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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紀事》 050自食惡果(加更)

語氣怒氣沖沖。書趣樓()

沒一會兒,林二柱媳婦一臉怒火地衝進了後院。

後跟著同樣黑臉的林二柱。

林翠嚇得丟下碗筷,飛快往林大柱夫婦後藏。

林大柱放下筷子,站起來,「二柱,他二嬸,春生不在我家呀。」

林大娘子也說道,「是呀,我們沒見著春生呀。」

林二柱媳婦擼了下袖子,走到林翠跟前,大聲怒道,「我家春生呢?」

林翠嚇得要哭了。

林園站起來,將林翠拉到自己後,沒什麼表說道,「二嬸,你這話問得奇怪了,翠兒一個小丫頭,春生一個小子,他倆怎會玩到一起?二嬸找春生哥,該去別找纔是。」

林二柱媳婦怒道,「今天晌午那會兒,我在田裡秧時,還看見春生跟萬家兩小子,還有朱家的小子,同林翠在村旁的小樹林前說話來著,現在林翠在家,我家春生沒回家,那三個也沒有在家,我不問林翠問誰?快說,我家春生呢?」

林翠被的聲音驚得一抖。

林園心中冷笑,這麼說,林二柱媳婦這是看到林春生和另外三個潑皮調戲林翠了?

卻看著熱鬧,不管不問?

兒子不見了,反來興師問罪?

「春生呢?你們家把我兒子藏哪裡去了?」林二柱有媳婦鎮場,他就不怕林園,底氣足地跟著喊。

心中則在嘀咕著,莫不是林園昨晚打得不解恨,將他兒子打死了?

林二柱心底發涼。

所以,他蠱著自己媳婦來大房尋兒子。

林園的目淡淡瞥了二人一眼,不不慢說道,「二叔二嬸說得真有意思,翠兒藏著春生做什麼?他又不是什麼寶貝!他們說完話後,翠兒當然是回家了。翠兒一個姑孃家的,怎可能一直跟幾個小子在一起玩耍?那幾個不是常日隻知玩耍夜不歸家的嗎?二叔二嬸該去酒肆,鄉裡的賭坊,縣城的青樓找找看,怎麼問起我家翠兒來了?他們比翠兒都要年長,翠兒有本事將他們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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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柱也說道,「是呢,你們該去別找找,我們真沒有看到春生!」

「誰信你們的鬼話?」林二柱媳婦擼了擼袖子,手來擒林翠。

林翠嚇得臉一白,「我沒看見!」

林園抬手護著林翠,將林二柱媳婦的手打了回去,「二嬸這是強人所難?我們明明沒有看見,二嬸非得找翠兒要人,這是想幹啥?二嬸不講理麼?」

「好你個小丫頭,你敢這麼說你二嬸?」林二柱媳婦怒得揚手要打林園。

林園反手一抓,將手腕死死抓住,「凡事都要講個理字不是嗎?二嬸要鬧的話,咱不如去裡正那兒說道說道去。」

聽說去找裡正,林二柱媳婦瞬間就焉了。

來大房鬧,其實心裡也沒有底,就是看不順眼而已,心中有氣就想來整一整這家人。

可萬萬沒想到,林園這死丫頭的手勁這麼大。

「園子,快放手,那是你二嬸,你這孩子咋對大人不敬了?」林大娘子忙去拉林園。

林大柱也喝斥著大兒,「園子,別鬧了!」

林二柱也趕來護他媳婦,「死丫頭,你想幹啥?」

林園這才鬆了手。

林二柱媳婦馬上回胳膊,指著林大娘子怒道,「瞧瞧,瞧瞧你們家這幾個孩子都是什麼教養?啊?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就敢對長輩手了?也不怕陸家人笑話沒家教!」

林大柱夫婦的臉上,馬上難堪起來。

兒沒家教,這不是罵他們嗎?

林園一笑,「二嬸,我有沒有家教,是我娘該心的事,就不勞二嬸多費心了,二嬸有這閑心,還不如管管秀月妹妹和春生哥,也免得外人說他們家教不好。」

想起兒子兒乾過的好事,林二柱媳婦一噎,氣得臉都青了。

真擔心兒子出事,咬了咬牙,恨恨轉,「他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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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憋著一肚子火氣,急匆匆走了。

林大柱這才問林園和林翠,「園子,翠兒,這是咋回事?你們二嬸為什麼來家裡問春生?」

林翠不敢說,忙拿眼看姐。

林園扶著林大柱和林大娘子坐下,「爹,娘,二嬸二叔一向都不講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家就算是掉了針也會來咱家找找,何況是個人?他們是故意鬧呢!他們焦急,也希咱們焦急。」

林大柱想了想,又站起來,「我去幫他們找找,春生是他們家的獨苗苗,可千萬不能出事了。」

「是呢,找找吧,阿園落水時,他家還幫著找過哩。」林大娘子也說道。

林園忙拉回林大柱,「爹,娘,他們家當時找我,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並不是真心的!」

夫妻二人一起看向林園,「園子,啥意思啊?」

「我是被秀月推下水的!」林園冷笑。

林大娘子忙說道,「園子,沒個證據,可不能瞎說,當心村裡人說你誣陷好人,於你名聲不好。」

林大柱也說道,「爹知道,因為秀月的參合,你和董家的婚事黃了,可你如今有陸家來提親了,就不該還記恨著秀月。」

林園心想,娘可真是個爛好人。

二房來鬧了好幾回了,還沒看清那一家子的臉?

「爹,娘,我沒有說瞎話,我說的是真的!當時我在洗,是秀月忽然推了下我,我就掉河裡去了。當時還說,我要是死了,就是秀才娘子了。第二天在董家,不是發誓時,反被蜂子蟄了嗎?可見啊,說的就是假話。」想說,你們的兒早死了,要不是這個穿越客,你們早就白髮人送黑髮人哭去了!

