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廖志遠則是轉頭看向了我們,說你說得對,他們就在裡面,然後廖志遠又說他應到了不止一個揭人的氣息,裡面應該還藏有很多。
我和金不逸相互看了一眼,便說這會不會有詐,我們這一路跟來這麼的順利,會不會裡面的人已經挖好了一個坑等著我們去跳。
而在這個時候,王寅則是拿著香憑空拜了幾拜,然後又念了一竄我聽不懂的咒語,最後說司局王寅前來富豪別墅區辦事,有打擾的地方請各位兄弟多多見諒,拜帖以燒,靈退散!
說完之後,王寅便轉看著我們說道:“那夥人肯定已經知道我們來了,而我們這次來,不也正是為了要找他們嗎?所以,他們應該也是等不及了,所以想通過這次機會,與我們做一個了斷。”
隨即王寅又先後看了我們一眼,說這夥人,已經到了他們司局的底線,所以今天這個坑,他必須跳,然後又說至於我們要不要一起進去,他不強求。
我當時就笑了,說我們與這夥人的恩怨可不比你來的淺,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我們自然也會一起跟上去,接著廖志遠也是重重的點了下頭,說這些日子,他已經厭倦了那種逃亡的日子,他以前一直對那夥人非常的恐懼,但是今天,他也要徹底的與這夥人做一個了斷。
於是,我們四人都做出了決定,無論前方等待著我們的是什麼,都會進去,隨後,王寅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鏡放到了兜裡面,第一個朝著這片別墅區走了進去。
我們三個跟其後,與此同時,我也打開了金不逸給我的那個木盒子,從裡面拿出了滅魔刀在手中,一路上四周都是風陣陣的,我甚至看到周圍有好些黑影四的飄來飄去,不過很奇怪,這些黑影盡管在四飄,卻都沒有敢朝著我們這邊圍過來。
金不逸解釋說剛才王寅燒的是拜帖,就是與靈通的帖子,這種帖子一般是在拜訪強大的靈的時候才會燒,目的是征求對方的同意,看對方是否願意自己進去,如果對方願意,那三炷香就會被點燃,直到燒盡,但是如果對方不同意,那麼剛才那三炷香,是無論如何也點不然的。
我說如此一來,是這周圍的靈,已經同意我們進去打擾了,所以他們才會對我們不作為?
王寅則說他剛才燒的這張拜帖,只是一張警告帖,這裡的靈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要進出這片別墅,也不需要經過那些靈的同意,而是警告他們,今天這裡會有一場大戰,如果它們不想到波及,就趁早避開。
我哦了一聲,雖然心知這周圍的東西不敢靠近我們,但是心中還是會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我將手中的滅魔刀的更,一路膽戰心驚的終於走到了那幢別墅。
別墅大門的鐵門鏽跡斑斑,沒有上鎖,儼然是剛才有人進去,應該就是那個揭人。
王寅推開了門,接著我們幾個便一路走進了那幢別墅,裡面的院子死一般的寂靜,而在那別墅的大堂裡面,則是亮著那昏暗的黃,就好像是那種三十瓦的老式燈泡散發出來的一樣。
順著那燈去,我就看到大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張鐵床,就是醫院裡面的那種,鐵床上面躺著一全裹滿了發黃的白布的,因為那已經腐爛,有水從上面浸出,然後浸了外面的裹布,之後就是一些惡心的粘稠從裹布上朝著鐵床下面滴。
而在這裹布的旁邊,就站著剛才的那名揭人,他緩緩的出自己的雙手,開始一圈又一圈的揭開那上面的裹布。
裹布又臭又長,他這剛揭開一截,一惡臭便從大廳裡面飄了出來。
我皺著眉頭,雖然上次在泰國已經見識過一次這揭的過程,但是再次見到的時候,我還是覺到一陣惡心犯沖,而且我大致已經猜到,這裹布裡面所纏著的那,一定就是張志超。
而在這別墅的另外一角,我看到了一名穿著黑素的男子正盤坐在那裡,他手中持著一只頭蓋骨域耶,另一只手則是拿著一竄黑的珠子,在不停的念咒。
而這個男子,就是那個原本已經死了的黑阿贊。
我一直很奇怪,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在昆明,他與阿贊古登鬥法,明明是敗給了阿贊古登,然後從十幾樓上面摔了下去,而且我親眼見到了他的,但是為什麼上次的人皮模特事件和這一次,他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可以肯定他本不是,而是一個大活人,我更不相信這人死之後還能夠複生,那他為什麼卻又能夠複活?
趁著他在控那揭人揭的時候,我握著手中的滅魔刀就要沖進去,但是王寅卻是一把攔住了我們,說不急。
現在我們四個人,在金不逸法力盡失的況下,王寅明顯是我們這邊的主心骨,他既然不讓我們進去,那我們也不會闖,就這樣站在門口,注視著裡面的一舉一。
我也不知道那個黑阿贊到底有沒有發現我們,反正他是一直都把我們當了空氣。
我們站在門口欣賞著那揭人揭的過程還真是一場非常彩的真人3d秀,我敢肯定,用這樣的場面來拍一場恐怖電影,絕對會非常的到位。
大概在十來分鐘之後,那又臭又長的裹布才終於被揭到了最後一層,這最後一層那揭人是從腳部開始朝著上面揭的,這揭開的時候,我能夠很明顯的聽到一陣連在布上發出HH的聲音,而那高度腐爛的腳踝更是讓人到惡心之際。
我終究還是沒能夠承住那種力,閉上了雙眼,大概又過了幾分鐘,我突然聽到大廳那邊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我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那揭人突然就朝著後面退了幾步,而那躺在鐵床上面的,則是猛地就從鐵床上面蹭了起來,這個家夥,正是張志超。
這個時候的張志超已經是模糊,而且他是跳樓摔死的,所以在跳下來之後右邊的面部先著地,所以他整個右半邊臉已經完全的凹陷進去,從遠看起來,就好像是他的腦袋被憑空削掉了一半一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張志超和那名揭人都將臉轉向了我們這邊,他們的眼睛裡面都沒有眼珠,泛著幽幽的白,臉上更是出詭異而且恐怖的笑容。
而那名黑阿贊也是在這個時候停止了念咒,他也睜開了眼,眼睛裡面卻是和張志超以及那揭人截然相反,張志超他們只有眼白沒有眼珠,而這個家夥,則是只有黑的眼珠,卻沒有任何的眼白。
他同樣咧開了,朝著我們發出了一陣嘿嘿的詭笑:“說你們終於來了啊,等你們好久了。”
我和金不逸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恐,反倒是我們旁邊的廖志遠,像是非常的恐懼那名黑阿贊,下意識的就朝著後面退了一步,而那黑阿贊則是看向了廖志遠這邊,說了一聲叛徒。
廖志遠的全上下居然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這時旁邊的王寅則是猛地一把按住了廖志遠的肩膀,隨即他用一犀利的眼神看向了那邊的黑阿贊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這一片,是由我華夏司局管轄的地帶,你們,踩過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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