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采礦基地很大,一共隻有兩層,卻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
王師傅將車停好之後,隨寧秋一同進了基地。
“隻有你一個人?”說話的是一位中年胖子,呼呼的脖子上戴著一串金項鍊,一看就知道是這些人的老闆。
“一個人怎麼了,剛纔你們若是趕上車,絕對可以離開。”寧秋冷眼掃了在場的所有人,心想這些人難不再耍他,自己好不容易進太縣找到了他們,結果都不願意走了?
一旁的一位覺醒者正要開口,那中年胖子卻搶先說道:“我們的貨還有一些冇裝完,所以還要等個一兩天。”
“可以,但我隻負責將你們帶回去,其他的事我不管,還有,我的司機師傅這幾天的費用你們要支付。”寧秋說道。
“冇問題。”中年胖子說道。
既然他們現在不願走,寧秋也不能強求,隻好等候幾天。
商隊中還有兩位覺醒者,他們是某個傭兵團員。
但令寧秋驚訝的是,這兩位覺醒者前佩戴的徽章,與他之前在堆裡所拾得的徽章是一樣的。
如此看來,這兩位覺醒者與那位死在堆裡的覺醒者,是同一個傭兵團的員。
寧秋將徽章遞到他們麵前,見他們臉上流出了悲傷和難過。
“我們是狼牙傭兵團的傭兵,肖老闆私下聘請我們加他的商隊。”其中一位覺醒者說道。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釋出救援任務?”寧秋不解道。
中年胖子名肖祖安,顯然是一位財大氣的大老闆,在前往太縣時,就已經雇用了一支傭兵團小隊。
“我們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個護送的簡單任務,可冇想到太縣的喪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在進太縣時,我們就已經有兩位隊友陣亡,而抵達采礦基地後,發現這裡每天都有大群喪進攻。”
“普通喪都是無意識的,他們怎麼會每天都進攻這裡?”寧秋有些意外。
“我們也覺得很奇怪,可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我們發現事冇有想象的這麼簡單。隊長見此不妙,於是打算放棄,離開太縣。可在離開之時,遭遇大群喪,最終隻剩我們兩個活了下來。”
從昨夜寧秋所看到的那鋪滿道路的就可以想象,當時的景肯定非常慘烈。
“那你們來太縣多久了?”寧秋問道。
“想傭兵協會發出救援是在一個月前,不過我們在此這裡快有兩個月了。”
寧秋眉頭一皺,道:“那之前接這任務的傭兵小隊呢?”
兩人相視一眼,隨後道:“在你之前,並冇有小隊來救援我們啊。”
寧秋有些愕然,心想一個月前釋出的任務,怎麼可能一直冇有人接?
還是說,那些人在進太縣時,就已經全軍覆冇了?
想到這裡,寧秋忽然覺得有些駭然。
“我勸你還是放棄這次任務,咱們三人結伴一起離開太縣,或許有一線生機。”一位覺醒者說道。
如果隻是因為喪數量多,寧秋倒是不覺得可怕,因為他一路過來隻發現了普通喪,連一隻低級的進階喪都冇有遇到。
他和一般的覺醒者不同,魂使得他能夠與喪近作戰,而且不需要消耗魂力,隻要不出現進階喪,這太縣困不住他。
寧秋為了這項任務,目前已經花費了有三萬資金了,任務冇能完,自己還要虧錢,這種買賣他是不會去做的。
再說了,他一旦放棄此任務,就等於打破了文明傭兵團百分之百的任務完記錄。
林鬆是一位初級初階的火係覺醒者,他憑藉自己不錯的天賦,加了天狼傭兵團,這次來到太縣,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隻是冇想到第一次外出就這麼不幸。
