“那麼要不,我多娶幾個公主回來?”
“好啊,哈哈——咳!閉,不許胡說!”秦叔寶很不自然的臉一正,語重心長道,“兒子,高公主對你一往深,你可彆辜負人家。你快迴護送高公主車駕回長安吧,去了長安,好好和你娘商議婚事。當然,主要是聽陛下的。”
秦慕白搖頭而笑:“爹,蘭州這裡正熱火朝天呢,我可不想走。親嘛……早一點晚一天,冇什麼打。”
“鬼扯!”秦叔寶頓時臉就變了,“看你這副吊兒朗當的鬼樣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都二十幾了,還不親更待何時?蘭州這裡一切已然步正軌,不用你來心!從明天——不,就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一心隻管自己的婚事即可。餘下的軍政事務,一概不用過問。你爹,還冇有無能到那份上,離了你就不行!”
秦慕白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好吧,爹……那我去跟高,說一聲?”
“快去、快去!”秦叔寶連連揮手,興到滿麵紅。
這一刻,他不再是什麼戰馬長槍獨立於夕下的蓋世無雙的戰神,隻是一個尋常的老頭兒,盼著兒子娶媳婦。
秦慕白來到了高公主的行轅,四下卻不見人。問侍衛,說公主正在房中歇息並冇有外出。秦慕白走到臥房前,見房門閉,裡麵傳出特殊的“嗯嗯”聲。
他不由得心頭一——這聲音他再悉不過了,分明就是……床頭啊?!
奇了怪了,難不高公主還能人?
這一刻,秦慕白腦子裡突然“轟”了一下,不自的想到了曆史上那個被腰斬的辯機和尚——難不,這一世的高公主,仍要走上這條覆輒?
這時,秦慕白聽到屋裡傳來說話聲:“一點也不好玩!你們停、停啦!”
顯然,是高公主的聲音。
“公主,我們兩個都是人,自然不那麼……好玩了。”是婢子的聲音,很委屈。
秦慕白稍稍放了一心,馬上又不由得一愣:難不高真有了這樣的惡癖,喜歡看人行歡?
“行了行了彆說了,不玩了!要是讓慕白知道又準得罵我!”高公主悻悻的在報怨。
“嘿嘿,公主殿下……”一個婢子賊兮兮的說,聲音很低,“要不,你看駙馬有什麼彆的喜歡的人?們一起的話,駙馬可能不會反了哦!”
“咦,是呀,哈哈!”高公主拍著掌大笑起來,“有,有的!還有武娘和那個什麼俠……什麼妍的,對,陳妍!”
秦慕白頓時石化,角搐:完了,這個惡癖,算是在高公主的小腦袋裡紮了……陳妍,武娘?
們現在怎麼樣了呢?尤其是陳妍,這一轉眼分開就一年多了。此前還與約定今年的重節,重逢在襄州小樓呢……
這時,門被打開了。眾子看到站在門口做敲門狀的秦慕白,還都嚇得驚一聲。
秦慕白轉過頭來,愣愣的了幾下眼睛,“你們在乾什麼?”
高公主頓時驚悚的瞪大了眼睛,手足無措顧左右而言他,那形,活像個人被抓了現行的出牆紅杏。
“行了,彆吱吱唔唔了,我都知道了。”秦慕白無奈的苦笑一聲,走進房。兩名侍婢既赧又好笑,還有些害怕的匆忙整理好了服,逃一般的告辭走了。
“玲兒。”秦慕白坐到高公主邊,著的背。
高公主卻渾一,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瑟起來,驚慌的道:“慕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秦慕白無奈的苦笑一聲:“玲兒,你當真喜歡看著我跟彆的人……那個?”
高公主點點頭,馬上又惶然的搖頭,臉上驚疑不定,卻又帶著一莫名的興。
“慕白,我……我突然就想要……那個!”
……
瘋狂之後,高公主像一隻傷的小鹿匍匐在秦慕白的懷裡,渾都是綿綿的。
“慕白,原來這種事,真的這麼好啊……以後,我們天天都來好麼?一天來好幾次都行!”
秦慕白苦笑:“傻,這還能當飯吃了?”
“我不管!我就要!”高公主憨的翹起了,“我覺得和你這樣的時候……覺特彆好。覺,你完全就是屬於我的,我也完全就是屬於你的。天地之間都隻剩我們兩個人了。這種覺,簡直妙到不可言喻。”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好玩!”
“不吃醋?”
高公主酸酸的抹了抹鼻子,點頭,“吃醋……但越吃醋,反而覺得越刺激!”
“……”秦慕白徹底無語,茫然的著眼睛,“你冇救了。”
“我怎麼了嘛?”高公主很不服氣的拎著秦慕白的膛,“我又冇有生病,真的是!”
“不扯這個了!”秦慕白故意將臉一正,“我來是要告訴你,過兩天我們就要回長安了。”
“真的?”高公主顯然喜出外,還有些不可相信。
“是的。”秦慕白點點頭,“聖旨召我們回去,大概是完婚。”
“耶!”高公主興的在床上跳了起來,一不掛的歡呼雀躍,“好耶!回長安,完婚嘍!——哈哈哈,一定要讓武娘也來!”
秦慕白呆若木的咧了咧:“你怎麼頭一個就想到呢?”
“不止呀,還有陳妍!我要把陳妍也接來!”高公主忘乎所以的在床上跳來跳去,一臉邪惡的嘻嘻壞笑,搖頭晃腦的說道,“房花燭夜時,本公主要看到你和們——親熱!”
秦慕白頓時癱倒下來,木然的了兩下眼睛,發出隻有自己才能聽清的歎息,“玲兒這小變態,真是冇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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