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姓壯漢見勢不妙,立刻往後一跳,有些驚恐道:“你想乾嘛?”
上次被徐揚踢飛的那一幕,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影。
“不想乾嘛,你自斷一條,我就放你一馬。”徐揚的聲音,猶如冬日裡的寒風。
“你……你別欺人太甚,大……大家併肩子上。”這傢夥有些抖地發出一句嘶喊,轉就想往人群裡鉆。
隻可惜,徐揚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隻見徐揚從丹田提起一力,形一閃,迅速朝對方奔去。
在對方即將轉之際,徐揚閃電般飛起一腳。
“啊……”
一聲慘過後,那個姓廖的傢夥整個人直接從空中劃過。
在連續撞翻兩張桌子之後,這才“嘭”地一聲砸在酒肆大堂的一立柱之上。
沙河幫那夥幫眾,剛纔在廖姓壯漢的嘶喊之下,本來還有幾個傢夥心裡躍躍試,想上前去把徐揚截下。
可徐揚這乾脆利落的一腳,卻把他們心頭那躁給完全踢沒了。
我,這就是廖大口中所說武功稀鬆平常的山野小子?
他們被驚得合不攏。
大爺的,自己這些人恐怕是被廖大那王八犢子給唬弄了。
人家有這般手,還需要用襲的手段去攻擊他那個三角貓?
唬弄鬼呢這是!
徐揚眼神朝四週一掃,見這些剛才還蠢蠢的傢夥全都把腦袋往回一,便不再理會那個從立柱上萎靡往下落的傢夥。
斷了三肋骨,也算給那傢夥一個應有的教訓,要不然下次惹到其他不能惹的人,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徐揚一個照麵就解決問題,張天翔那邊也沒慢多。
在徐揚轉往回走的當口,張天翔已經抓住一個破綻,直接把手中的板凳掄在對方的腰上。
等沙河幫二當家從裡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之後,那十幾個沙河幫的幫眾更是集石化。
他們從長河縣走到太平鎮,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那個據說武功稀鬆平常的小掌櫃,隻用一招就把廖大踢飛。
而他們沙河幫武功修為僅次於幫主的二當家,也隻花了二十幾息的時間,就完敗在一個店小二手下。
頗為懸殊的時間對比,讓這幫傢夥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
是他們沙河幫太菜?還是對方實在太強?
連二當家都這麼快就敗下陣來,那他們這些小魚小蝦還有上陣的必要麼?
即便是有,他們誰還敢上前去送死?
不過此時的張天翔,卻沒有給這幫傢夥解答疑的打算,他直接把手中已經散架的板凳往地上一扔,笑嘻嘻地走到徐揚麵前邀功道:“掌櫃的,我這手還算可以吧?晚上是不是要給我炒個青菜獎勵一下?”
雖然那天為了從徐揚手裡賺點小錢,差點把他的肚皮撐破,可張天翔對這個黑心掌櫃所炒的青菜還是念念不忘。
隻可惜能賣一兩銀子一盤的炒青菜,平時徐揚可不會輕易炒給他吃。
看著張天翔這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徐揚用手往那個姓廖的傢夥上一指,淡然答道:“解決那個傢夥,剛才我隻用了一招。”
張天翔頓時就急了,“掌櫃的,怎麼能這麼比?”
“我隻用了一招!”麵帶微笑的徐揚,豎起一手指。
“不是,掌櫃的,這不公平,他們兩人的實力完全不同,本沒有可比。”張天翔的眼珠子都急得快要瞪出來了。
“我隻用了一招。”豎在張天翔麵前的,依然還是那手指。
“不是,我說……”
張天翔張合了幾下,最終還是頹然敗下陣來,“好吧,掌櫃的,你贏了,在下甘拜下風。”
這個黑心掌櫃擺明就是想耍賴,他能耐對方何?
見這兩小子在那磨皮子,剛才被張天翔用板凳砸翻的二當家,就想趁這個機會往外溜。
可還沒等這位二當家從地上爬起來,眼觀六路的徐揚閃過去,一腳把他踩趴下。
“沒賠錢就想走?二當家的,你沒喝醉吧?”
剛才那一架雖然打的時間不長,可徐氏酒肆的大堂裡卻是一片狼籍。
剛才被廖大撞翻的桌子,還有被張天翔當武使板凳,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重新被踩翻在地的二當家,頓時吃痛道:“喲喲,掌櫃的,先把腳移開,有事好商量。”
此時的他,哪還有一分沙河幫二當家的風采?
最終,這夥人以付出五十兩賠償款的代價,才從徐氏酒肆而出。
他們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從長河縣城匆匆趕來,在徐氏酒肆裡呆了不到一刻鐘,留下五十兩銀子之後,又匆匆從太平鎮離去。
這般千裡迢迢送銀子的無私奉獻神,實在是令人。
隻是他們從太平鎮離去的背影,卻好似一群喪家之犬。
沙河幫那群助人為樂的傢夥是匆匆離去了,可這場短暫的戰鬥給賈不凡帶來的震撼,卻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出於蒼龍門的徐揚手不凡也就算了,現在連一個天天給他端茶送飯的店小二也如此厲害,這就有點離譜了。
更離譜的是,他堂堂秦天保的室弟子,心裡竟然生出幾分連個店小二都不如的覺。
前幾天敗在徐揚手上,賈不凡是不服的,他覺得當時自己傷未愈,再加上心裡有些輕敵,所以才會敗下陣來。
而眼下這個店小二,一招一式都暴在他眼裡,雖然武功修為可能與他彷彿,可那老道的對戰技巧,和那抓取破綻的眼力,都要比他更勝一籌。
大爺的,一個小小的山野小店,竟然還藏龍臥虎,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如此一來,賈不凡覺得自己接下去的行,必須要更加謹慎才行。
要不然,打草驚蛇也就算了,萬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折在這裡,那可就虧到姥姥家了。
不過此時的賈不凡,更加堅定要把事搞個水落石出的決心。
因為自從徐揚停止給他供應西紅柿之後,他的力恢復速度又回到了原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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