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子,居然就這麼不戰而退了?
傅洋覺得不可思議。
而熊爺則是若有所思:「能夠開啟鬼門關虛影用來戰鬥的,恐怕不是普通鬼王啊……隻是不知道究竟經歷了什麼,境界沒變,實力卻跌落到鬼君巔峰?那邪道子本來沒必要跑的,卻是被這鬼王的境界給嚇走了。」
在靈異界的實力係中,鬼魘、鬼兵、鬼將分別對應著道門法師境界的前、中、後期。
而鬼君和鬼王,就比較難以判斷了。
這兩個厲鬼的修為實力境界分別對應著道門一籙真人到七籙真人這麼大一個範圍!
也就是說,最弱的鬼君差不多是一籙真人巔峰的修為;最強的鬼君差不多能和三籙真人巔峰在伯仲之間。
鬼王級的話,大約就在四籙真人到七籙真人這個大範圍裡了。所以同是鬼王級,可能實力天差地別!
不過,畢竟現實世界不是絡遊戲或者小說,不可能那麼等級界限那麼的分明。
境界和修為是一回事。真打起來,需要考慮的因素太複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這隻是一個大概的劃分罷了。
其實熊爺並不知道,邪道子現在也本發揮不出三籙真人巔峰的實力,所以就算維可空有鬼王境界而沒有鬼王實力,這貨還是得跑的……
看到邪道子劉夢被鬼王之威所懾,不戰而退。
維可也不再繼續施展法。
頭頂上懸浮在霧氣中的恐怖鬼門關,又緩緩地關閉上了……
然後黑霧湧,全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一位材高挑火辣的極品傲地站在那裡了。
「維可,你太厲害了!」
傅洋興沖沖地跑到維可旁邊,激地看著。
其實他很想擁抱一下,使勁兒著手,心裡有一種自己都沒法控製的甜。
沒想到麗的鬼王殿下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臉轉了過去本不想看他。
「你不是讓我滾出去,再也不想看到我了麼?怎麼,堂堂男人難道要食言?」
呃……
「這個,都是氣頭上說的胡話啦。王大人你就別生氣了,就算要生氣,回家再鬧好不好?」
傅洋隻能討好地懇求到。
「我麗、尊貴、強大的王殿下,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胖乎乎的熊爺沖了過來,努力地開傅洋,想讓自己顯得更萌更討孩子喜歡一點。
按照它的想法,孩子沒有不喜歡熊貓的。
這可是國寶哎!自己和熊貓長得辣麼像~
多可,多呆萌啊。
熊爺都開始幻想著,強大而麗的鬼王維可,拋棄了吊的傅洋小子,和自己一起生活的好未來景象了……
沒想到維可看了它一眼,居然一手,就住了它兩個茸茸的貓耳朵。
然後,使勁兒的啊的!
「啊啊啊!痛痛痛……」
熊爺下意識發出慘,瞬間懵。
它完全搞不懂為什麼這個麗無比的鬼王,會突然翻臉,使出比傅小子「掐肚子」還要殘暴的「揪耳朵」招數來。
「哼!我最討厭假貨了!明明是隻大胖貓,偏偏長得跟熊貓似的。該打!」
說完又狠狠揪了一下熊爺的兩隻耳朵,才鬆開了手。
熊爺呆立當場,一臉懵。
完全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
賣萌不,反被欺負……
而傅洋則是哈哈大笑,肚子都笑疼了。
「熊爺你個二貨,想拍王的馬屁。這下拍到馬上了吧?」
「草!傅小子你別得意,剛才維可王說了,回去要跟你算賬的。」
「那也是我們倆的事兒!你一個寵貓瞎起個啥勁兒。」
「老子是妖仙!妖仙懂麼?傳說之中的存在,大戰道門三大巨頭……」
啪啪啪!
傅洋再次使用「暴力」,以打頭三連拍結束了和熊爺的爭吵……然後把這貨一把抓起來抱進懷裡,一邊著肚子一邊朝著前麵自顧自往外走的維可追過去。
「維可?」
「王大人?」
「王殿下……哎呀你別不理我啊。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吵架,我一定不會說那些壞蛋話的。」
維可轉狠狠瞪了傅洋一眼:「還有以後?」
「哦哦,再也不敢和王大人吵架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回家來住吧。西山公墓多冷清多不好玩啊,還是家裡好。」
「西山公墓就是我的家!」
「哎,那哪能呢?家不是住的地方,而是有兩個人一起的地方……」
傅洋一邊著熊爺乎乎的肚子,一邊討好地對維可笑著。
「哼!花言巧語,油舌。」
麗的鬼王角一勾,不自覺地出了一笑容。但很快又意識到,趕故意板起了臉。
不過這短暫的變化還是被傅洋給抓住了,心裡狂喜:「嘿嘿,有戲!我家王大人是不可能一直生我氣的嘛。」
熊爺則一邊掙紮一邊喚:「王大人啊,你可千萬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饒過這小子啊。必須要狠狠懲罰。比如倒吊起來他肚子什麼的……傅小子啊,跟他那個什麼老闆,冷艷總裁什麼的,眉來眼去……嗚嗚嗚,嗚嗚嗚……」
這沒節的胖貓叨叨個不停,然後就被火冒三丈的傅洋給死死捂住了。
「草!眼看維可被我給哄得開心點了,你丫還跳出來搞事。回去老子要把你的花裡塞一條十斤重的大鯰魚!」
他惡狠狠地在熊爺耳邊輕輕說道,然後使勁兒它肚子。
維可冷冷看了一人一貓,緻的小鼻子了,哼了一聲。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壞人,一個賤貓……再加上你那個同樣沒節的發小阿黃。可以搞個組合傻、三人組了。」
噗。
傅洋一下笑了。
這會兒維可還會吐槽講冷笑話。這也說明應該是基本上消氣了。
王大人故意努力維持著高冷的表,傅洋則是懷裡抱著熊爺亦步亦趨,兩人已經出了廳,來到宴會大堂了。
這時候,外麵已經一個賓客都沒有了。
而且連燈也都已經全部熄滅,黑咕隆咚的,手不見五指。
村子裡二十年的時間,就誕下了我這麼一個男嬰。那晚,她來找我了……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
世人只知摸金校尉,卻不知統領摸金的為發丘中郎將,而我,則是世間最後一名發丘中郎將,人稱發丘天官。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