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急忙問萬綺羅怎麼了,金不逸則是直接過去扶住了萬綺羅,然後對我說道,剛才與那九尾狐仙一戰,雖然看起來是碾那九尾狐仙,但事實上他們倆誰都沒有討到便宜,不過還好在那九尾狐仙還剩下兩條命的時候,徹底的被萬綺羅上的氣勢給鎮住,如果他還想利用最後兩條命繼續拼的話,那萬綺羅必死無疑。
我頓時明白過來,幸好那九尾狐仙最後是怕了,落荒而逃,如果萬綺羅要去追,下場很有可能會丟掉命。
金不逸則是讓我拿出域耶,將鮮滴在域耶上念鎮魂經,這鎮魂經同樣是出自靈語中的經咒,目的便是用氣勢鎮周圍的靈。
我照做,一邊托著域耶一邊念著鎮魂經咒,好在這周圍的靈並沒有多麼的厲害,之後我們又在這片轉悠了有大概二十來分鐘,終於還是走出了這一片別墅區。
回到我們一開始停車的那個地方,剛到不久,我就看到王寅一狼狽的朝著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我急忙過去問他有沒有事,王寅則說此地不宜久了,第一時間讓我們上了車。
上車之後,王寅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上,然後問我們誰會開車,金不逸自然第一個坐上了駕駛室,他能夠從王寅的語氣中聽出一些端倪,所以一腳油門就踩到了底,一路上以最快的速度開回到了市區裡面。
在路上的時候,我問王寅有沒有幹掉那個李道人,王寅回答說沒有,然後又說他與李道人在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沖出來了一名降頭師,結果王寅不敵,只能暫時離開。
王寅所說的暫時離開,我心知其實是狼狽而逃,不過像他這種份的人,肯定要說的委婉一點,畢竟逃跑,是很丟面子的事。
而在這個時候,金不逸突然來了一個急剎,隨即他便轉看向了旁邊的王寅,第一時間翻開了他的眼皮。
隨即金不逸眉頭一皺,說上眼白中有一紅豎線,然後就問王寅,是不是中了降頭。
王寅並沒有覺到有什麼不適,說他也不知道,還說他並沒有與那降頭師有正面沖突,也沒有任何的肢接,王寅接著說他雖然不懂東南亞降頭,但是對苗疆蠱有一定的認知,這兩種邪同出一轍,應該沒事吧。
金不逸說那應該是巧合,不過還是需要注意一點,畢竟現在的降頭層出不窮,說不定突然就中了招。
於是,金不逸繼續開車,一路上萬綺羅都沒有說半句話,我看的臉有些蒼白,問有沒有事。
萬綺羅回答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法力消耗過度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我說沒事就好,然後便問剛才口中的那阿尼邏聖教是什麼意思。
萬綺羅回答說這是師父龍婆普度那邊傳來的最新消息,說這阿尼邏聖教就是那一緬甸勢力的名字,這阿尼邏是緬甸某神宗教的主神,在東南亞這邊並不出名,很有人知道,但是師父說他曾經有聽說過這阿尼邏,是印度教某佛陀的邪惡化,乃是這佛陀上六禍源,後來這佛陀為了佛,摒棄六禍,將其出,這阿尼邏一直懷恨在心,去了緬甸那邊化邪惡魔陀,後來被人供奉,為邪神。
當然,這阿尼邏只是傳說中的存在,就好像梵天和毗奴一樣,真實無從考證,但是這一夥緬甸勢力,就是信奉阿尼邏邪神的,所以他們的組織被稱為阿尼邏聖教,為了方便稱呼,與他們接過的人都喜歡稱他們為聖教。
聖教?我細細的品位了一番這兩個字,然後問萬綺羅,說這聖教的人不僅大肆侵東南亞,連我們中國這邊也遭到了波及,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萬綺羅說也不知道,這一點,連龍婆普度都沒有查出來,然後又說這阿尼邏聖教的勢力不容小覷,像剛才那九尾狐仙那種角,在阿尼邏聖教中的地位應該還算不上核心,說明這夥勢力之中,還有更厲害的角。
最後萬綺羅說,不管這阿尼邏聖教到底在謀著些什麼,都不可以掉以輕心,既然他們的爪牙已經滲到中國這邊,最好在他們還沒有長起來之前,徹底把他們給除掉,以免後患無窮。
我知道萬綺羅這句話是說給王寅聽的,王寅聽後輕輕的點了下頭,說知道,他已經把這些事反應到了司局上頭,已經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視。
這個時候,金不逸已經將車開到了市,萬綺羅說這樣最好,然後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急忙問要去哪裡,萬綺羅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這不關你的事,我心頭有那麼的一些失落,原本還以為過來這邊之後,會一直和我們待在一起,現在看起來,似乎是我想多了。
臨走的時候,萬綺羅又一次朝著晃了一下手上戴著的那一枚翡翠戒指,說上次在機場,多謝你一路陪著我,才讓我減輕了對坐飛機的恐懼,至於你上那讓我翡翠變暗紅的氣息,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給你打聽,不過就連我師父,也沒完全分析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既然答應過你幫你查,就一定說到做到。
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問,之後我要如何才能夠聯系你,萬綺羅笑了笑,說該出現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
說完,萬綺羅頭也不回,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之中。
萬綺羅走後,我和金不逸也到了南坪這邊,於是我們便和王寅暫時分開,臨走的時候,王寅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說必要的時候,就打名片上的這一個電話。
我看了一眼這張名片,上面印的是重慶南坪司分局局長,外加一竄六位數的短號,王寅說這個號碼是他們司局的專屬號碼,不能夠泄給任何人,至於他之前的那個號碼,應該已經暴了,所以他不會再用。
我笑著說司局分局局長,王哥你這頭銜大的有些嚇人啊。
還不等王寅回答,金不逸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我用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金不逸,然後就問他有什麼好笑的。
金不逸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閉上了自己的,然後給王寅說了一聲抱歉。
王寅則是說沒事,還說這中國司局的立,也就這一兩年的時間,其實也沒啥好笑的,我很疑,說這司局全世界都有,為啥中國的才立一兩年?這不符合邏輯啊。
王寅解釋說,司這個詞在中國,是指間的意思,所以,在以前,他們這個組織並不司局,而是有著另外的名字,不過在幾年前,中國的玄界發生過一次,連我們這個組織也遭到了巨大的重創,所以現在的司局,是那次之後重建的,然後便跟隨流,取了司局這個名字。
玄?我很疑,問這是什麼意思。
王寅說是怎麼回事連他也不清楚,反正那是中國玄界從鼎盛到衰落的轉折點,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沒有能夠恢複元氣。
我也不懂這啥做玄界的,也沒有多問,然後看著金不逸說,金大哥,這也沒啥好笑的吧。
金不逸聳聳肩沒有說話,王寅則是說無妨,然後對我說,金大師笑的並不是玄界,而是我這司局分局長的頭銜,事實上,重慶七大城區,組司局支局,支局之下設立了七個分局,而這南坪分局也就立幾個月的時間,就他一個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