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不準胡思想。」
陸晚初抱住傅念晚,阻止再胡思想。
「可是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將帶過來,不會得到迴草的。」
傅念晚紅了眼,忍不住落了淚。
「不準哭!」
傅易行冰冷的聲音傳來,嚇得傅念晚立刻止住淚水。
「爸爸!」
傅念晚很難,又自責又難。
「不會得逞,我也不會讓你媽媽有事。」
傅易行冷聲說道,雙眼閃過鷙的。
陸晚昕,他不會放過!
回到京城時,已經是下午。
為了不讓兒胡思想,陸晚初陪著進到房間休息。
傅易行則是進到書房有事需要做。
他必須查到陸晚昕在什麼地方,讓出迴草。
好不容易讓兒傅念晚休息睡過去,陸晚初剛剛起,接到了李秀琴的電話,讓和傅易行今晚回家用餐。
答應了李秀琴,陸晚初走出房間。
手機再次響起,以為是李秀琴還有事告訴,結果是陌生的來電顯示。
杏眸閃過暗,陸晚初大概猜到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鈴聲響了很久,陸晚初也沒有接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很不耐煩,再次打了過來。
在第三次打過來時,陸晚初纔不急不慢地接起來。
「陸晚初,你故意的是不是?」
電話那頭傳來陸晚昕氣急敗壞的聲音。
陸晚初心中冷笑,「不想接你電話難道犯法嗎?」
「陸晚初,到現在你還得意什麼,你需要的東西在我手上,我要你今晚一個人到……」
「今晚沒空。」
陸晚初毫不猶豫拒絕陸晚昕。
答應了李秀琴今晚要回家用餐,絕對不會聽陸晚昕的命令。
「陸晚初,我現在沒有在和你商量,你今日必須來,不然我毀了迴草,你信不信?」
電話那頭,陸晚昕威脅道,十分得意。
當中年陸晚昕將迴草拿回來時,還曾疑這到底是什麼,結果聽了的話,才知道這竟然是陸晚初的命。
現在著陸晚初的命,有什麼可得意的,還不是任由。
「我說了今晚沒空,如果你要毀,你就毀吧。」
陸晚初完全沒有在意陸晚昕的威脅。
早在陸晚昕到了迴草就知道會有這一通電話,也想好了所有退路。
陸晚初就沒有怕過陸晚昕,毀了就毀了,再想別的辦法,難道還會怕嗎。
「陸晚初,你就不怕自己死嗎?」
電話那頭換了一道聲音,沙啞刺耳又蒼老。
聽到這道聲音,陸晚初微微沉眸,「我都被你害死過一次,我還有什麼怕的?」
哪怕真的怕,也絕對不會在陸晚昕麵前表現出來。
「第一次對話,陸晚初你竟然不意外我是誰?」
中年陸晚昕難聽的聲音再次傳來,聽出陸晚初毫不意外的話,中年陸晚昕沉聲問道。
「從二十年後來的陸晚昕不是嗎?」
「哈哈哈,陸晚初,今晚你必須來,我們之間的恩怨該徹底解決了。」
「沒空,我今晚有事,如果要約,明天再打電話過來。」
陸晚初說完,也不給陸晚昕反應的機會,快速結束通話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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