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邢磊抬頭看去,對上傅易行懾人的眸,一時之間竟無法開口阻止。
「連總,那兩人這麼年輕,們怎麼可能會有真本事?」
「青青,你回來。」
許恆上前拉住不停詆毀陸晚初二人的張青青,將拉到沙發上坐下。
傅念晚拿著銀針的手微停,偏頭似嘲非嘲看著張青青,「有沒有真本事一會兒就知道了,現在先閉上你的臭。」
陸晚初微揚,並未阻止兒的話,「念念,百會、神庭兩道是最後一針。」
「不行!」
張大夫一聽,從沙發上起沉聲阻止。
許恆一聽,一樣從沙發上起,「你們到底懂不懂?」
百會和神庭都是屬於死,一般人本不敢胡來,這兩人簡直是胡鬧。
陸晚初手中拿著一銀針,朝著兒傅念晚點點頭,二人齊齊下針。
「不可以!」
張大夫臉十分嚇人,出手阻止。
連邢磊一聽,想要阻止已經遲了,臉上滿是後悔和恐懼。
「嗯……疼……」
輕微又虛弱的聲音響起時,除了陸晚初一家三口,其餘人驚呆的說不出話。
「老婆!」
連邢磊紅了眼眶,快速跑到床前,又怕打擾到陸晚初二人,激得說不出話。
「這……不可能!」
張大夫不敢置信,許恆一樣如此。
明明是兩大死,為什麼會讓喬醒過來?
張青青搖著頭,「怎麼會這樣?」
爺爺和許恆都說那是死了,那兩個人怎麼會救醒喬的?
還等著看們笑話,以為們兩人就是糊弄人的,結果人家本就是有真本事,該看笑話的是們。
喬慢慢睜開眼睛,雙眼裡麵還帶著恍惚,「我……怎麼了?」
「老婆,你終於醒了。」
連邢磊站在床前,喬看到連邢磊,努力笑著,「老公,我怎麼了?」
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大夫,我妻子怎麼樣?」
「放心吧,醒過來就沒事了,不過平時注意些,這一次之所以昏迷,應該是被什麼刺激到。」
陸晚初收了銀針放好後,這才緩緩說道。
有些人天生不了刺激,或許一個小小刺激就能讓人昏迷不醒找不到病癥,喬就屬於這種人。
「刺激?」
連邢磊一聽表驟變,像是在後悔什麼。
喬沒說話,想到什麼,十分難。
這是別人的家事,陸晚初不會多問什麼。
傅念晚走到陸晚初邊,小聲說道,「媽媽,你真厲害。」
見識過陸晚初的針灸技,傅念晚覺得自己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
「累不累?」
陸晚初拭傅念晚額頭的汗水,聲說道。
「不累!」
被陸晚初拭汗水,傅念晚瞇著眼睛笑著,正準備抬起手拭陸晚初額頭上的汗水時,一隻結實的手臂已經從後拿著白手帕為陸晚初額頭的汗水。
陸晚初回頭看去,朝著傅易行燦爛笑著。
「謝謝你,陸大夫,你簡直是神醫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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