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王寅居然死了,但是,他就算是死了,為何要給阿龍說是我害死的他?
我急忙搖頭,說這不可能,王寅不是我害死的,而是那個做李道人的茅山道士,用煉煉出了活死人徐超,把王寅給殺了。
不過,這紫發和頭男並不想聽我的解釋,直接就朝著我這邊沖了上來。
我又一次吼道,你們真敢殺人?
那頭男嘿嘿一笑,說小子,我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你,但是我們有方法可以打散你的魂,到時候你不死也和死了差不多。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家夥這麼這麼狠,再次拉著羅瑩轉就跑,不過我哪裡跑得過這紫發和頭男,只在一個閃之間,那頭男便跑到了我們的前面,紫發則是在後面,一前一後的把我們給包抄了起來。
這時,那頭男直接從上掏出了一把帶有消音的手槍,這手槍我在王寅的上見過,應該是司局特制手槍,不僅可以傷人,還可以鞠魂。
我暗不妙,轉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而那頭男沒有毫猶豫的開了一槍,這麼近的距離,子彈原本可以打在我的後背之上,但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條人影突然從我的邊閃過,接著我就聽到鏗的一聲,那子彈像是打在了什麼金屬之上。
我回頭一看,就看到萬綺羅手中提著滅魔刀,一臉肅殺的站在我的後,那頭男和紫發都是一驚,問萬綺羅是誰。
萬綺羅呵呵冷笑兩聲,說這就是你們華夏司局的辦事方式?
那紫發同樣冷哼一聲,說我們司局的事,還不上你來管,識相的趕快閃開,這小子殺了我司局的人,今天必須到懲罰。
我無語了,怎麼這麼快就直接變我把王寅給殺了?
我也沒時間解釋,萬綺羅也沒有多問,直接就提著滅魔刀朝著那兩人沖了過去,而那紫發也是同一時間將手中的匕首對準了萬綺羅,第一個沖了上來,而另外一頭男則是再次提起了槍。
萬綺羅作為泰國皇室高僧龍婆普度的徒弟,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不過那紫發和頭男的實力也不可小覷,紫發的速度和萬綺羅的速度都很快,一個照面便連續掄了不下於五刀,終於在第六刀的時候,紫發手中的匕首被萬綺羅的滅魔刀給轟開,整個人也是朝著旁邊退了好幾步。
而在這個時候,那邊卻傳來了頭男的冷笑聲,他說沒看出來你還厲害,但是,你手中的刀,能快過我的槍嗎?
我眉頭一皺,看到那頭男已經將槍口對準了萬綺羅的額頭,而萬綺羅手中的滅魔刀,則還沒有來得及刺向那頭男。
就在我認為萬綺羅已經輸了的時候,萬綺羅卻是再次冷笑,說聽說過東南亞的降頭師沒有?
那頭男面一變,他似乎覺到了自己的上有些異常,一滴冷汗當時都從他的額頭上滴了下來,他握著槍的手有了那麼一的抖,用著一種略帶惶恐的眼神看著萬綺羅,說你是降頭師?
我從兩人的談話中看出了那麼一的端倪,更是從上次在泰國機場了解到了這萬綺羅給人下降和解降的能力,能夠在這電火石間給對方下降並不是不可能。
我張的心終於舒展開了一些,那頭男則是第一時間問道:“你、你是降頭師。”
我朝著萬綺羅那邊走了過去,然後看著那邊的頭男和紫發,說道:“聽說過泰國的皇室高僧龍婆普度沒有?”
那二人的臉上浮現出了細微的震驚,便問萬綺羅和龍婆普度是什麼關系。
萬綺羅沒有說話,而我則是直接就說出了的份,說這位就是龍婆普度的徒弟。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萬綺羅則是收起了手中的滅魔刀,道:“如果你現在讓我們走,明日我自然會告訴你解降的方法,如若你們執迷不悟,或者不相信我給你們下了降頭,你們大可繼續與我打一場。”
紫發和頭男明顯是有些怕了,他們雖然不確定到底是否被萬綺羅給下了降頭,但是他們也不敢胡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萬綺羅把我們給帶走。
臨走的時候,萬綺羅直接找那二人要了他們上的車鑰匙,然後上了他們的車,上車之後,萬綺羅猛地一腳踩在了油門之上,然後便帶著我們飛速的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萬綺羅朝著車窗外扔出去了一個黑的瓶子,意思就是說這瓶子裡面,裝著的是給他們解降的東西,那二人在撿起瓶子之後,第一時間要上來追我們,但是他們已經追不上了。
直到萬綺羅將車開出了這一片區域,我的心依舊是心有餘悸,同時我的思緒也是變得相當的複雜,本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羅瑩的手依舊死死的掐著我的雙臂,整個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一個勁的問我該怎麼辦。
我哪裡知道該怎麼辦啊,然後我又看向了那邊的萬綺羅,問剛才為什麼會突然到了這裡,還有剛才給那兩人下了什麼樣的降頭。
萬綺羅說一直都在我的周圍,則是師父給下達的命令,讓保護我的安全,至於那降頭的事,萬綺羅則回答說降頭師一般是不會輕易給人下將頭的,就好像我們中國的道士一般不會用法害人,因為這樣會傷德。
我頓時明白過來,說原來是你在嚇他們啊,但是你後來給他們扔下去的那個瓶子又是怎麼回事?
萬綺羅說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香水瓶,之所以這樣做,目的是為了消除那兩人心中的恐懼,求個心安理得。
我原本還想從羅瑩的上打聽出一些消息,不過看羅瑩現在的狀態,肯定是啥都問不出來,於是我也沒多問,打算等緒平複了一點再問。
我第一時間讓萬綺羅將車開到了我南坪的家裡面,準備去找金不逸,但是我在家裡並沒有找到他,然後我又去了紋店,同樣沒有發現金不逸的蹤影,給他打電話還是不在服務區,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心知這個地發短時間是不能待了,那司局的人既然把我當了懷疑對象,他們肯定會很快找到我,當務之急,我必須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這件事被司局查得個水落石出之後,再做打算。
於是,我分別在家裡和紋店都給金不逸留了一張紙條,並給他發了很多條信息,然後才上了車,不過,萬綺羅並沒有開那輛尼桑,而是直接找了一輛出租,我們三人上去之後,萬綺羅則問我現在打算去哪裡,什麼地方你認為最安全。
我思索了一陣,說道,現在主城區肯定是不能待下去了,那司局的人看起來蠻不講理,一旦被他們給找到,很有可能會把我給殺掉,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也不能回老家,他們肯定很快就會查到我老家的信息。
萬綺羅說現在也不能回泰國,司局屬於國家機構,一旦我們上飛機或者火車,絕對會第一時間被他們的人給找到。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羅瑩說道,有一個去,是一個遠房親戚家,在墊江那邊,離縣城很遠,幾乎是與世隔絕,那些人肯定找不到那裡。
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按照羅瑩所說的地址,連夜趕去了墊江縣。
而在這去的途中,萬綺羅接到了一個電話,這電話接完之後,萬綺羅的臉當時就變了,我意識到況不對,便問怎麼了。
萬綺羅沉默了有幾秒鐘,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兩個家夥死了,是中降頭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