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修道最玄乎的事之一,就是這個授籙了!當道士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期,可以更上一層樓的時候。&bsp;就會用畫出一種三清符,用來通上天,請示冥冥中的三清。弟子是否可以為更厲害的道士?」
「當為法師中最厲害的,就可以嘗試畫三清符了。如果施法功,就代表著一次授籙功!這時候會覺冥冥中似乎有一力量在和你通,同時會從法師為真人!這時候,就可以做一籙真人了。這樣的過程,就做授籙。」
「簡單地說,授籙的次數越多,道士就越厲害。一次授籙就做一籙真人,兩次就是二籙真人,以此類推……真人的境界有七次授籙機會。當第七次授籙功,就是天師了!」
「據我所知,整個道門之中,明麵上隻有龍虎山、茅山、嶗山三大門派的掌教是天師級別。」
震驚,絕對的震驚!
當傅洋仔細地聽完了阿黃的話,他再次覺自己的三觀被重新整理了。靈異界的水,果然很深啊……
好一會兒之後,他盯著阿黃問道:「那個邪道子是三籙真人?好像很牛的樣子,你是幾籙真人?」
阿黃支支吾吾的,好像不願意多說。
被問得急了,才惱怒到:「籙你妹!問問問,問個啊。老子是法師裡最強的,還沒有授籙。」
傅洋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才正到:「可是,我看你還厲害啊。呃,我是認真的。」
阿黃突然出悲憤的神,淚流滿麵。
「當然。老子一年以前就有應,應該是可以嘗試授籙,進階為一籙真人了。」
「那為什麼不呢?」
阿黃幾乎掩麵而泣:「我那狗曰的死鬼師傅,尼瑪臨走之前忘了教我畫三清符了……」
傅洋:「呃……」
這種覺。就好像是你已經唸完高三了,卻因為學校沒發給你高考的準考證,不得不再復讀了一年。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平靜了。
阿黃反正不差錢,也就不急著回深圳,和傅洋一起天天充當秦神的「保鏢」。
同時,也和趙珊珊警局那邊保持聯絡,時刻注意著劉夢是否又有什麼謀詭計……
但居然一直都相安無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劉明明的被傅洋在林心湖底窟的白骨廟裡幹得太慘,幾乎已經支離破碎了。所以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暫時沒辦法施展魂、合一為魂魔的邪。所以就默默消停了。
至於劉夢偽造份開的真輝綢廠,則已經被警局方麵聯合工商查封了。山穀裡的工廠也全部查抄。
奇怪的是,那工廠裡空空,別說大量的腐爛行。警方和工商連耗子都沒看到一隻!
但是,日子平靜,對傅洋來說,卻有一件天大的事!
馬上新的一個月開始,一號,是第一次給鬼董維可供奉三牲的日子!
「阿黃,我今天給王大人供奉三牲了,你要不要在旁邊指導一下?這種事兒你很吧?」
「你妹!哥從來都是給三清供奉,哪裡又給厲鬼供奉的道理?」
「不去拉倒!以後想讓出手幫咱們可不好說了……」
「我去!我去還不行麼?隻是我還真沒進過鬼門關啊,你說一個鬼王要發瘋還不得把我吃了啊?」
「大白天的你怕線!」
「草……你不知道鬼君級的厲鬼再往上,白天晚上對他們來說區別已經不大了?最多也就是實力強弱有些細微變化。」
傅洋和阿黃兩人打打鬧鬧,一路互相吐槽,去江城的牲畜市場買了活豬、活羊、活。然後用了個專車回住。
咩咩咩……
咯咯噠……
呼哧呼哧……
三種好像覺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悲慘命運,一路上都在拚命喚。那司機臉都綠了,不斷的回頭用鄙夷的目看他倆。
傅洋惱怒的想用手去捂住豬,卻不小心被咬了一口。氣得他對準豬腦袋就是一頓揍。
結果這些牲畜喚得更大聲了……
好不容易,總算是把這「三牲」給弄回了出租房。五花大綁地扔在鬼的香火牌位麵前。
「瑪德……累死小爺了。想到以後每個月都要這麼來一次,我蛋都碎了。」
傅洋吐著舌頭氣,跟個哈狗似的。
阿黃則是看著自己已經沾滿了屎和豬羊口水的道袍,一臉黑線。
時間到了十二點。午時!
祭祀供奉的時間到了,傅洋磨刀霍霍向豬羊和……
「阿黃,你來殺。」
「為什麼?」
「我技不好。」
「那我技就好了?」
「道士總要用什麼熊,黑狗做法的,你不是號稱畜生殺手麼?」
「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傅洋又嚇得趕手去捂阿黃的,讓他待會千萬千萬不要扯蛋。否則那姑一發怒,兩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最後沒辦法,傅洋隻能自己親自手把三個悲劇的牲畜一刀一個捅死,然後恭恭敬敬的擺放在董維可的牌位前。
前麵是矮桌香案,香爐裡又點燃了三支香,裊裊青煙……
在這一瞬間!
虛空之中好像有一神奇波,那香火煙霧朝著牌位飄去,環繞著來迴旋轉。
屋子裡麵,突然就起了陣陣旋風。
嗚嗚嗚……
吹得窗簾床單飛,傅洋和阿黃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一道青煙,從牌位裡猛然飛而出,落在香案之前。一轉眼,變一個模糊的窈窕子的影;再一轉眼,就變一個看起來有有的——至普通人眼幾乎看不出區別了!
消失了大半個月的董維可,終於重新出現了!
淡藍的牛仔勾勒出人的曲線,白t恤配牛仔上,頭髮就簡單地紮了個馬尾。整個人……呃,是整個鬼,都散發著一種的青春活力。
這時候,屋子裡麵風也停了。傅洋和阿黃睜開眼睛就看到這經驗的一幕。
阿黃似乎都忘記了對鬼王的恐懼,用手背了已經流出來的口水……(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