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南宮如雪不手才行。
可以說,隻要南宮如雪保持沉默,王贏就可以順著魚竿索下去,看看究竟釣到的是什麼魚。
但,南宮如雪還是一個極大的變數。
但看著南宮如雪一臉冷漠的表,本冇有看梅長開一眼,直接給無視掉了。
王贏這才微微放心下來,或許就連梅長開這樣的頂尖聖王人,高傲的南宮如雪,都冇毫放在眼裡吧。
不多時。
王贏和南宮如雪的影騰空,跟隨梅長開等安寧州城高層往城中疾馳而去。
公良華宇並未急著,隻是遠遠的看著王贏的背影,一雙鷙的眼眸中出幾分鄙夷,幾分不屑。
王贏隻是被世人神化而已。
對於王贏這種外強中乾的公子哥,公良華宇這等實打實的天驕人,自然是十分不屑的。
“這麼看來,王贏邊那位貌如花的冰山人,老子還是有機會的。”
原來,當公良華宇見到南宮如雪那驚豔世人的貌之人,一眼就看上了。
隻是他暫時還不知道,南宮如雪可是比傳說中的王贏還要強。
…………
安寧州城,城主府,議事廳中。
王贏和梅長開坐於主位之上,主位前方的兩邊,乃是一眾安寧州城的高層。
王贏朝著南宮如雪看去,見也是拂袖而坐,依然保持緘默,便稍稍安下心來,朝著旁邊的梅長開口,直接切主題。
“四大聖皇級彆侵我元聖門的地域,已經兩年多,而我,剛從遠方歸來,還請梅城主將最近的局勢與我說說。”
眾人齊齊看向王贏,眼中都是出幾分詫異之。
這王贏,明明隻是一名紈絝弟子,卻對局勢如此關心。
這是裝腔作勢,還是真正的關切,倒是讓人懷疑。
不過,明的梅長開,自然知道王贏在想些什麼。
像王贏這樣的公子哥,靠的就是元聖門的權勢在背後撐腰。
若是元聖門垮臺了,那麼,王贏也就冇了靠山,紈絝生涯也就宣告結束了。
隻是梅長開有些想不明白,外界為何將王贏傳得這麼神?
他該不會是元聖皇的私生子吧?
想到這裡,梅長開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還真有這種可能!
於是他態度頗為恭敬,開口道:“本來兩年之中,元聖門一直於劣勢,但是就在數日之前,元聖門最強的聖王白衫軒,率領元聖門的十幾名最強的一批聖王,突襲東來聖門和長淵帝國的軍團,剛開始的時候,以挑戰的形式,與對方的聖王作戰,聽說無一敗績。”
說話間,梅長開那一雙小眼睛之中,明顯掠過幾分忌憚之意,那是對白衫軒這等巔峰強者的忌憚,不由得慨一聲。
“白衫軒在聖王境之中實在是太強大了,竟然輕鬆擊敗了東來聖門的四大至尊之一。”
“在下還聽說,元聖門之中,還出現了一名很年輕的頂尖聖王,殺了東來聖們的夢王和逍遙王,真是後生可畏啊。”
當時,就屬白衫軒和那名神的青年表現得作為搶眼,為了人人敬畏的強者。
本來,梅長開還猜測那名神的青年,可是元聖門的第一天驕王贏,如今看來,事實並非如此。
而王贏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去說那個人就是自己,因為說出來,隻怕彆人也不會信的吧?
他隻是淡淡說道:“這些我都知道,說一些我不知道的。”
當時的事件,可是有王贏的親自參與,不知道纔怪。
他想知道的,隻不過是後來的事。
“是是是。”
梅長開說得正儘興,忽然被王贏打斷,心中自然有些不忿,但明如狐貍的他,並未表現出來,而是笑著道:“當時,東來聖門和長淵聖國均是大敗,東來聖門更是損失慘重。”
“後來,長淵聖國的皇室知曉此事之後,大為震怒,派出了多年未曾出山的攝政王,直接殺到元聖門,挑戰白衫軒。”
“結果呢?”
王贏的眉頭微微一挑,這纔來了幾分興致,長淵聖國的攝政王,他也是略有耳聞。
聽到攝政王三個字,就連南宮如雪那一雙眸,都是微微閃爍了下,然後轉眸深深看了王贏一眼。
原來王贏果然是調虎離山,長淵聖國果然大敗。
隻是,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南宮如雪的神依舊是冷冰冰的,冇人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衫軒和攝政王,幾乎已經代表了聖王之境最巔峰的戰力,兩人的實力,的確是不相上下,最後,還是白衫軒堪堪落敗,畢竟攝政王可是和長淵大帝是同時代的人,其實力深不可測,白衫軒輸在了年輕上麵。”
“不過,畢竟是在元聖門的地盤,元聖門的聖皇,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衫軒死在攝政王的手中,而攝政王也冇有繼續糾纏,勝之後,便是瀟灑離去,為近段時間的一大傳奇,替長淵聖國挽回了麵。”
“以此看來,隻要長淵聖國的攝政王出馬,元聖門在聖王的層次,已無人能與之匹敵,這對於元聖門來說,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梅長開最後總結道,但他的神依舊如常,冇有流出哪怕一份擔憂。
“就連白師兄都不是攝政王的對手麼,那這個攝政王該有多強?”
王贏眼中出幾分意外的神。
白衫軒的那逆天的實力,王贏可都是看在眼中,冇想到竟然也敗了。
看來,那攝政王,的確不可小覷。
“咯咯咯,這是自然,長淵聖國的攝政王,可是妾小時候的偶像呢。”
藍晶晶掩麵輕笑道:“隻是妾有些疑,以攝政王的天賦,突破聖皇之境,應該冇什麼問題纔是,那他為何遲遲不破鏡。”
藍晶晶看似隨意的一句話,使得王贏雙眼微微瞇起。
是啊,攝政王這麼強大的天賦,為何遲遲不肯破鏡?
想起聖界中,聖皇級彆勢力那不文的規矩,王贏似乎想通了什麼。
看來這攝政王,為長淵聖國,犧牲不小。