林大柱和林大娘子齊齊驚訝問著林園,「秀月,真的這麼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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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園點頭,「對,這麼說過,我後來嗆了水,昏過去了,再之後醒來時,就到了陸家。」又道,「村裡人還說,二叔當天也沒有真心找我,他假意沿著秀水河走,走到秀月外婆家玩去了,玩到天黑纔回,卻騙爹說,是找我找了一天,一直嚷著要我們激他們,這難道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林翠和林誌眨著大眼睛看向林園。

林園手將兩個小的攬在胳膊下,又說道,「春生今天打了誌兒兩掌,還罵過翠兒。爹,娘,你們還要幫二叔二嬸找春生嗎?」

本不想將一些糟心的事,說給老實的林大柱夫婦聽,理好就行。可二房人都鬧上門來了,林大柱夫婦還一味的老實混沌,不能再瞞著了。

得好好地敲打敲打。

「還人拿蟲嚇我。」林翠角一撇,委屈得噠起來。

「我他不要欺負二姐,二哥就打了我兩掌。」林誌嘟囔,也哼哼一聲。

「他爹……」林大娘子抿了抿,看了眼三個孩子,對林大柱說道,「二房的人,太不像話了!」

一向膽小懦弱的林大娘子,這回也生了氣。

林大柱轉坐回了座位上,「吃飯吃飯,甭管二房了。」

林翠和林誌也跟著坐下來。

林園說道,「爹,娘,二房跟咱們一直心不合,咱沒有必要理會他們。」

林大柱拍拍大兒的肩頭,嘆道,「爹懂了,再不會糊塗了。」

……

林大柱一家子,地吃了一頓晚飯後,各自洗澡後睡下了。

因為明天要秧了,得起一個大早。

林誌要去學堂,也得早起。

林二柱夫婦可就睡不著了。

纔回家一天的兒子不見了,他們哪裡睡得著?

林老太得知親孫子不見了,氣得大罵林二柱夫婦,「這麼大個人都找不著,你們幹啥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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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柱夫婦被罵得啞口無言。

林秀月翻了個白眼,「找什麼找?沒準喝多了,掉哪個裡睡著了。跟他玩的,全是一群酒鬼。」

「你閉!三四月份天,白天熱,晚上冷,萬一他凍著了呢?」林二柱媳婦狠狠瞪一眼兒。

「那還不快去找?」林老太氣得跺腳。

林秀月不想理會哥,但經不住爹孃的喝斥,還是不不願地提著燈籠,黑去找人去了。

可是呢,一直找到後半夜,也沒找著人。

一家子三口,累得都要走斷了。

林園半夜起來去茅房的時候,聽見前方路上,有林二柱夫婦喊著林春生名字的聲音,聲音中著焦急,惱火。

冷笑,心裡唸了一聲,該!

當初,被林秀月推下水後,失蹤了一天,娘到差點跑斷,差點哭死。

二房的人一定坐在一旁著笑吧?

現在,就該二房的人也吃吃找不著人的苦果!

……

春天好睡,林園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再睜眼時,又是一天了。

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也才第二遍。

家裡其他人都在睡,和睡一床的林翠更是睡得香甜。

林園輕手輕腳走下床,黑穿好,拉開門軒,來到後院的廚房做早飯。

家裡有一畝半的水田要秧。

秧苗最趕時節,錯一天都會減產。

所以,這一畝半的田,今天一天就得完秧,強大的力勞,得吃些好的纔有力氣做事。

林園特意做了乾米飯,熬了狼骨湯。

其實想天天做乾米飯給家裡人吃,但林大娘子說,家裡欠了七八十兩的外債呢,這般吃下去,外人看見了,以為家裡有錢了,一群債主全來要債了,家裡拿不出錢來還,可怎麼辦?

賣狼的那幾兩銀子,本不夠還債。

買了一頭病牛,還引得村裡人說話呢!

聽說是便宜買的,又是病的,人們才沒有懷疑家有了錢。

一想到家裡欠債的事,林園麻利地做好了早飯,趁著家人還沒有起床,提了把斧頭黑往後山走去。

先去看看那幾個小子,再去砍那棵柏樹。

前世的爺爺是個雕刻迷,每回放假回家,爺爺總要拉著學雕刻。

一來二去的,也會雕刻了,有一件作品居然還拿過國際大獎。

小件的五六天雕刻一件,大件的十天半月雕一件,超大件的……

暫時不想超大件吧。

一個月要是能賣出一二件去,就能賺二三兩銀子了。

要是靈好,品好,再遇上好的買家,沒準就發了。

走到後山時,天已全亮了。

……

林春生四人被捆了一晚,凍了一晚,了一晚,也嚇了一晚。

當然,沒敢哭一晚。

他們害怕哭聲將鬼引來了。

四人是睜著眼捱到天亮的。

周圍全是墳頭,誰敢睡啊?

「來人啊,救命啊——」看到太從地平線上爬起來,林春生纔敢喊出聲,嗓子都是啞的,昨天早將力氣喊完了。

他一喊,其他人也跟著喊。

喊了幾聲後,山坡下終於響起了腳步聲,聲音漸漸走近。

「喂喂喂,有人來了!聽,腳步聲。」林春生大喜,拿腳踢了踢旁的朱全喜。

於是,四個人扯著嗓子嚎起來,「來——」

話未喊完,發現走來的是林園,一個個嚇得馬上啞了口。

又看到手裡的斧頭,更是嚇得尿了子。

「你……你想幹啥?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林春生嚇白了臉,一陣發抖。

林園走到他們近前,提著斧頭,狠狠往土裡一劈。

噗——

四人嚇得心肝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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