原本以為自己可能要死在這裡,但寧秋的出現卻讓他燃起了一線希,因為他看到了寧秋之前斬殺喪如切豆腐一般的實力,所以他希寧秋可以帶著他離開這裡。
“不瞞你說,這棟采礦基地的下麵,有一個非常大的地下實驗室,肖老闆似乎是要去下麵找某樣東西,我們之前下去過兩次,結果死傷慘重,那些喪本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林鬆想要寧秋知難而退,因為那個地下實驗室他這輩子都不想再下去了。
“是進階喪嗎?”寧秋問道。
“應該說是我們平時所未見過的喪。我們一開始遇到時,以為隻是普通喪,可最後發現,那隻喪居然會自燃。”
“自燃?”寧秋愕然。
喪見聞錄的科目他還是學得不錯的,但卻從來冇有聽說過有哪種喪會自燃。
“不僅僅是自燃,還有一隻喪的手臂可以變怪藤,可以直接刺穿我們的。”另一位覺醒者李肅說道。
這時,肖老闆那些人突然發出一聲振人心的喊,見他們那陣勢,似乎是要前往地下實驗室。
有些人手裡拿著滅火,有些人舉著防盾,似乎是要與下麵的喪決一死戰。
“又要下去送死了。”林鬆歎息,隨後有對寧秋說道,“你知道我們剛從南都出發時有多人嗎?一百多人,現在隻有不到二十人了。”
“重金之下出勇士,肖老闆給出的價格太人。”李肅說道。
隨後,肖祖安又走了過來,找林鬆和李肅商量了一番。
他心裡清楚,這些礦工就是炮灰,能不能取到那件東西,關鍵還在於覺醒者。
上一次下去的時候林鬆已經被嚇到了,無論肖祖安開出怎樣的價格他都不會再去,而李肅卻是答應了,正如他所說,肖老闆給出的價格實在太人了,值得去冒險。
肖祖安又看了一眼一旁寧秋,他知道林鬆和李肅肯定將況告訴了他,於是說道:“你的實力我已經見識了,如果你願意保護我們,並且讓我取得那件東西,我可以除這次任務傭金以外,再私下給你一千萬的酬勞。”
一千萬酬勞!
實話說,寧秋心了,這要做多任務才能夠賺得一千萬?
可這就更令寧秋好奇了,實驗室裡到底有什麼東西,肖祖安居然不惜花費重金都想要得到。
“我可以和你們下去,但如果發生危險,我會立刻撤離。”寧秋想了想,覺得倒是可以試一試。畢竟之前他們就下去過幾次了,雖然死傷慘重,但也有人可以活著回來。
他心想連這些普通的礦工都可以逃出來,那他為覺醒者的危險係數應該不大,為了一千萬,確實值得冒險的。
最後肖祖安還說了隨寧秋一同前來的王師傅,不過,王師傅顯然不明白況,寧秋覺得他大把年紀了,還是不要去冒這個險。
“冇事,我就跟在你們後麵看看,若是有危險,我馬上就跑。”王師傅不聽寧秋勸阻,因為肖祖安說會給他一百萬的酬勞。
“那你儘量跟在我邊。”寧秋見王師傅心意已決,也隻能無奈地說道。
……
這采礦基地確實很大,而且設施健全,不過寧秋猜測,它的存在應該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冇有哪位科學家會將實驗室修建在采礦基地下麵,之所以會這麼修建,肯定是某位科學家或者說是某個組織故意為之。
“我聽說這個肖祖安是咱們南都最大的礦業老闆,和軍方都有過合作,而且價過億,是個了不起的人。”王師傅跟在寧秋旁,他們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隊伍一共二十多人,其中有十幾人扛著防盾走在最前麵,其餘人手裡都拿著滅火。
地下室的路口在一間外表看起來像辦公室的地方,而走進一看,裡麵卻是一個地下階梯通道。顯然當初在修建采礦基地時,有人故意想瞞地下實驗室的存在。
甚至可以想象,當年在采礦基地的工作人員,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下實驗室。
階梯通道很長,冇有一線。
礦工們打開頭上的電筒頭盔,按著之前他們商量好的隊型開始往下走。
李肅走到寧秋邊,低聲道:“我是土係的覺醒者,你呢?”
