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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2》 第六百六十四章 花草里的秘密

在院墻下,有許多的殘花敗柳。

范閑就站在這些花盆前,皺起了眉頭。

王啟年等人,也都圍了過來。

剛才,王啟年明明已經帶著幾個人,十分仔細的檢查每一盆花,甚至把里面的泥土挖出來,一點細節都沒有放過。

“老王,讓人把這些花搬開。”

范閑吩咐一聲后,眾人就行了起來,很快就把這些花盆挪開了。

在空地上,范閑字字細細的敲打著每一寸磚,隨后,王啟年他們也加了起來。

沒多久,王啟年就皺著眉頭站起來:“大人,這些全是實心。”

范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開始認真觀察起來,片刻后,他的眼神聚焦在一塊兒地磚上:“是糖霜!”

在花盆下面,怎麼會有糖霜呢?

王啟年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發現那里有一個人的腳印,印記十分的錢,和地磚的幾乎一致,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日,有了一些反的痕跡,想必是絕對不會被人看到的。

范閑移腳步,來到了這塊糖霜地磚前,試著把腳踩在這個地方,可周圍并沒有什麼異常。

范閑目微凝,稍稍運轉真氣,一腳踩了下去。

“吧嗒!”

院里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這聲音正是來自范閑的腳下。

還沒等到這些人反應,就看到挨著花盆的墻,從兩側打開了。

“夾層,這個墻壁中竟然有夾層!”

“原來只有這塊地磚下,我想才有一個機關,并且只有運真氣,才能推,也難怪我們曾經沒有發現。”

王啟年忍不住嘆。

范閑的眼神,已經聚焦在墻壁的夾層中——那個地方,有一道通往地下的臺階。

“去看看。”

范縣下令吩咐一聲,就有兩名機警的監察院員,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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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就有一個人的聲音從下面傳過來:“大人,這下面是一間書房,并沒有其他機關。”

范閑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順著臺階往下走,拐一個彎就能看到一間有壁燈的地下室,儼然是書局的樣子。

這個方位,上面應該正對著辜府大門臺階的地方,也難怪進進出出,一直找不到此地。

“這個設計還真是巧,北邊的同行們實力不容小覷啊。”

等到手下把壁燈點然后,范閑淡然一笑,說了一句。

第一時間,鐵拓和那些監察院員都低下了頭。

檢察院的員是覺得有些技不如人,而鐵拓則是因為聽到這話后,有些愧。

“知恥而后勇,先看看有什麼線索吧。”

范閑寬了他們一句,就在這書房中找了起來。

這一找,才讓他覺得終于沒有白來。

在這間書房里,放置的全是定州的報,也就是說這是北齊探在定州的報據點。

可惜的是,北齊的那些同行,秉持著嚴格的保原則,這里除了一些報,并沒有任何人員名單,聯系方式或地點的記載,想來是把這些東西刻在腦中。

“不,大人,這里有聯絡的時間和地點!”

鐵拓拿起一本書后,臉的神十分激,也許是覺得自己找到了《投名狀》。

范閑聞聲看過去,上面只是一本記載定州軍變化的書,并沒有其他線索,他滿臉疑的看著鐵拓。

“大人您請看,”鐵拓把書放在桌上,語氣十分激:“這里,這里……還有這兒,一共有18,全都有青稞帳這個地名,而且日期都是十二號。”

說完后,鐵拓又拿出了一本書,同樣找到了青稞帳、每月十二的關鍵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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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每月十二號在青稞帳這個地方,就是辜祥和人聯絡的時間?”

王啟年思索片刻,猛然驚呼一聲:“今日就是十二號!”

范閑沉聲詢問:“青稞帳是在哪里?”

“就在云寨南邊十八里的地方,是一個由游民自發組織的小集市。”

作為悉云寨周圍環境的鐵拓,毫不猶豫的說。

范閑定了定神:“走!”

本不用遲疑,作為從小被費介教大的他,十分確定,青稞帳一定就是他們的狙擊點,像這種探之間相互聯系的渠道,自然是越中間越好。

要是劉單株是辜祥他們的隊長,那在青稞帳,就十分有可能找到關于劉單株的線索!

一行人浩浩的從云寨離開后,就立刻騎著馬來到了青稞帳。

漸漸深沉,集市上的人煙也稀許多,走過一個彎后,范閑的眼神突然變得冷淡:“葉重?”

正前方有一隊護衛正走著,前面帶隊的人正是征西將軍葉重。

范閑上前去:“葉將軍何故在此?”

看到范閑后,葉重滿臉的驚訝,微微瞇眼說:“你不會也是來找劉單株的吧?”

也?

范閑的臉變得有些難看。

葉重看到范閑后,心中了然,聲音低沉的說道:“就在兩個小時前,有個人在將軍衙堂留了張紙條,說這里有右賢王的大當戶,要我親自去,那就告訴任何人。”

“我剛理完今日的軍務,想著不能放過,那邊找了過來。”

被耍了!

聽到葉重的話后,范閑的心瞬間跌至了谷底。

他剛找到這個地方,就有人給葉重寄了一張紙條,這很明顯,是有人在背后作,故意玩弄他。

更何況……從發現辜府的室,發現青稞帳的消息……恐怕,他的邊應該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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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的頭皮有些發麻,一直到和葉重一起回城后,也沒有反應過來。

言冰云知道這個消息后,也找了過來。

“對方應該不會為了捉弄你,故意設下這樣一個局。”

言冰云眼神冷淡,說著他的思路。

范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的想法:“能夠把紙條放在將軍衙堂,對方應該就是在威脅我,如果再往下查,恐怕葉重的命就保不住了!”

“至于在辜府發現的那件書房,應該是對方故意出來,只為了掩飾更深層次的東西,怕我查到那個!”

“劉單株上的疑團,真是越來越多了……”

在范閑的聲音里,有著一些慨。

辜府?書房?

說著無心,聽著卻有意。

言冰云的目微微閃爍,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

許久之后,他的臉愈發的寒,看著范閑說:“還有一種可能,這是辜祥死之前設的局。”

辜祥死之前設的局?

范閑的心思飛快的旋轉起來。

他的結微微,向門外走了出去:“我要再審一次辜盛鴻!”

辜盛鴻就被關押在定州驛館,范閑快步走到了他在的囚室。

再次看到他,這個人依舊是骨頭的態度。

范閑還沒開始問幾句,他就不停的喊起了求饒。

這次,范閑可沒有心聽他廢話,直接從袖中掏出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你可曾聽你父親說起過?”

他拿出來的,就是那個差點要被他忘記,從辜祥的胃里取出來的雪參!

“雪參啊……讓我想,想想……”

辜盛鴻在地上想了許久,突然緒激起來:“我想到了!”

“老東西……父親生前曾多次提起過,說自己就像雪參,只能被埋在地下,一旦被發現,就要面臨被熬藥煮湯的形,可煮湯之人,從不會問雪參的意見。”

轟隆——

范閑腦海里,瞬間有萬丈驚雷滾滾而下。

他明白了,并不是辜祥在死前作了個局,應該是有人用辜祥的死做的這個局。

可他現在,局已經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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