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韶白聽聞此話,眉頭不由微微皺起。
對於這一世的父母,柳韶白還有著一定的記憶。
的父親是赤炎侯,為了大州的安危,常年在外征戰,倒是的母親,因為柳韶白自癡傻的緣故,一直都呆在府照應的生活。
前世,柳韶白自小便是孤兒,所以對於父母之,並無太多的覺。
而這一世的記憶之中,總是有那麼一個溫如水的子,日日小心嗬護著,不論犯下何等錯事,子總會在第一時間將護在懷中,不讓任何的傷害。
這一切,直到赤炎侯的死訊傳來,才發生了變化。
柳韶白的腦海之中,清楚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母親的畫麵。
那個子,強忍著喪夫之痛,勉強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拿著一串糖葫蘆,哄著癡傻的柳韶白上了馬車,叮囑,要聽淮湮的話。
以至於,進帝擎學院的柳韶白,一直都纏著淮湮要糖葫蘆。
雖然傻,可是還記得,那是母親給的最後一樣東西。
可以說,癡傻時的柳韶白是幸福的,外麵的風雨全部都被母親一力擋下。
即便在父親死後,赤炎侯府的榮耀搖搖墜之時,母親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保全自己的孩子。
將柳韶白送了帝擎學院,而自己,則留在了吃人的侯府之中。
柳韶白的雙眸微微低垂,腦海中浮現著子溫的笑臉。
「老大……」赤羽覺到了柳韶白心中流的異樣緒,不免有些擔心。
「我的母親……是個怎樣的人?」柳韶白以意念詢問。
「夫人,很好,對你尤其的好,我聽說,在你出生之前,夫人也是一名戰將,一直與你父親一起征戰沙場,直到你出生之後,才解甲歸田,陪伴你左右。」赤羽老實的開口,柳韶白之前十幾年能夠安然度過,也是因為母親的守護。
柳韶白眼波微,沒有開口。
柳存劍不知柳韶白與赤羽之間的意念談,隻是惶恐不安的看著柳韶白。
「你們是如何進風野山脈的。」柳韶白整了整思緒,看著柳存劍道。
帝擎學院在獵魔大會之前,提前封鎖了這片區域,柳存劍他們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柳存劍的臉上出現了一遲疑。
可就在他遲疑的瞬間,柳韶白指尖驟然間出兩道寒,直接穿了柳存劍雙手的手筋!
劇痛之下,柳存劍的疼的渾搐,五扭曲著發出了野般的哀嚎聲。
「我說,我說……是宗嶽!是宗嶽放我們進來的!」柳存劍疼的渾發抖,眼淚鼻涕落了一臉。
「宗嶽與柳傾的師父相識,是柳傾派我去找宗嶽談的,宗嶽一開始並不同意,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同意了……」
宗嶽是一班的導師,在學院的諸多導師之中地位最高,他比旁人更早一些知曉了這次獵魔大會的所有安排,所以提前讓柳存劍他們藏在了獵魔大會的範圍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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