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這傢夥居然也會道歉,真是太從西邊出來了。&bsp;」
阿黃抱著胳膊,故意把頭轉過去,看著窗戶說話。
傅洋也聳聳肩,不置可否。
隻有熊爺似乎對這個「冥紙師」很興趣,在寬大的桌子上像個茸茸的球一樣滾來滾去,不斷看他。
但王建似乎並不生氣,依然是淡淡的語氣。
「之前,植園厄妖樹的事,我覺得你們沒有考慮周到。愧對了修者的名號和份。但現在看來,就因為一件事就妄下定論,同樣也是沒有考慮欠妥。今天晚上,傅洋在萬豪酒店力戰邪降師,保全了江城十幾個重要的經濟界人士,以免輿論。同時還和一個十分危險的妖道大戰。這份績,充分證明瞭你是一個有擔當有能力的道門中人。」
他說的很誠懇,是在認真的道歉。
傅洋隻能無可奈何的接,這傢夥或許真的並不是故意針對自己和阿黃。隻是格的確如此,比較嫉惡如仇,討厭沒能力不幹活兒的人……
阿黃似乎也想明白了這一點,有點清楚王建的格了,在那兒小聲嘀咕了一句。
「難怪實力這麼強,還隻是一個特級專員,主管級都沒到。也是活該,哼。」
不過,既然人家堂堂國安局特級專員兼江城市警察總局臨時副局長,強大冥紙師。
都這麼誠懇的道歉了,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也就差不多原諒他了……
所以傅洋的臉總算緩和了一些,阿黃也把腦袋轉過來看著他了。
「嗯,我們接你的道歉了。所以,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吧。」
聽到這話,王建臉也罕見地出了一笑容。
「我草原來你會笑啊?我還以為你這張臉永遠隻有一個表呢……」
阿黃還是忍不住弔兒郎當的吐了個槽。
三人對視一眼,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喲,搞基啦搞基啦~三人男人當著熊爺的麵搞基啦~真特麼不害臊啊。需不需要爺給你們提供一條新鮮的大鯰魚當助興玩樂工呢?」
胖墩墩的熊爺把兩隻茸茸的爪子枕在腦袋後麵,很愜意地靠在辦公桌末端的牆上,看著他們嚷著,滿汙言穢語。
王建眉頭一皺。
手變幻了一個複雜的手印,然後拍了拍辦公桌上的兩張白紙。
那兩張紙居然一下立了起來,開始自變形、摺疊為了兩個掌大的小紙人兒,手裡還拿著兩把小小的紙劍。
順著桌子,飛快的朝正無聊拍著自己肚子玩的熊爺跑了過去……
然後就傳來了這貨的慘聲。
「咦?鬼差紙人兒?啊,你們要幹什麼?草尼瑪的……滾開,滾開!啊啊……老子的花。別,別啊。媽的我跟你們拚了!喵嗚喵嗚~」
呼,這沒節大胖貓的慘真是聽的音樂啊~
三個變態都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王建恢復了正經臉。
就從風口袋裡掏出來兩個黑封麵的證件。上麵有兩個霸氣的燙金大字——國安!
他放在桌麵上,然後推了過去。
「兩位,我這裡正式發起邀請。邀請兩位臨時加國家安全域零組,一起調查江城大學林場一係列靈異邪惡事件。」
傅洋和阿黃麵麵相覷。
「國安局零組,聽起來好像很牛的樣子?」
「不過聽著意思,似乎是臨時工?」
「臨時工啊?那出了事兒是不是需要我們背鍋啊。我看新聞上都是有關部門引起公憤,都表示是臨時工乾的……」
「有可能啊。」
王建本來以為這兩貨會欣喜若狂,畢竟之前他們也接了趙珊珊的邀請,為了江城警局的臨時刑警。
這可是國安局啊,而且是權力最大的零組……
呃……雖然隻是臨時工,但也擁有許多特權。不比臨時刑警牛多了?這兩貨還推三阻四的。甚至沒有手去拿的舉。
饒是王建在零組華東大區被稱之為「冷麵鬼神」,此時也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
咳咳。
他輕咳兩聲:「兩位不願意麼?可之前不也答應趙副局長……」
阿黃翻了個白眼。
「王專員啊,我說你是真傻呢,還是真傻啊?一個超級大發出的邀請,和你一個糙漢子能一樣麼?更何況人家姍姍是我們傅洋的小人,就算沒這個份也是要幫忙的。」
話說胖乎乎的熊爺剛「幹掉」了兩個小紙人,累的氣籲籲,還用爪子捂著被捅了很多下屁齜牙咧的跑過來。
就聽到阿黃的話,立刻雙眼冒。興無比:「喲,傅小子除了那個、艷的總裁之外,還有個極品警花人?哈哈,今晚回去就跟鬼王大人告狀去~你等著被割掉小幾吧!」
滾!
傅洋飛起一腳,再次把它給踢飛了……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進了垃圾桶裡。
「兩位,你們不願意加我國安局零組?」
王建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
「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才做呢!王專員,咱們兄弟倆都是俗人,沒你那麼高尚啊。不會白乾事兒的。再見,後會有期咯。」
阿黃站起來拱了拱手,就準備和傅洋一起走了。
王建有些莫名其妙。
「白乾?你是說錢麼?不會白乾啊。我們零組的臨時人員,雖然不國家編製和明麵上的東西,但還是有工資領的。隻要還掛靠著,每個月薪水一萬。有重大事出活兒的時候,據困難程度十萬到百萬不等吧。」
什麼?!
剛剛走到門口的傅洋和阿黃兩貨猛然回頭,眼睛裡麵都放出了狼一樣綠幽幽的。
啥事兒不用乾,隻要掛靠就每個月白領一萬塊?出活兒還有額外的獎金?
這工作太幹得了!
「咳咳,王專員你怎麼不早說啊?哎呀,真是的。我和小洋子麼,經過深思慮,打算接你的邀請。為零組的編外臨時戰鬥人員。證件我們先收著了啊。」
說完快步走到桌子旁邊,和傅洋一人一本,把國安局零組的證件執照收了起來。
速度之快,作之敏捷,看的王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