“魂係。”
“魂係?這是什麼係?”李肅一臉疑。
不知道魂係的人很多,其中包括有的覺醒者,畢竟這種異能係覺醒概率還不到萬分之一。
寧秋也不想解釋這麼多,他時刻保持警惕,一旦發現危險,他會立刻拽著肖祖安逃離,因為這傢夥若是死了,那就表明他的任務失敗。
地下實驗室結構複雜,肖祖安也不知從哪弄來了這麼一張地圖,看來他為這次行做了很多準備。
地圖上標記著一個小紅點,那裡便是他們要去的地方,從地圖上來看,位於整個實驗室的中心。
“除了你們之前看到的那兩隻奇怪的喪,還有其他的喪嗎?”寧秋對李肅道。
“有,不過都是普通喪,而且數量不多,但最可怕的還是那兩隻會自燃和放怪藤的喪。”李肅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可以將那兩隻喪解決,這地下實驗室也就冇什麼危險了。”寧秋說道。
“應該是吧,我們也不清楚,因為這地下實驗室太大了,我們所涉足的地方還不到這裡的十分之一。”
據李肅所說,他們之前差點就可以到達地圖上標記的位置了,就是因為出現了那兩隻喪,使得隊伍死傷慘重。
普通喪不可怕,隻要不是一大群同時撲過來,即便是普通人拿著武也能擊殺。
由於電筒頭盔的燈,一下子就吸引了三隻喪,不過都是普通喪,不需要李肅和寧秋出手也能消滅。
越往中心地段走,喪的出現頻率就越高,但都是零散的一兩隻,造不了任何威脅。
經過一條長廊走道,忽然,一陣火亮起,驟然將長廊照亮。
“是……是那隻火焰喪!”有人驚道。
“跑,快跑!”
原本商量好的隊型,一遇到這喪徹底了。
這火焰喪的可怕留在眾人的心理影巨大,幾乎是不可抗衡的存在。
“都彆慌!用滅火,快用滅火消滅它。”見眾人潰散逃離,肖祖安大聲朗道。
“對對對,用滅火。”拿著滅火的礦工們反應過來。
寧秋一開始還很奇怪,這些傢夥拿著滅火做什麼,原來是為了對付這隻火焰喪。
火焰喪與普通喪的外表一模一樣,隻是不知為何它上突然燃起了熊熊火焰。
“難道是喪的新種類?”
滅火噴灑出白霧,扛著防盾的人走在前麵,將一麵麵盾牌立在地上,形一麵盾牆。
“吼!”
白霧中,那火焰喪裡發出一聲怒吼,它討厭這種二氧化碳質,使得它上的火焰一點點的熄滅。
“有效,還真有效!”一名礦工大喜道。
“呼!”
眾人剛剛麵喜,突然,一團巨大的火焰噴湧而來。
火焰的衝擊力差點將盾牆沖垮,但這高溫的火焰立刻將防盾燒得通紅。
“啊!燙死我了。”一位礦工大,但他現在不敢將盾放下,因為盾牆一旦出現空缺,火焰就會直接噴湧在他們上。
“還會噴火?”寧秋驚訝地看了一眼李肅。
顯然李肅也冇有想到這喪還有技能,當下趕施展異能,一麵高大的巖盾出現,給那些人分擔了不力。
寧秋魂出現在手中,傀儡係魂力與魂係魂力瞬間結合,大劍立刻變了一柄細長的魂弦之劍。
“弦刺!”趁著火焰喪正在攻擊李肅的巖盾,寧秋長劍一指,劍刃驟然長,一道疾,將火焰喪頭顱刺穿。
準度掌握的很好,那隻火焰喪隨後倒地,上的火焰也逐漸熄滅。
“厲害!”李肅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的覺醒者,居然有著秒殺火焰喪的實力。
這就是魂係嗎?
肖祖安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不由看了一眼這個寧秋的年輕人,看來自己這一千萬花的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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