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大師兄他們說是看風景,可是誰會信呢?這不過是個藉口罷了,大師兄他們有意護著柳韶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一群年,不忍見心中的神憂愁,當下你一言我一語試圖讓戚冉兒回復神。
戚冉兒的眼眸微微低垂,斂去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厲,當再次抬起眼,那雙明的雙眸之中早就散去了所有的戾氣,隻剩下了委屈和苦。
「大師兄或許也有他的顧慮,畢竟柳師弟剛剛來師堂,大師兄他……一直都是這樣,善待師堂的每一個人……隻是,我並不是有意要針對柳師弟,隻是想讓師堂保持著往日的公平而已。」
「小師妹,你的心意我們大家都理解,你平日裡對我們這麼好,我們怎麼會不清楚?」
「這件事,說到底,還不都是柳韶白惹出來的?要是有點良心,這話就不該由旁人說出口,而是自己直覺一點。」
戚冉兒聽著眾人的勸,隻是苦笑。
有個弟子,看著眾人七八舌的開口,神有些異常,他隨即湊道戚冉兒的邊低聲道:
「小師妹,你其實真應該勸一勸大師兄,不要和柳韶白走的太近。」
戚冉兒略微疑的抬眼。
那人低聲道:「其實……哎,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跟旁人說,隻不過,現如今柳韶白整日著大師兄,我著實有些擔心,畢竟大師兄對我們都很好。」
「小師妹,那個柳韶白,跟我們不一樣。」
「不一樣?」戚冉兒不太明白。
那人又低聲道:「其實,柳韶白……喜歡男人。」
「什麼?!」戚冉兒一瞬間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你這話是真的?不是在開完笑?」
那人搖了搖頭。
「這種事我哪敢開玩笑,這話是柳韶白自己親口說的,就在幾日前,跟吉祥一起的時候,說的。」
當時柳韶白和吉祥說這話的時候,那個弟子剛巧在旁邊路過,這話直接就落了他的耳中。
雖說師堂之,除了戚冉兒之外,全是清一水的爺們。
他們平日裡,為了緩解心的躁,也確實忽悠過一些麵容清秀的師兄弟們,扮做紅妝,可是,追究底,他們喜歡的還是香噴噴的妹子。
結果那日聽到柳韶白跟吉祥說自己的喜歡男人,著實把聽到這話的弟子給嚇了一跳。
這話他雖然沒對旁人說過,但是卻已經下意識的繞著柳韶白走了。
就算小師弟長得再怎麼花容玉貌,可終究是也爺們!!
原先那弟子還曾經沉浸在柳韶白的貌之中,想著哪日忽悠柳韶白扮一扮子,可自打知道這事之後,他就瞬間斷了這個念頭。
戚冉兒聽著那弟子的話,整個人的臉都變了。
一想到柳韶白和君清澤並肩而去的畫麵,的胃就一陣翻湧。
「這件事,大師兄知道嗎?」戚冉兒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
「不知道,真要知道,大師兄怎麼可能讓柳韶白跟他住一個屋。大師兄人好,但是怕是要被有心人利用。」
鎮北王燕棠作風端正守身如玉,從小到大眼裡隻有清純可愛的青梅,不想馬失前蹄被個妖艷賤貨揩了油,從此他的人生不止有了黑點,簡直已黑成了一幅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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